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僵住身子,便被他放到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
这是驿站内最豪华的房间,整屋铺满了羊绒地毯,就算炭盆也用了铁架置上,处处尽显奢华。
床铺铺得厚厚的,比上往日在路上的条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尹诏良的手掀开银霜的袄子,伸手去解银霜的衣衫系带。银霜有些紧张,呼吸急促起来。
尹诏良今日饮了酒,并不似以往一般直接,他慢慢撩拨着银霜。
银霜哪里受过这般折磨,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尹诏良似乎得了乐趣,要让她欲罢不能。
蜡泪厚厚的凝结在烛台上,照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第二日银霜本想起来做早膳,又被尹诏良缠着要了一次。
趁着这次机会,银霜与尹诏良要了半天的假。
尹诏良看着她白嫩瘦弱的身躯,以为她劳累想休息,欣然同意。
撑着疲惫的身体推开房门,银霜便见到喜燕站在门外,神情透着莫名的冷漠。
银霜颔首便算是打了招呼,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换了身衣服。
只有一个早上的功夫,她没做停留,拿着玉佩的图式出了门。
喜燕站在馆驿的窗台上,看着富贵偷偷摸摸跟上了银霜,便回头进了房内。
岭西的城池不大,银霜很快就找到了镇远镖局的岭西分部。这里管事的是个娘子,身高不输男儿,看见银霜这般的姑娘独身来镖局,还有些吃惊。
“姑娘不是岭西人吧?”
“我是南州人。”银霜不敢暴露尹诏良的行踪,只说了自己原来的身份。
“怪不得。在岭西可没见过姑娘这般娇小玲珑的美人儿。”她开朗的笑出声,明明是个女子,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感觉被调戏般。
银霜掏出玉佩的图式:“前段时间我曾托人让贵镖局打听过我哥哥的事情,有人送了信说他如今在岭西,我想来问问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