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风絮小姐满脸委屈朝杜先生看来,直言不讳道:“先生的重要之物实在太大,撑得徒儿好疼……都流血了。”
杜先生深吸了口气,不动声色道:“呼……太大了吗?”
“嗯……”风絮小姐委委屈屈的应了。
杜先生又说道:“那……为师的这根宝贝,是如何叫你疼痛难耐的?”
说着,杜先生的动作终于缓下来了些许,叫风絮小姐终于得以喘息。于是风小姐认真想了想,说道:“先生插进去的时候太重了,且那东西实在太大,都把我撑裂了……先生你看,都流血了。”
她的手指往下一抹,再抬起时便有一抹殷红出现在了她的指尖,呈到杜先生的面前,风絮小姐意在引起杜先生的怜惜,却不料她才将手抬起到杜先生眼前,杜先生便忍耐不住地一口咬在了她的颈边,虽是不疼,却也吓了她一跳。
风絮小姐朝杜先生扭头看来,眼里满是委屈困惑,仿佛不明白杜先生为什么要弄疼她,映在杜先生眼里的神情如同稚子一般天真单纯,她也确实不过是一个才及笄不久的小姑娘,为闺秀千金,可偏偏这朱门闺秀却正被他这样一个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抱在怀里随意操弄,实在是……实在是……
杜先生本就浑浊的呼吸越发沉重起来,缓了一瞬的动作瞬间加快,顶得怀里的娇软美人娇喘连连,身体酥软得只能攀着他的肩才不至于被撞倒在地,不过片刻她便开始呻吟求饶起来:“不……等……先生,先生,疼……呜……太深、太快了啊……”
“啊啊……啊……先生太快、太快……宝贝要把下面撞烂了……先生饶了我……呜呜……饶了我吧……”
可杜先生却半点不曾留情,他那根可憎的宝贝便这样在风絮小姐这天真单纯的闺阁千金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秘处肆意凌虐,直将里头的血水操尽,再操成了淫水,只因风絮小姐的身体天生敏感,否则这般大开大合毫无顾忌的行径,她怕是还得多吃一番苦头。不过现在,随着肉棒在穴里抽插得久了,风絮小姐的小穴也渐渐适应,疼痛到底减缓不少,可她也因此尤为疑惑,不知自己的身子为何会有这些变化,有了疑惑,便直接问杜先生道:“先生……唔……为什么我……唔嗯……好奇怪,下面……在流水啊……啊……”
杜先生得意非凡地畅快一笑,一边在风絮小姐的渐渐流出水来的桃源穴内肆意征伐,一边不怀好意地解说道:“说明风小姐实乃佳徒,将我这宝贝伺候得不错,因此我这宝贝投桃报李,将徒儿也伺候得好……呼……如何,风小姐可还喜欢我这宝贝?”
风絮小姐被顶得花枝乱颤,眉梢眼角的风情却是动人,可她眼底的那一抹天真却未曾消减,便更添了反差,叫杜先生越发满意,也越发激动起来,又听风絮小姐艰难思索过后摇头道:“我……不知道……”
杜先生却不在意,引导道:“无妨!徒儿只说是否喜欢我这宝贝操你的骚穴,操得你舒爽不舒爽?”
“舒……爽……”眼神迷离的风小姐喃喃道:“先生……骚穴是……什么,还有……操?”
“哈哈……骚穴便是你被为师的宝贝插进去的这处,至于操……自然就是这个。”杜先生却不言语解释了,只挺动腰身,那根炽热的宝贝便再次狠狠撞进了风絮小姐的身体里,将她撞得惊喘一声,身体微颤着伏在了杜先生肩头。而杜先生大开大合地接连撞在风絮小姐泥泞的身子里,爽快之余又舔咬着小姐的耳垂哑声道:“跟为师说说,可喜欢被为师的宝贝操你的骚穴?”
风絮小姐几乎被他激烈的动作缴了理智,闻言只乖顺地,断断续续说道:“喜欢……唔……唔……我喜欢被先生的宝贝操骚穴……唔啊……骚穴……好喜欢……”
杜先生闻言更是气喘如牛,一下更重过一下地捅进风絮小姐的身体里,又诱着她说出一些下流的淫词浪语来,叫自己更加开心:“那便要听为师的话,如此……为师才能叫你更加舒爽,更加喜欢……”
“唔……呃啊……好……我定然听先生的话……哈啊……”无知无识,却在被哄骗着奸淫操干之中渐渐得了趣儿的风絮小姐伏在年纪与她父亲相仿的中年男子怀中,被对方的阳物操得是娇喘连连,湿润的花穴被操出了诸多淫水,汇成潺潺的一股,汨汨顺着二人交合之处缓缓下流,是延绵不断,煽情异常。
“哈哈……很好,那便换一个称呼吧,我这宝贝还有个别名,大鸡巴……呼……来,乖徒儿,跟为师说,为师的大鸡巴操得骚穴好爽,求大鸡巴操烂你的骚穴……”正不断顶撞着身上风絮小姐的杜先生操得很是用力,如今已是满头大汗了,而怀中的小姐也是香汗淋漓,可这禽兽不如的开蒙师却仍嫌不足,再次哄骗着单纯的小姐相信了他的淫浪话。
娇喘微微的风絮小姐果然听从道:“是……唔哈……先生的大鸡巴操得骚穴好爽……哈啊……求先生的大鸡巴操烂我的骚穴……”
“好、好……”
如今的杜先生满脸都是意气风发,他就着将风絮小姐抱在怀里,那根肉棒也深插在小姐体内的姿势,将身娇体软又被他作弄得浑身无力的小姐往前一推,便覆在小姐背上将她压在了小书房的桌上,叫她上身趴在书桌上,下身与自己相连。
而杜先生那紧抓着风絮小姐的纤腰忽的上移,转而抓住了风絮小姐胸前摇曳不断的,丰满柔软的圆润胸乳,凶狠地往小姐娇嫩的水穴里撞,直撞得小姐下身水花四溅,快感也是层层叠叠、汹涌不休,二人的汗水交织在一处,酵得小书房里都是那事儿的暧昧味道。
此时的风絮小姐,尽管不明白此事的真正含义,却已学会了主动追求快感,她几乎被情事迷了心智,忘了先前遭受的疼痛,腰肢如迎风扶柳一般摇曳,无暇白玉一般的裸背无力颤抖,被操得下腹战栗,下身的穴儿却又湿又软地紧吸住里面的肉棒,那力道大得像是急不可耐地要将肉棒往深处拖去。
杜先生被眼前美景美人美事给迷了心智,全忘了自己平日里标榜的大儒身份、文人风雅,像个街头地痞一般凌辱玷污着这纯洁天真的闺阁千金,嘴里满是淫词浪语下流语句,要是被旁人听到了,八成要识破他假正经伪君子的身份。
然此时这小书房中只有杜先生和风絮小姐两人,而风絮小姐也全然沉浸在了身后这跟肉棒所带来的快意之中,更不知这事本不该是她这样一个千金小姐能与启蒙先生做的,她全然是被骗了,还学了许多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被哄着说出供人取乐。堂堂县令千金却落得这番遭遇,实是可怜可叹,也显得这杜先生不修德行,枉为文人。
可无人揭穿,且事已至此,这天真单纯的闺阁千金便也只能任由年逾不惑的中年男子随意侮辱欺凌了。
风絮小姐被哄得不轻,“相公”“夫君”甚至是“爹爹”这样的词汇都出了口,也激得禽兽一般的杜先生更加激动,他舒爽地喘息着,却是越发加重了操干眼前少女娇躯的力道,将那圆润的臀儿也给撞得变了形,好容易恢复了原本模样,却又在下一刻再次被撞得扭曲,好不可怜。
可这衣冠禽兽却仍不消停,他一面凌辱天真单纯,对他万分信任的千金小姐,一面在激动之余继续哄骗:“好娘子,美花魁,小贱货……说,快说你想要为师的精水,想要为师全射在你的小肚子里,快些说!说了便让你快活……”
“呜……呜呜……是……小浪货想要先生的精水,求先生全射在我的小肚子里……”
“哈哈哈……好!为师这便来满足你……乖徒儿,屁股再抬起来一些……哈哈……太美了……这骚穴里水可真多……哦哦……爽……”
“啊……啊……大鸡巴大爷,大鸡巴,顶到子宫了……呜……子宫要被操烂……要被大爷操死了……”
“就是要操死你个千人骑的花魁浪货!操……操死你……哈哈哈……为师的大鸡巴是不是比你那些恩客都大,更教你喜欢啊?”
“喜欢……喜欢……唔呼……”
“哈哈哈哈……接着!骚货给我接着!我这就射给你!哈……全部射给你……教你被我操得怀了身孕,再生个大胖小子……再抬回家做个良妾……叫你父尽心尽力为我斡旋谋划……哈哈……”
脑中浮现如此幻想,杜先生一面畅快大笑,一面用毕生最大的力气狠狠扎在风絮小姐的小穴里,直破了宫口,那腌臜物要顶进深处,才在娇小姐娇贵的体内“噗嗤、噗嗤”地一波波射出了白浊肮脏的液体。
而风絮小姐浑身痉挛着趴在书桌上,浑身尽是狼狈不堪又暧昧污浊的痕迹,被印上了斑斑红痕的双腿间那仍合不拢的小穴满溢着饱胀不能含住而朝外流出的精水。
杜先生却不管被他蹂躏得凄惨狼狈的千金小姐,提上亵裤整理好衣袍上的褶皱以后,便坐在椅上,趁着还有时间,他甚至慢条斯理地将眼前玉体横陈的小姐把玩了一番,才催促其穿好衣服,并想了个法子哄骗小姐将此事隐瞒下来,不得告知旁人。若有机会,他还想借着机会再来好好赏玩一番这绝顶质地的胭脂美玉。
自此,单纯天真的县令千金风絮被开蒙师欺骗破了身子,却仍旧未能将那些错误扭转过来,从此受到了诸多磨难,如是辗转,实是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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