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道具样子是变了,但大小没变,针头粗的恐怖,银色的针头反出光,后面她的奶子挤出深深的沟。他头晕目眩,不知道自己晕哪个,最后决定两个都晕,便顺势栽头倒了下去。
她一慌,伸手一捞,他便往前倒,啪叽一声脸就陷入她的胸脯中。
真软。他迷迷糊糊地想,好像也没那么恐怖,还有股浓厚的奶香......
侦探再睁眼的时候,入目的是一场淫靡景象。
有光透过窗户映入,辉映在赤裸的女人身上,蓬松的长卷发遮住大半躯体,在光源中模糊了轮廓闪着光泽,她的肌肤白里透粉,扬起的脖颈如优雅的白天鹅,他看不清她的脸,但朦朦胧胧中,能看出那美艳妩媚,尤其那迷离的目光,咬紧的红唇,都透露着无声的勾引。
宛如绝美的油画。他喉头缓缓滚动一下,说不出一句刻薄的语言。
女人有节奏地上下起伏,长发随着身体摇晃,泄露出大半春光,雪白的乳波一浪接一浪,雪地红梅被扯碎了零落在波涛汹涌中,却艳丽地无法被人忽视。
纤细的胳膊撑住地面,将那沟壑挤的愈发明显,平坦的小腹被一次次顶出色情的隆起,再往下,黑色的毛发湿漉漉地,肉红色的蝴蝶震动翅膀,将恐怖的阳根全部吞下,进进出出,露出的紫红柱身上满是一道道的白沫,随着她屁股扭动又被吞下。
她的呻吟压抑在喉咙里,却又难耐地流露出些许,断断续续,带着微弱的哭腔。而那被搅弄的水声,却是截然相反地放纵,连整栋地嗡嗡声都被遮盖地严实。
她细细的尖叫一声,身子蓦然绷紧,手一软倒在地上,假鸡巴从她股间滑落,弹了一下,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喷出浓白浆液,壮观地如喷泉般,一股接一股,洒落在她背上,发上。
她躺在精液中,双眸失神,张着唇喘息,穴里还在往外流。
桃杳缓了一会儿,一转头就看见侦探绷着那张脸看她,她刚爽完心情不错,就露出甜甜的笑来,打了声招呼,“你醒啦?”
他置身于阴影中,半躺在墙角,帽子压住他柔软的发,他的头发半长,带些自然的弧度,棕色的瞳孔锐利又阴沉,连五官都有着刻薄味道,却又确实英俊,他身上还带着血迹,驼鹿色的大衣散落一角铺在地面上。
桃杳又看了眼,和谐的画面中却有着不和谐的突起。他硬了,就像他说的,确实比她现在用的这跟大,
说实话,如果魅惑还在,必然能让他闭上那张臭嘴,那她还是挺想尝一尝,但可惜她现在没有,一想到那张嘴怎么讽刺毒舌,她就萎了。
侦探恍然回神。他没有搭理他,撑着地面想起身。
他这么一动,就觉得屁股生疼,伸手摸了一把,一手的血。
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大脑飞速运转。
首先,她是自己治疗,所以他保住了贞洁。其次,现在是健康状态,所以她肯定对他进行过治疗。接着,能治疗又不会做爱的,只有那治疗道具。最后,治疗道具在她手里会变成假鸡巴。
他现在屁股很疼,还流了很多血。
他瞳孔缓缓放大,连嘴唇都在哆嗦,“你对我......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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