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做梦一般,她浑身飘飘然,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更不知眼前事物是真是幻。杜先生置于她腿间的手轻柔婉转地抚摸着,仿佛调试琴弦一般温柔细心,叫她在这样的动作里新得了趣儿。
渐渐的,她腿间那处花蕊便有了潺潺溪流细细流出,温暖的液体湿润了杜先生的手,叫他的动作更加顺畅,能进入的地方也更深了些。
不过杜先生并未一味地往里探索,那手指忽的又转到入口处,在花穴上的阴蒂处快速揉弄起来,让感觉到一阵快感从这处传到四肢百骸的风絮小姐经不住惊叫一声,竟是彻底软在了杜先生的怀里,她的一只玉臂勾在了杜先生的脖颈上,另一只手无力虚抓,竟一把抓住了杜先生置于她身侧细细抚摸的手臂,只是力气着实不大,只像是一条藤蔓,攀援在杜先生这棵老树上。
“这是我要告诉你的,与师长之间的相处之道,投其所好,赠其所喜,是为上佳。”杜先生缓缓说道。
再多的话,此时的杜先生却是已经说不出来了。他的全副心神全被怀里的女学生吸引,再注意不到其它,更遑论是编一些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谎话来哄骗这位风小姐了,因此他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本就虚软无力的风絮小姐更叫娇喘微微,那玲珑可爱的粉唇里除了喘息和呻吟再也说不出其它。
而这衣冠禽兽的手,便缓缓朝着小姐的更深处探去。
借着温暖的湿液,想要往里并不困难,只是再进去一些以后,大儒杜先生的手便碰到了一层阻碍,不能再继续往前了。因此杜先生便明了,这位风小姐虽是与她的父亲有些首尾,却到底未曾做到最后,自己摸到的便是风小姐仍是处子的证明。而自己……若真做了,自己应就是风小姐的第一个男人了。
尽管知道自己即将远行,而风县令也绝没有将女儿嫁与他的打算,可明白自己摸到了风小姐的处子膜的杜先生却仍产生了即将拥有这位年轻貌美,与他儿子年纪相差无几的娇小姐的错觉。若是可以,他真想令自己的儿子娶了这位风小姐,也好有理由将她带在身边,才有机会日日亵玩这位白莲一般清新脱俗,却有曼陀罗的妖冶之姿的绝世美人。
可,即便只有这一次机会,他也要好好玩个尽兴才行。
于是,这么想着的杜先生呼吸又再沉了一分,一根手指换成了两根、三根,这一变化难免引得风絮小姐轻声抱怨,他却听而不闻视若无睹。
不过为了安抚风絮小姐,这道貌岸然的大儒竟是腾出一只手来,扶着风絮小姐的脸蛋叫她侧过脸,自己则撅着嘴唇朝着美貌却也稚嫩的少女吻了过来,有着长长山羊胡的嘴唇贴在了少女的唇上,周遭微微刺痒的感觉让娇俏少女忍不住痴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很快便被杜先生吞了进去。
“滋滋……啧啧……啵!”湿润淫靡的水声在唇齿之间响起,这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风絮小姐既感新奇,又觉得舒适,身体渐渐地便动了情。
而杜先生自也是蠢蠢欲动,这坐在椅上的大儒下袍已是被欲根顶起了一处明显的凸起,偶然微颤着,显是对肤白貌美的风絮小姐蠢蠢欲动,亦代表着这位单纯天真的娇小姐,今日恐怕难逃这位杜先生的魔掌了。
等到三根手指都能在其中自由畅通地轻缓抽插了,他才深吸一口气,将手指全数拔出,也不解开自己的腰带,只将下袍一掀,扯下亵裤,那粗大的紫黑色硬物便从中跳跃而出,颤了一下以后便朝着风絮小姐张牙舞爪起来,被杜先生用那只满是粘液的手捉住了,一面上下撸动着,将手指上沾染的风絮小姐的淫液涂抹在自己的欲根上,一面引导着这可怖的丑陋东西,抵上了风絮小姐粉红鲜嫩,显然鲜少被人触碰,更遑论被人插入进去的小穴穴口。
风絮小姐先是被显是长在杜先生身上的东西吓了一跳,接着又有些好奇起来,端详片刻以后经不住抬头看向杜先生,疑惑道:“先生,这是什么呀?”
“这是……”被风絮小姐的视线激得浑身一颤,连唇上的胡子都抖了抖,却仍勉力维持平静语调说道:“这是为师的最重要之物,依弟子服其劳,风小姐理应照料好此物才是。”
“如此……”风絮小姐似懂非懂地点头,接着问道:“那徒儿该如何照料它?”
“你……一切都交给为师便是。”杜先生深吸一口气,以手引导着身下那根丑陋欲根从龟头起,缓缓滑入女学生湿润的小穴之中,感觉到风小姐身子骤然僵硬,隐有抗拒之势,杜先生又说:“不要抗拒,要顶撞了师长,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风絮小姐却只觉得欲哭无泪,从先生的重要之物突入开始,她便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疼痛向她袭来,心里亦是隐有不安,却又不知因何而起,只对杜先生的举动起了抗拒之心。可听了杜先生的话,却叫她万不敢忤逆挣扎了,只咬着牙忍耐着被那粗大热烫的硬物进入,可身体内部也随着那物事的动作寸寸撕裂,那疼痛是从未受过这等苦楚的风絮小姐不能忍受的。
但从来都是尊师重道的风絮小姐牢记着杜先生方才说的话,老老实实的不动不挣扎,不敢抗拒杜先生的动作。等杜先生堪堪停下时,她终于忍不住求饶道:“不……不行,先生,我好疼,你不要在进来了……先生你出去好不好……呜呜……先生……”
这般说着,竟有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可见着风絮小姐这样说,杜先生却是越发兴奋起来,且他先前之所以停下却不是迟疑,或是怜香惜玉,而是为了稍作休整,接下来便好一鼓作气夺了这位县令千金的处子身。
将进入女学生穴内的硬热肉棒拉到只剩一个龟头还在里头,杜先生深吸了口气,腰身便狠狠朝前一挺,下身相连着的那根肉棒也狠狠往前一冲,竟直捣黄龙,将风絮小姐体内深处那代表她仍是纯洁的处子膜给破了个彻底。属于男性的肉棒彻底进入风絮小姐的身体,那肉棒根部的阴毛与风絮小姐的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竟显得亲昵了。可瞬间瞪大了眼,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却仍被剧痛慑了心神的少女只觉疼得恨不得立时死去了,一行清亮的泪水从她的面上滑落。
再看少女下身,只见这可怜的县令千金被她那启蒙先生蒙骗强占的下身一片淋漓凄惨,腿间一抹红丝隐现,从穴口被肉棒插入的缝隙起,缓缓滑过雪臀,血色染上了被压在臀下的衣料。
“噗滋——啪!”
“呜……啊啊啊啊——”
此时的风絮小姐其实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疼而已,可隐隐的,她也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自她的体内破碎崩毁了。可风絮小姐还未分辨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杜先生的阳物便迫不及待的动作起来,可算叫她尝到了疼得死去活来的滋味。
与风絮小姐截然不同的是,此时的杜先生却是觉得舒爽极了。
多年夙愿如愿以偿,即便他是个一无是处,需求得风县令的推荐才能谋得一官半职,年过不惑的中年人,却能将风小姐这样的绝色美人揽入怀中肆意亵玩,甚至有幸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便足够叫杜先生觉得此生无憾了。
风絮小姐的穴内潮湿温暖,内里全是一汪汪积蓄已久的淫水,虽然甬道狭窄娇嫩,可被男子的肉棒进入时却会迫不及待地围拢上来,将里面插弄进去的阳物完全包裹。淫荡的小口被硕大的肉棒贯穿,几乎快要被撑裂了,穴口处的软嫩媚肉因肉棒的存在而绷紧到极限,显出有些许透明的粉白来,最妙的是,那甬道内里的嫩肉还在吮吸似的微微颤抖痉挛着,肉棒插入进去,便仿佛有千百张小嘴一同嗫嚅,将里头的肉棒嘬得舒爽极了,也让杜先生更加不愿意出来,恨不得醉死在里头。
可仅止于插入风絮小姐的小穴里显然是不能叫先生满足的,于是才在那紧致湿热又柔嫩娇软的小穴里待了片刻,杜先生就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身,叫自己的阳根在小姐才被破开,如今正疼得她死去活来的小穴里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
此中过程说来长久,却也不过瞬息之事。风絮小姐尚未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呼吸,好适应身下的剧痛,体内的肉棒便开始鞑伐她的小穴,叫她几乎真死了过去。
风絮小姐忍不住哭喊起来:“等……啊……好疼!呜呜……先生、先生饶了我,别再……真的好疼……”
“呜呜……呃……呜呜……”
可即便泪流满面的风絮小姐如何哭求,杜先生都恍若未闻一般继续着那残酷行径,那紫黑色的腌臜物事残忍无情地整根插入了风絮小姐虽也有了些许感觉,可初破身时仍痛得她几乎厥过去的小穴之中,他并不强健的胯部和细瘦松垮的大腿带着些力道撞上了上方风絮小姐白嫩的屁股,立时顶出略带了些粘腻的“啪”的一声。
风絮小姐被从下而上地贯穿,整个人身体往前一倾便要倒下,却被杜先生抓住了纤腰死死扣在自己怀中,迫不及待地挥舞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花穴中抽插起来。
年逾不惑的杜先生虽是头发花白身体瘦弱,下身那根肉棒却是威武雄壮,其圆润灼烫的柱头甚至比茎身还要更饱满一些,被风絮小姐的花穴吮得舒爽极了,立刻又忍耐不住地更加膨胀一分,越发用力且深重地在小姐穴里抽插起来。同时他紧抓住小姐柳腰的手按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将小姐朝自己的跨间狠狠按下,是要让自己那根腌臜物事进入更深的地方。
可一味任由风絮小姐这样流泪显然行不通,若是引来旁人便不好了,于是杜先生尝试着安抚道:“莫哭,呼……莫要再哭了……”
杜先生一面掐着风絮小姐的腰将她朝自己的鸡巴上按,一面冠冕堂皇地说道:“这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是你与为师关系亲睦的体现,还是说风小姐不屑与我等交好,才这般抗拒?”
“不……不是……”泪流满面的风絮小姐摇头,虽是在哭着,可这位娇艳美人却只如梨花带雨,叫人丝毫觉不出狼狈,只觉得此情此景实在动人,也叫怀抱美人的杜先生越发动情,深陷小姐体内的那根肉棒也动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了,搅扰得风絮小姐只能断断续续说道:“可是……太……呜呜……太疼了……我……学生实在是受不住了……”
“哦?为何受不住了?”杜先生这般问道,可身下的动作频率却半点未曾减缓,风絮小姐初经人事的身子竟在他这样大开大合毫不留情的操干下逼出了淫水阵阵,“噗滋噗滋”的声音不绝于耳,风絮小姐竟渐渐觉得好受起来,可仍觉难耐,想让杜先生放弃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