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溅到她的手上,甚至他自己的白发也沾了上。
他泄身了。
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
画面也定格在这个略显荒淫、二人面上强作镇定实则内心无比慌乱的一刻——白衣白发的仙人师父裸着大半躯体,刚发泄过的玉茎软垂在腿间,动了情的身子泛着粉,覆了一层薄汗,更衬得肤若桃花。犯上作乱的小徒弟脸色又红又白,手定定地僵在半空,手指上还挂着一缕白浊,在指间拉出黏丝。
……
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也不敢再看他。
半晌,听见他略沉地吐出一口气——这样激烈的性事过后呼吸也一时难以平复,他极力控制后才变成欲盖弥彰的这口长气。
她小心翼翼地唤他,声音都在打颤。
“……师……师父…………”
她试图垂死挣扎,“……你真是……师父……?”
她不敢回想自己都做了什么。
要命。
“……”
白毛师父痛苦地阖了下眼,简直无颜面对。他几乎宁愿自己真的是她口中的冒牌师父,也好过将被自己养大的徒儿亵玩的事实毫无遮掩地摆上。而他还……在她面前动了情、泄了身。简直……枉为人师、罔顾人伦。
但……终究是要面对,不然……
他回过神,这个刚知道自己犯了大过的小徒弟正局促不安地仿佛等待审判,抬眼瞅他发现他也在看自己,视线只接触了一瞬便迅速滑开。
他唤她。
“白无用。”
她怔住。
她的资质并不好,甚至连平平也算不上。被师父捡到大概是她一生最幸运的事。
那些人因为她的名字叫她白痴。毫不掩饰的天真的恶意是最尖利的刀,一下下戳着她幼小的心。
她回峰问师父为什么要给自己起这个名字。师父说是她的父母给的,说名字都寄予了父母的美好期望,或许他们是想让她拥有更多知识,见更广阔的天地。
她仍存着气,反驳说可是姓白,知也白知。
师父笑笑,摸摸她的头,跟她讲无用之用。
小白知听完,懵懵懂懂地点头,然后握着拳,下定决心一般告诉他。
那我要叫白无用。
师父失笑,道名字不可随意更改。
她转转眼珠,说那师父给我起一个,就不随意了。
师父不肯。又道名字受之父母,他并非父母,不可为她取名。
她拽着师父的衣袖,说师父不也是爹爹,为何不可?
师父既将她养大,又传授她知识道法,她平日里都是师父爹爹混着叫。
师父仍是不肯,她有些失望,又伤心,师父唤她也赌气不理。
那日后他便发现,叫这个小徒弟名字,她是不会应的,徒儿、乖徒儿才叫得动她,若是偶尔心血来潮起个有趣的谐号,她便会欢欢喜喜地应下,再问一句这是师父为我取的新名字吗,得到那个不会变的回答后又丧气地垂下头。
他本以为她只是一时犯倔,没想到一直持续到如今——他不为她取名,她便当自己无名。
真是……一脉相承的倔脾气。
他的嗓音有些哑,许是方才被折腾得狠了,尾音似乎还没完全从情欲中脱出,仍拖着最后一点尾巴浸在其中,听着莫名觉得湿软。
……又在想什么!这是师父!真师父!她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后知后觉地慢慢挪过去,帮师父解开身上的束缚。
她抬手看见自己指间沾的东西,一瞬间愣了,睁大了眼睛,不知该如何处理,下意识求助般望向师父。
师父:……
师父的脸跟她一般红,竟不敢对上小徒弟的眼神,轻咳一声。
她回过神,胡乱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去解他腕上的绳子。低低说了一声徒儿冒犯了。
靠得太近,她能听到师父克制清浅的呼吸声,还有身上淡淡的……麝香混着体液的淫靡的味道。
她的脸通红,太过紧张手一抖触到他的小臂,顿时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小声念叨着师父对不起。
她帮师父解开束缚后便沉默着在床边跪了下去,一副听凭处置的样子。
白毛师父的手腕被缚了太久,已经勒出了红痕,环在细白的腕上,像昭示着方才所发生之事的印记,显得艳丽又色情。
她有些出神地盯着师父的手腕,看他拢起自己的衣襟,掩住一身令人遐想的春色狼藉,大逆不道地生出一股让这圈印记永远留在他身上的妄念,直到那截手腕突然离开她的视野,目光迟钝地一动,才发觉师父的手正扬起。
她以为师父是要教训自己了,下意识闭了下眼,但最后一眼见师父指尖的动作似乎有些熟悉……
她觉出不对的一瞬间,忽然抬眼看向他,急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