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花娘环绕其中的知州大人确仍是一副方正模样,似乎半点不为周围的莺莺燕燕所动,仿佛此时下摆撇到一旁,露出沾染了晶亮水渍的欲根的人不是他一般。
“罢了……其它人都退开。”
此时知州大人面上已有了不耐之色,挥开那坐在他腿上来了的花娘以后,他皱着眉思忖片刻,便把咳嗽了一阵,才刚瞧瞧从地上站起的风絮小姐一把拉到了自己面前,又朝摆放了美酒佳肴的桌面上推去。
被男子欲根在喉咙里深插狠抽了一阵,好容易才平复了自己剧烈咳嗽的欲望的风絮小姐发现知州大人身边已被一群花娘围拢了。她猜想着此时或许没有她上前服侍的必要,便悄悄退开了些许,让其它花娘表现。飘香院里姑娘们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个个都想要成为花魁,让日子好过一些,因此在客人面前表现是极必要的,尤其是在知州大人这类达官贵人眼前。
风絮小姐倒也不是故意将表现的机会让给别人,只是她才刚被弄了喉咙,一时之间也无法恢复过来,只想着休息一阵儿再说其它。却没想她才在稍远些的地方站了一阵,便又被知州大人拉回了自己身畔,还直接大力往前方推去。
这中年知州本是要将风絮小姐推在桌上,再掀开她的裙摆重新将自己的欲根插进她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虽是不知缘由,可大抵也只有这位貌美非常的花魁才能叫他重振雄风。于是知州大人便也想要把得来不易的欲望全发泄在这花魁身上,只是风絮小姐到底体力不足,且他推的角度也有些不对,眼见着风絮小姐便要朝桌角处磕去。
“啊——”风絮小姐被吓了一跳,若磕到了这样的桌角,最轻也是个破相的结果,在飘香院这样的地方,花娘破相可不代表她能够不接客,反而极有可能比从前接得更多,毕竟破了相的花娘便只能降低身价,更没有了挑选客人的资格,低廉的价格便是最贫苦人家的男子也能来嫖上一回,而那些屠夫、苦力之流常常把一身郁气全发泄在这样的花娘身上。
听说飘香院里也有这样的花娘,一天竟要接上三十多位嫖客,最后染了脏病,一身长满了毒疮,烂得不能见人,便是再便宜也没有嫖客敢买了,最终被老鸨活生生给埋了。
风絮小姐可不想落得个这样的结果,因此奋力一扭腰,最终背对着知州大人趴在了他的面前,也还好她的双手挡了一下,才没有叫额头撞到地面上,不过仅是如此也让她的胳臂疼痛不已。
“嘶……”
风絮小姐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只是还不等她起身查看或许会有的伤势,身后那知州大人便已就着她趴在他眼前的姿势,掀开了她后方的裙摆,叫她白生生圆滚滚的臀儿露了出来,再重新掀开因起身的姿势而落下了些的下摆,露出蓄势待发的欲根,抵着娇柔地跪在眼前的花魁那湿漉漉一片泥泞的穴口,只听得“噗滋”一声,这中年知州的欲根就仿佛老马识途一般,轻车熟路地钻进了紧致湿热的温柔乡里。
“唔——”
“哼嗯……”
风絮小姐和知州大人二人同时闷哼了一声,接着知州大人便迫不及待地在风絮小姐的身子里来回抽插挺送起来。仿佛是注意到了她的疑惑,这神情方正,此时却显出了三分猥琐痴迷的知州大人喘着气儿说道:“还是你这骚穴最叫我满意,再说一事不烦二主,还是继续操你把……嗯……你这骚穴不也被我干得极爽吗?”
“唔啊——不……”
说着,知州大人掐着风絮小姐的腰,把下身那根紫红的粗大肉棒狠狠往里一撞,激得本就身子敏感的风絮小姐经不住高亢呻吟了一声,而后便是接连不断的冲撞,捣得她完全顾不上压抑唇边的呻吟声,也全忘了自己身处何方,身后的又是何人。
“唔……嗯……哈啊……”
“哼……不什么?舍不得我这根大鸡巴?”知州大人哼笑一声,那欲根却是半点不留情地一下下击打在风絮小姐的体内深处,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响起,伴随着风絮小姐忘了压抑的吟哦声,显得分外动人,也让已经发泄过一次,本打算这一回要慢慢享受的知州大人全然忘记了先前打算,才刚重新插进去,便迫不及待地鞑伐起来。
而其它被推开的花娘见状只得讪讪退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说来,她们虽不是头一次见花魁被操,可每次看操弄花魁的男子露出这等痴迷神色,那止不住横冲直闯,接连不断在里头动作的欲望的模样,都会不自禁地感到惊奇。也难怪“清雪”会是花魁了,这样的身段,这样的身子,这样的脸蛋儿,如何能不勾得那些男人欲罢不能?罢了,只要有清雪花魁在,她们还是别想着从花魁手里抢男人了。
另一头,这在大庭广众之下交媾的淫乱场景仍在继续。
不只是知州大人,连风絮小姐也全沦陷在了这样的奸淫操弄之中。尽管心中觉得厌恶恶心,可身体上风絮小姐已习惯进而喜爱上这样的行为了。欲根每一次插入再抽出带来的快意狠狠地刺激着她,她的呼吸急促,被体内的欲根抽插得几乎无法好好喘气,夹杂着疼痛的低吟声时不时地响起,可更多的还是舒爽的喘息。
风絮小姐被这中年知州弄得满脸红晕,掀开的裙下露出来的曲跪着的双腿时不时地微微颤抖着,被揉弄的花魁娘子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花果一般的女儿香气,让人想要一闻再闻。
她身后的知州大人则是已全然失去了自持的表象,全没有了先前的方正不阿,他握着风絮小姐纤柔的腰,狠狠侵犯着这人尽可夫的花魁妓子,他结实的胯部与花魁细腻丰满的肉臀激烈地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已响成一片。
“唔啊……哈啊……慢、慢一点……大人……大人……这样太舒服了……唔啊……清雪、清雪受不住……唔啊……”
“受不住也要给我受着……嘶……你这骚洞真是……不得了……要吸死我了……呼唔……”
“哈啊……慢、慢……大人……太深了……求大人饶命……”
“哼……就该好好整治整治你这骚穴……操……瞧瞧你这样儿,真像是母狗一般……”
“啊……我、我是母狗,我是大人的母狗,唔……唔啊……母狗离不开大人的肉棒,多谢大人的鸡巴操我……”
“嘶……真是条不折不扣的母狗……哼,本官这就成全你!”
“唔!啊……啊啊啊……”
已不知不觉间贴在风絮小姐背后死命抽插着的知州大人是半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断抽送欲根在她那湿淋淋的小穴里抽插挺弄着,欲根时不时地还从那满是汁水的花穴中带出一丝丝白浆,更是将里头的淫水插得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两人周围满是从风絮小姐腿间与男子欲根结合处流淌而出的淫水。
已被插得艳红的小穴饱受中年知州那欲根蹂躏,在一阵剧烈抽插之后,风絮小姐的花穴深处渐渐紧缩,蜜穴如同舌头一般不断吸吮着嵌入其中的知州的欲根,随着知州大人的一声低吼,那紫红的欲根深深插入胞宫,被内里的壁肉吸出一股股浓精,而浑身酥软无力的风絮小姐再次瘫软在地,如一江春水般再无法起身。
她到底是被蹂躏过几回的了,又强撑着精神与知州夫人聊了一阵儿,此事终是没有了精神与旁人攀谈,便是从地上撑着身子站起的力气怕是都没有了,若不是靠着周围的花娘搀扶,怕是无法靠自己走出这厅堂,离开知州大人府上。
但终归,此事已了,而风絮小姐也能回去算不得家,只能说是一个暂时住处的飘香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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