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她知道:当今皇位已稳,对郭、胡、宣三家已不再忌惮。
此次追究她抗旨协助郭家,并非针对她孟玉楼。而是想借此机会打击甚至拔除宣、胡两家。特别是纪纲被郭燕侠削去一臂,更夺走美人无垢,心中怨毒甚重。自然迁怒于协助郭燕侠的人。而孟玉楼正是帮助郭燕侠出力最多,阻挠官家最多的人,所以纪纲对孟玉楼的怨恨尤甚,正要在孟玉楼身上出气。
孟玉楼不能死,也不敢死。否则纪纲折辱不了孟玉楼,定会对宣家不利。这就是从宣家受缚开始,直至现在,玉楼几经凌辱,强自隐忍的原因。
孟玉楼又被按跪在地,蒙眼黑布和口衔均被除去。两腮已被口衔撑得酸痛,一双美目也一时无法适应刺眼的灯光。有人过来,一个一拉孟玉楼的发髻,让胡玉楼的螓首向上仰去,另一个捏开她的樱唇,将一杯略带酸甜的药水灌了下去。
孟玉楼只觉丹田发热,四肢百骸内息窜流,随即丹田空空,内息不再听她调遣。她心中明白:刚才服下的是散功药物。其实这是多余之举。她孟玉楼既然认罪伏法,怎会自持功力,在牢狱中抗拒!
有人过来将孟玉楼身上的束缚除去,孟玉楼双目也适应了室内灯光。
这是一间讯问犯人的地方,她正想将脱落的绸袜拉好,掩好被刚才那两个押送的男人揩油时扯开的衣襟,一胖、一瘦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来到她的身边。
“脱光衣服!”胖子细声细气缓缓说道,声音不男不女。
孟玉楼的娇靥顿时通红,她带着羞愤看着二人,二人以冷冷目光的回敬着胡玉楼。
“脱!”瘦子说了一个字,也是不男不女,语气阴森森的。
孟玉楼听着,心中不由一寒,她咬了咬牙,动手解开了衣带。
孟玉楼脱去衣裙,仅剩中衣、亵裤,抬眼看着胖瘦二人,胖子却依旧冷冷地看着她:“接着脱!一件也不能剩。”语气还是那么阴冷。
孟玉楼犹豫片刻,终于伸手解开了亵衣的绊扣。
孟玉楼身上仅剩肚兜,雪白光洁的臂膀,丰满晶莹的双腿还有那双完美无瑕,晶莹剔透的玉足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但是胖瘦二人的目光依旧那么森然的看着地上的孟玉楼。
孟玉楼犹豫着摘掉了肚兜,一双椒乳恼人的挺立。
普天之下,唯有孟玉楼的丈夫宣陵见过她的裸体,这么完美的躯体,别说男人,就是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可胖瘦二人却不为所动,仿佛眼前不是千娇百媚的美人胴体,而是死鱼烂肉一般招人恶心。
“去掉头饰!”胖子森然道。
孟玉楼不得不用遮住椒乳和玉门的双手,一一拔去头饰,让长长的秀发披在腰间。
“躺上去。”胖子指着一张刑台。
孟玉楼羞怒地看着胖瘦二人,二人回敬给孟玉楼的仍是冷森森的目光。
孟玉楼终于凤目低垂,娇靥乃至玉颈通红的站了起来,一手挡着玉嫩的椒乳,另一只盖住芳草丛生的玉门,带着屈辱何无奈,走到了刑台边,用雪白的柔夷扶着刑台,缓缓躺了下去。
刑台光滑、冰凉。孟玉楼如玉的肌肤贴上去,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何种酷刑,或是何种屈辱,想到这些,孟玉楼平静的心不由一阵狂跳,娇美的玉体本能地收紧。
看着美如天人的孟玉楼无依地侧着俏脸,仰面躺在了刑台上,胖瘦二人也缓缓走了过来。两人一言不发,将刑台上的两道铁箍扣住孟玉楼。一道箍住孟玉楼的玉颈,另一道箍住孟玉楼的纤腰。
一人捉住孟玉楼挡在酥胸前的皓腕,另一个捉住孟玉楼的遮住玉门的皓腕,仔细地检查着。
孟玉楼羞耻地“呀”了一声,本能地想要挣脱两人冰冷的手掌,却没有成功。两人的手掌冰冷似铁,攥着孟玉楼皓腕的手掌如同两道铁箍。两人在灯下将胡凤楼的每一根手指都仔细看过,然后检查了孟玉楼的粉臂,看看孟玉楼没有什么反应,两人这才将孟玉楼的皓腕用铁镣铐住,拴在孟玉楼脑下的铁链上。
接着,二人俯身捉住孟玉楼的玉踝,就像检查手指一样仔细检查了孟玉楼的脚趾后,又仔细检查了孟玉楼修长挺直的小腿,丰满晶莹的大腿,然后将孟玉楼的双膝分开,在孟玉楼的膝盖上方,锁上铁镣。
这根铁镣不是以铁链相连,而是一根两尺长短的铁棍。孟玉楼的双膝被铁棍撑开,芳草青青的玉门一览无余。接着,给孟玉楼的玉踝上也锁上了铁链。
当二人捉住孟玉楼一双玉踝的时候,孟玉楼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女子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就是丈夫也不是随时都能摸到的。现在不仅让两个不男不女的陌生男人碰了,摸了,而且还每根脚趾都细细摸过了。
她在两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四只冰凉的手掌下,居然愈喘愈烈,体内一股热流生自丹田,流遍四肢百骸,原本紧绷的娇躯,忽然变得柔若无骨,心如鹿撞,娇喘不已,一阵若有若无的如麝如兰的幽香从孟玉楼的身上飘出,她的娇躯已经沁出香汗,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羞愧不已。
事情还没有完,四只冰凉的手顺着她玉踝滑向小腿,从小腿移到大腿。她被这从未有过触觉刺激得快要发狂,把她带入一个朦胧的绮梦,她的娇躯竟然开始发出一阵阵颤栗,她被铁镣锁住的手抓紧了铁链,铁链被她拉得笔直;樱口终于传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骄吟:“嗯——”这一声骄吟把她从梦中惊醒,她又羞又恨,羞恨自己这么没有出息,竟在狱中刑台上,赤裸裸地被两个陌生男人挑起无边情欲!
但是不论她羞也好,恨也好,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能控制心跳,也控制不住吐气如兰的樱口中发出的骄吟!连在手腕上的铁链被她拉得哗哗作响。
突然,她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遭到了侵犯:一根冰凉得手指缓缓插了进去,并在她身体里转动,曲伸,仿佛在里面寻找什么。那是胖子的手指。同时,她的芳草地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转瞬即逝的疼痛。是瘦子在用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拔除她柔软的芳草。
此刻的孟玉楼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没有了屈辱。她的娇躯在扭动,双腿在用力,甚至连胖子的手指也感到了——因为她的玉门也在夹紧。
胖子和瘦子互相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胖子抽出了手指,瘦子的手指加快了。胖子将手指缓缓送进她微启的樱口,在她的粉舌上涂抹着,转动着。那手指上沾着她的玉液。
直到胖子觉得手指上的玉液被她舔净了,才抽出手指,在她有些干涸的樱唇上抹了几抹,这才转身提起了一只木桶。
哗地一声,一桶冰凉的水浇在孟玉楼的身上。孟玉楼一声尖叫后,铁链的哗啦声停止了,樱口的骄吟没有了,屋内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水珠滴落的嘀哒声。孟玉楼瘫软在刑台上,羞耻和屈辱重新充满她的胸臆,一抹嫣红爬满她的娇靥,爬满她的玉颈,她紧紧闭上了凤目。
瘦子已经完成他的工作,正在看着胖子。胖子一点头,两人立刻上前,将胡玉楼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过来。
瘦子用身体压住孟玉楼的一双玉腿,双手按在孟玉楼丰满的玉臀上,向两边扒去,胖子的手指在孟玉楼的菊门上来回滑动着,看到孟玉楼压在瘦子身体下的双腿绷直,这才将手指缓缓送入菊门。
孟玉楼又是一声长长的骄吟,铁链哗哗作响。孟玉楼分不清自己是极度羞耻,还是……
胖子对孟玉楼的反应感到满意,他抽出手指,再次将手指拨入孟玉楼的樱口。
刺鼻的气味令孟玉楼几欲呕吐,但是她无力反抗,双腮被胖子捏住,樱口无法闭上。
二人终于将孟玉楼从刑台上放了下来,而且将她四肢上的镣铐也全部除去。当二人松开孟玉楼后,孟玉楼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地瘫坐在地。
胖瘦二人架起浑身无力的孟玉楼,把她拖进牢房,放在一张木板床上,将孟玉楼的皓腕、玉踝用木板床上的铁链锁住,便转身离开。
两人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了,孟玉楼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屈辱与悲哀,珍珠般的泪水泉涌而出,渐渐打湿了散乱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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