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多、多谢夫人关心,我知道了……”
尽管风絮小姐将喉边的呻吟闷哼竭力压制住了,可泄露出的那一点还是让这位细心的夫人捕捉到了细微端倪,便听她疑惑问道:“清雪姑娘……是不舒服吗?”
风絮小姐闷声喘了一口气,拉高了声音回应道:“并无,只是……只是方才用得有些急,噎到了……喝点水就好,夫人不必挂心。”
屏风后面便没有动静传出了,想来是夫人相信了她的话,风絮小姐心中也因此舒了一口气,只是此时,她也不知是应该希冀知州夫人发现这边的情形,好叫自己摆脱在无知无觉的知州夫人眼皮子底下被知州大人玩弄的境地,还是祈求知州夫人不要发现,让她免了太过尴尬……毕竟,即便没有从前的那些教导,只单单作为花魁清雪,她也不希望被别人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虽然那些花娘们早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
而此时知州大人开口说道:“夫人也多用些饭菜,不要因好奇饿了自己才是。”
“嗯……我知道的,多谢夫君。”屏风后的夫人顿了顿,像是夹了一筷子的菜,而后她继续说道:“只是听闻了清雪姑娘的事,心中多有感慨。”
屏风后的知州夫人闻言微微笑了笑,满眼里都是缱绻温柔,虽说嫁给夫君时他们陌不相识,可几十年相处下来彼此已成为最信赖的亲人了,且成亲之后也不是没有过蜜里调油的时候,尤其夫君一心公务,即便召了歌姬,也并不与花娘多做纠缠,其洁身自好可比京中那些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好得多,让她从未后悔过嫁给他。
而且,虽说夫君醉心公事,可对她、对他们的儿女也并非是不闻不问,全交由她来教导,他时常会抽空来教导儿子,关心女儿,也会对她嘘寒问暖,与她说一些体己话,叫她心内尤为熨帖。
所以知州夫人很是庆幸爹娘为她选了这一门亲事,也因此知州夫人并不疑心夫君为何偏要坐在屏风另一侧,花娘那一边,只以为夫君自有其道理。
屏风后的动静停了片刻后,又传来了筷箸被放在碗上的响动,而后知州夫人开口道:“我虽知晓自己不能帮到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可能帮一把总是好的……若是可以帮清雪姑娘回到故里就好了。”
“也不应疏漏自身。”知州大人仿佛不赞同地说了一句,而后又说道:“若是你想,我可以派人到紫云县去打听打听。”
“是了,清雪姑娘品貌不凡,又是被骗来的,想必家人正在寻找,夫君若是寻到了清雪姑娘的家人,可通知他们来此……有夫君发话,飘香院应是不会阻拦的。”
“多谢夫人夸奖,若有需要,为夫自该竭尽全力了。”
“嗯……夫君言重了。”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万分信任的夫君正将花娘之中最为貌美的花魁揽在怀里,一只手探进对方的衣襟内,玩弄着柔嫩酥软的胸房,另一只手探进衣料堆叠的下部,悄声掀开下摆,又把亵裤扯开了些,掏出底下已经撑起了帐篷的欲根,抵在花魁被他掀了裙摆裸露出来的白嫩玉臀上,正暧昧不明地磨磨蹭蹭。
坚硬圆润散发着腾腾热气的龟头屡次在花穴入口摩擦而过,蹭过了微微张合着的入口和隐隐抽搐着的阴蒂,只是浅尝辄止,并不深入其中,却让风絮小姐被这样的撩拨折磨地颤抖不止,下腹处因快意的酥麻感触一阵阵地紧缩着,腿心处的花穴也因这样的撩动而一张一合,吐出了不少潺潺花液,顺着她的穴口流到了将她揽在怀里坐着的知州大人的欲根上、腿上,将两人的下身沾湿了好一片。
隐隐的粘稠水声在二人下身处响起,只是那声响十分细微,叫座位离他们最近的花娘都听不真切,更不用说隔着一个屏风坐得更远些的知州夫人了。
听着知州大人声调虽平淡,可内容里不掩关心的话,风絮小姐心里一阵怪异。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男子究竟是如何才能一边与一个女子如斯亲近,一边与另一女子说那些温柔体贴的话的,可她此时也无法去思考那些了。
抵在下身入口处附近磨磨蹭蹭的那欲根龟头仿佛终于玩够了这样的游戏,停在了花穴入口处,而后风絮小姐便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正有一股力道从那只手上传来,连带着她的腰也被大力拉拽——往下朝着那欲根而去。
“噗嗤——”她也不知道这欲根破体而入时的动静是否过大了些,可在她自己听来,仿佛裂帛一般的声响带着浓稠的液体摩擦响动简直明目张胆得叫她震耳欲聋,更让人恨不得将耳朵捣住。也或许是因这场景实在不对的缘故,风絮小姐的反应比起先前要大了许多,唇边的呻吟甚至抑制不住地逸散了出来:“唔哈……”
“清雪姑娘?怎么了?不舒服吗?”
“唔……咳、咳咳……”她压抑着的呻吟显然被知州夫人捕捉到了,风絮小姐便听到了屏风那边传来如此疑问。她只能勉力压抑住自己几乎抑制不住的呻吟,然后失败了,于是她只能将呻吟变成干涩的咳嗽声,咳得趴在了桌面上,而后对关心她的知州夫人说道:“无、无事……清雪只是呛到了,没想到、没想到大人会想要为清雪寻找家人……”
屏风后的知州夫人笑了笑,又说道:“不只是清雪姑娘,若是在场的花娘有想要回家,也记得家乡何处的,想来夫君不会介意帮你们往家中捎个话。”
闻言,宴席上的花娘们骤然抬起头来,她们避开风絮小姐面面相觑,不难发现彼此面上都是难以置信和欣喜若狂,只是因为还在宴上,谁也不敢当着主人的面儿发话,直到一位花娘终于按捺不住地向知州夫人,或者说,仿佛喃喃自语一般开口说道:“真的吗?真的还有机会……回家吗?”
这显然是带了个头,于是宴会上的其它花娘也忍不住开口了。
“可我已经没有家了,我是被爹娘卖进飘香院……”
“我、我想回家,想要找到爹娘……”
“我是……为了给弟弟筹赶考的银子才卖了自己的,如果我离开,恐怕……”
便在花娘们低低絮语自身遭遇,情不自禁地畅想能够回家与亲人团聚,或是离开飘香院这个看似繁花似锦的魔窟时,将风絮小姐安置在腿上的知州大人已经开始颤着腿颠簸身上坐着的绝美花魁了。
艳丽如同繁花,纯洁仿佛清雪的花魁真如乱颤的花枝一般在中年知州的腿上细细颤抖着,她低低喘息着,竭力压抑住唇边的呻吟,又仿佛有些担心被屏风后的人看到似的忧虑地抬头,往那边看了看。
正抱着怀中姿容绝色的花魁缓慢颠簸的知州大人难得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先是被她的偷瞄逗笑了,而后又被她因担忧会被发现而颤抖痉挛着的花穴内部吮吸得浑身酥麻,这中年人闷哼了一声,接着便是忍耐不住地按着那纤细的腰身将自己狠狠往上一撞,只听得“啪”的一声响起,霎时间,宴上的花娘与正交缠着的中年知州和花魁都停下了动作,这用于筵席的厅堂里只剩下寂静一片。
风絮小姐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她双手齐齐捂住了自己的唇,以免自己不慎发出声音。
于此同时,她被男子欲根深深插入的花穴也不自禁地收紧瑟缩着。
而后,屏风后传来了知州夫人温柔知性的声音:“发生何事了?”
“无事,只是方才有一只蚊子罢了。”知州大人用平淡的声线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知情识趣的花娘忙说道:“是的夫人,方才有一只蚊子进来了,姐妹们在拍打呢。”
于是筵席间便有拍打的啪啪声四起,而风絮小姐也被身后的知州大人握着细腰,上上下下地狠撞了好几下,那欲根深深嵌进她的花穴里,伴着花娘们用手拍打的声音发出粘腻的“啪——啪——”声,可若是仔细分辨,还是能发觉出那湿淋淋的啪啪声根本不是拍手便能发得出来的。
风絮小姐更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那呻吟声已是到了舌尖上,不断叩击齿关,叫这不住颤抖着的花魁只得紧紧咬住了牙关,才能不叫那会叫男子觉得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从口中泄出,可下半身被肉棒贯穿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朝她袭来,让她无法招架,甚至连支撑自己不要完全趴在桌面上的力气都一点点流泻了。
不行……不行了……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里……好过分……可是……好舒服……唉……好想痛痛快快地叫出来,可是夫人……不行,不能被夫人听到……
风絮小姐正这么想着,她恍恍惚惚听到,屏风后的知州夫人缓声说道:“原来如此,是我思虑不周了,兰香,去拿些驱蚊的熏香来点上。”
“不、不必了夫人,那蚊子已经被我们赶出去了。”
“是啊夫人,不过些许小事,实在不必劳烦那位姐姐的。”
此时知州大人再次开了口,他语调平淡,可出口的声音却仿佛有些沙哑不稳,只听他缓缓说道:“正是,夫人不必担忧这边的事,我会让人照顾,你就安心用膳吧……夫人记得细嚼慢咽,慢点吃也无妨。”
“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