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干什么?”桃杳奇怪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停留在他满手的血上,“啊,还没止住啊。”
方才他晕倒后,桃杳也后知后觉猜到他误会什么,而此刻,时机正好......她眼眸一转,露出些许坏色,脸上却仍是无害的笑,灿烂的像是朵小太阳花,“这我也没办法嘛,实在是太粗了,我又没给别人用过,捅下去就流了好多血呢。”
“没关系,你一直没醒,最痛的那阵也过去了,有了血液的润滑,后半截进去就很顺利啦!”
宛如晴天霹雳,将侦探瞬间劈成直挺挺的一条,再直挺挺地倒入无底深渊。他大脑都空了,只觉得屁股痛的像成了两瓣,人也裂成了两半,成为黑白二色。
早知道......早知道......还不如和她做......比起失去前面的贞洁,他更无法接受后面......
晚了,一切都晚了......他心如死灰,碎成一片片的玻璃渣扎着自己,生平第一次有了泪眼朦胧的感觉。
我秋奕斯,今日但求一死。
就让我埋葬在此吧。
生前不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他缓缓闭上双眼。
望着侦探生动形象地表演一番当场褪色,她于心不忍,她良心不安,她重重咬住了唇忍受住笑意。
艳丽的脸都扭曲成了猖狂得意的面容。
忽而,她神色浓重起来。
教授倒下了。
“随我去救人。”她立刻站起身,草草擦拭身体,穿上外套。
侦探眼睛都不睁,只翻了个身。
屁股朝上,痛的。
她无奈又好笑地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扎一针至于吗?”
他冷冷一掀眼皮,半睁不睁的一副死鱼样,“针?你管那个叫针?那我是什么。”
他手臂横在眼前,挡住两双泪眼,只言语间仍旧泄露出些许哽咽,“我就是个棒槌。”
“噗。”桃杳捂住嘴,“噗噗”可笑声就是忍不住。
她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轻易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
侦探一抬手臂,狠狠瞪她一眼,对罪魁祸首发出了最恶毒的诅咒,“祝你以后的男人都是针!真正的针!”
“不了。噗,咳咳,还是棒槌吧。”她不得不用更直白的话语提醒他,“虽然针头确实粗了点,但幼儿园的小孩子扎一针都不怕,你这么大了倒是勇敢点啊。”
绝对不能告诉他她是故意的,不然她以后的男人都被削成针怎么办。
侦探怔愣,侦探惊喜,侦探双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