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燕却摆摆手:“杀了她怪吓人的。我想找机会丢下她。”
“她长了脚,难道不会自己找到京中去?”富贵指出漏洞,“这种事情如若要做,就万万不能妇人之仁。”
喜燕没想到富贵如此心狠,她犹犹豫豫,就是说不出要杀人的话。
“银霜这丫头长得好,不若卖到窑子里去。”富贵折中想了个办法,道:“那里有老鸨和龟公,没那么好出来。”
“再说就算出来了,谁又信她是清白之身?”
银霜还不知道喜燕为了承宠,从最开始在尹诏良身上琢磨主意,变成了在她身上琢磨。
她如今到了岭西,想到自己的亲生大哥可能就和自己站在同一片土地上,心情有些激动。
回了馆驿内,拿出那枚玉佩在纸上细细临摹。她准备明日找机会出去一趟,把信物的样式交到镖局去,花钱让人给她打听打听。
岭西这般寒冷,生活条件艰苦,大哥怎么会来这边呢?
馆驿内脚步匆匆,丁宗敲开银霜的门:“殿下醉了。”
银霜赶下去,尹诏良正从马车的马凳上下来。见到银霜,他招了招手。
银霜走过去,被他靠住,两人虽然隔了衣料,银霜却感受到他坚实胸膛下的火热气息。
银霜和旁边的小厮扶着他上了楼,合力将他安顿下。
尹诏良坐在床沿边,看着银霜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他一把把住银霜的柳腰,银霜身体绷紧。
“怕什么?”尹诏良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
银霜挣了一下。
尹诏良沉声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