右相蹙眉看向瑞王,心中有些烦躁,这瑞王对比起摄政王来,简直是愚蠢至极。
要不是因为他缺一个正儿八经的理由,又何必将女儿嫁给他当续弦。
忍着心中的厌蠢情绪,右相继续道:“尹诏良只会以为这个逃妾还在我们手上,我们只要按照计划继续就行。”
瑞王眼睛一亮,对着自己的丈人鞠躬道:“兵不厌诈,岳父真是高明。”
“将锁那逃妾的地方布满人手,营造假象。我就不信他不上当。”
朝堂巨变与远离京中的宋殊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三人中途怕有人尾随追逐,换乘了水路。
下了水路之后又买了一辆大小合适的马车,请了马夫,又买了一匹骏马随时能够伴行。
因为身份的问题,大多时候都是牧本在伴行,让宋殊和宋濂坐在车内。
偶尔宋濂也会出去起码,换作牧本到车内来歇息。
与牧本已经许久未见,大约是因为分离之时发生了太多太复杂的事情,两人再次相见,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平日里虽然打了招呼,但两人却没有说上许多话。
三人不过才离京几日,牧本因为长时间在外骑马日晒,整个人都黑上了一圈。
宋濂与他换了位置,牧本撩开车帘进了马车内,宋殊与他视线相撞,两人又很快的移开。
莫约是太过尴尬,宋殊又想打破这样的气氛,倒了一杯凉茶递给他:“这是今日出发前我特意煮的茶水,很是解渴。牧大哥,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