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深深吸了一口气的岩使再次紧闭了嘴唇,一点想要开口说话的意思都没有了。
没得到岩使回应的夜兰耸了耸肩,手上的动作继续,她的手法相当高明,不但用柔软的力道将他的肉棒包裹在手心里,还用手指在他的马眼上不断勾抹撩动,让他的身体禁不住一阵阵地细微颤抖,像是受到了什么可怕的折磨一样,即使不再开口说话,他呼吸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更多的汗水从额角滑落,把他脸颊旁边的发丝打湿了,贴在脸颊两侧。
在夜兰手下,这个岩使身上的肌肉紧绷,身体隐秘地颤抖着,脸上额角青筋迸起,而夜兰就这样不紧不慢地继续动作着,间或问上一句什么,可这个时候的岩使,实在已经无法再回答她了。
被夜兰完全掌握住的岩使此时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融化在这个璃月女人的手里。明明是敌人,可这个女人却这样亲密地与他接触着,而且入眼的就是这么大的……岩使觉得,就算之后自己能够逃走,他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那颗俏丽的痣在眼前摇晃的样子了。
视觉与听觉的刺激暂且不论,他的肉棒更是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温柔与熟练的抚慰,要不是还被绑着,恐怕他整个人已经瘫在椅子里了,随着夜兰的手掌每一次带动着旋转、摩擦、揉捏,只能发出短促而沙哑的闷哼低吟。
“呼……吸……呼呼……”
还真是……有点狼狈啊,不过这女人可真会撸,真是舒服啊……要是她用嘴的话……
这个愚人众正这么想着,夜兰却竟然真的从他的腿上下来,然后弯腰倾身,低下头贴到了他的腿间,张嘴把那根硬得不成样子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岩使:“唔!”
一连串让人毛骨悚然的快感在背脊上炸开,岩使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衣领上的毛边一样炸开了。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整个人都愣怔了,接着便是完全失态地一声闷哼,下意识地想要把夜兰从身上推下去,可手上稍稍动了动,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
但是……但是……
即使岩使如今仍有些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审讯他,但是……不管了!不管了!都这样的情况了谁还能管得了那么多!
他觉得舒服极了,爽得直吸气,要不是双手被绑着,身体也无法从这椅子上离开,他现在就要把她的脑袋狠狠往自己的下半身压下去,让她把自己的肉棒全吞进嘴里,好好侍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任由这个任性妄为的女人随着她自己的心意吸吮舔弄,有时候他觉得只差一点自己就要射出来了,她却突然把他的肉棒从嘴里吐出,实在是让他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命。
“嘶……不行,你、你放开我……”
听到岩使的声音,夜兰蓝色的眼睛忍不住弯了弯,她让那硬挺的肉棒从口中吐出,却并没有远离,而是双手扶着根部,将竖直的棍棒紧握着,硕大的肉棒与她小巧的脸贴得极近,看上去简直就像正贴在一起一样,可肉棒上的触感让岩使知道,自己的肉棒并没有贴到对方的脸上……但即使如此,只是看到这样的画面,也足够让他觉得刺激了,于是那本来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抖了抖,粗大得更加狰狞了。
而夜兰则握着那活泼跳动着的东西,从下往上看着他,闪着水光的唇角微微勾起说道:“所以,愿意说了吗?”
“呼……呼呜……不……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夜兰眉头一挑:“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她话音刚落,就再次把手里的东西往口中送去,夜兰一面观察着岩使的反应,一面从茎身一点点地吸吮、舔舐、亲吻。她确实感觉到了对方挣扎的力度,感觉像是要把她推开,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能微微发着抖紧绷着身上的肌肉任由她动作。
于是夜兰把他的裤子往下拉得更低了些,然后把脸颊旁边垂落的发丝重新别到耳后,继续动作。
伴随着夜兰极富技巧的舔舐吸吮,岩使肉棒那硕大的尖端溢出了一些苦涩的汁液,可这璃月的情报人却仿佛丝毫没有在意地用舌头将之卷走,像是在吸吮糖棒一样呼噜呼噜地吸舔着他的肉棒。
而那玲珑有致,相比自己娇小了许多的身体就趴在他的腿上,因引力而下坠的胸乳勾勒出一个相当诱人的弧度,与她泛着微红的脸颊相得益彰,同样岩使也无法忽略那因趴伏在自己腿间的动作而下塌的腰线以及翘起的臀轻轻摇晃着的动作,衣摆摇曳间弯折着的,包裹着深蓝色丝袜的双腿笔直而纤细,让他简直想要扑上去舔上一舔。
可是……岩使从没有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无法动弹。
“呼……呼……”
虽然得不到自由,无法按着自己的心意按着女人的脑袋在她的嘴里抽插,可只是这样的感觉就已经足够他难耐的了。岩使完全招架不住这些,在夜兰的唇舌动作下难耐地挺动起了腰部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就在他只差一步,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时候,夜兰忽然把他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从下往上地仰望,却仿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沙哑着的嗓音像是小野猫的娇吟一样勾人,她缓缓说道:“所以……还是不愿意说吗?”
“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仍是同样的那句话,可岩使再这样说出来,含义已经完全不同了。他甚至正用着隐秘的期待眼神看着夜兰,期待她如他心中所想,做出给他更多快感的动作。
或许……他真的能心想事成。
也确实可以心想事成,这个叫夜兰的女人得到这个答案之后再次轻轻地笑了笑,她站了起来,这回再次分开的腿间却已经没有了织物遮挡,包裹着深蓝丝袜的腿细长,可上面的肌肤却是像雪一样的白色,而那片雪白簇拥之间,有一个粉粉的洞穴,细细的一条线将之隐秘着。
看着夜兰两腿之间的风景,岩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地方。
插进去……插进去……要插进去……
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样,夜兰用手扶住那硬挺站立着的肉棒,把那激动地颤抖弹跳着的肉棒龟头对准自己两腿间细线一般的入口,龟头将那两片紧闭着合拢的阴唇磨蹭开了,又一下下地磨蹭着中间终于露出来的小小洞穴,岩使便死死地盯着那处,喉头不断滚动,心里万分期待。
当柔软湿润的内壁一层层簇拥上来,把他的肉棒层层裹住的时候,岩使还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睁大了眼看向坐在自己腿上……不,应该说是坐在自己胯上的夜兰,已经无法再发出除了喘息之外的声音了。
像是……只听见了一声“噗嗤”的响亮水声,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就已经把他整个吃了进去。
“呃……呼——”
岩使死死盯着这个在他身上作弄,又把他腿间的肉棒完全吞进了腿间小穴里的女人。
他听到她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稍稍适应了一下以后,就撑起身体,将滚烫的肉棒吐出到几乎脱离的地步,又猛地落下将它吞到最深处。岩使肉棒的头部微微翘起,在夜兰体内会随着她下落的不同角度而旋转,刮擦到不同的地方,那似乎给了夜兰极大的刺激,每次都会把她湿润泥泞的小穴撑到最大,将她十分经不起刺激的地方重重碾压,让这个强势的女人露出柔弱虚软的模样,挺着腰上上下下了几十次以后,终于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呼……唔唔……啊……你……哈啊……还不愿意……说吗……呃啊……”即使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不忘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可岩使已经不在意她说了些什么了,那双闪着黄光的眼如今两眼通红地盯着这个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的女人,不断地喘息着,那眼神像是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随时要把身上扭动着腰套弄身下肉棒的女人完全吞吃入腹。
可夜兰像是半点都不在意自己被以这样的眼神盯着,她仍以自己的步调套弄着身体里那根越来越硬的肉棒,那起落间摆动的腰身,就如同月夜中的一弯新月,美得叫人窒息。
即便未曾全情投入,眉眼冷淡的神秘女人仍旧被身体里的欲望熏蒸着,紧紧盯着她的岩使看到,她眼角眉梢的媚意被情欲蒸腾得滚烫慑人,生理的泪水坠在睫毛上,薄汗将墨蓝色的发丝打湿,蜿蜒地攀爬在脸颊而耳后,那样的美色仿佛一柄尖利的兵刃,直直刺进了他的心底里。
如果……如果可以把她带回去的话……
夜兰一点也不在意岩使在想些什么,她像是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着用腿间小穴吞吐那根粗硬的肉棒,被衣物包裹着的雪白酥胸随着她起伏的动作在衣服里呼之欲出,简直像是要跳出来了似的,之所以没有真的跳出来,大概是因为那双白兔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了,在起起伏伏之间,动情了的女人双手分别握着自己的柔胸,随着上下套弄肉棒的动作揉捏着,让那饱满的半圆形在她的手心里变换出各种形状,在岩使眼中无一不显得淫靡。
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岩使渐渐开始体会到痛苦了。
如果此时他不是被绑在这张椅子上,或者,他的手还能动,他一定要握住那纤细的腰把自己的肉棒更深、更重地插进她水淋淋的小穴里,把她操得乱七八糟,腿间满是她自己喷出来的淫水,而且,也绝轮不到她揉她自己的那一双奶子,他要把她胸口的衣服撕碎扯下,让那对雪白的奶子完全裸露在自己眼前,再把它们全吞进嘴里,用舌头舔、用牙齿嚼、用嘴唇吸吮,或是用手去揉捏、拉扯、拧动……无论如何都不用坐在他怀里的这个美人自己满足自己的。
他会……竭尽全力把她的小穴操上高潮,再在她湿润的、灼烫的、紧致的小穴里喷射出来,用津液填满她平坦的肚子,让她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印记。
可下一秒岩使就醒过来了,不管他再怎么不甘心,他现在也被她绑在这张椅子上,根本就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个女人肆意地自己动作。
岩使觉得难受极了。
好在,只要插在这个穴里就足够让他爽的,虽然时时会有搔不到痒处的感觉,但延长一些射出来的时间也挺不错,不过快感堆积之下,岩使终于抵达爆发边缘了,他粗喘着挺动着下身,把身上已经瘫软成一片的女人顶得不断抽泣,她像是一根藤蔓一样攀附在自己身上,被他狠狠顶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