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的岩神去世以后,掌管璃月的七星就在各方面加强了对璃月的监管力度,他们愚人众想要从璃月获得情报因此困难许多。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愚人众一直以来要从璃月获得情报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这样的难度也只是从80增加到90了而已。
但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就算那位情报処理的特务机关缥缈得像是至冬最高的雪峰上萦绕的雾气,或者是漆黑的层岩巨渊下暗淡的鬼魂,不也还是被他们愚人众捕捉到了端倪吗?他们小队的另一个成员设计圈套又嫁祸盗宝团,想必那内部错综复杂的盗宝团足够那位神秘的情报人查上好一阵,等她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他们头上,他们早就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离开璃月了。
不得不说,计划是个好计划,只是对夜兰的能力太过低估,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毕竟这些愚人众所在的这个小队里,谁都没有和这位岩上茶室的信任老板真正交过手。
因此,谁都没想到他们会在志得意满的时候被夜兰逮个正着。
当然,现在被反绑双手死死固定在椅子上的愚人众先遣队·岩使游击兵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抓了。当时他与自己的同伴也不过看到了地面上从身后蔓延而来的影子而已,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攻击昏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只有因为昏暗的灯光的原因颜色显得分外陌生的自己的裤子……要不是周围那一圈毛皮,他简直认不出这是自己的裤子自己的腿。
岩使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这是哪?我怎么……”
“抱歉,在你走之前,打扰了你的好心情。”
属于女人的,被刻意压得很低,却显得更有女人味的魅力的声线响起,让岩使恍惚了一瞬,可下一秒他就立刻回过神,猛然抬头看向声音发起地——他坐着的这把椅子的对面有一张木桌,上面放着燃着几根蜡烛的烛台,可那蜡烛的光线实在不甚明亮,只能堪堪照亮那个坐在木桌后的女人那张微笑着的脸。
那女人有一头齐肩短发,被烛火映照着的发色和眸色都是深蓝的,不只是唇角微笑着的弧度,连她眼中的蓝色也仿佛深不见底的潭水,蕴含着极致的神秘色彩。岩使看不见这个女人被木桌挡住的下半身,可单说她的上半身就足可见她有一副绝好的身材了,她身上穿着深蓝色的,适合活动的服饰,并且让他有些在意的是,这个女人肩后披着的,显然是他们至冬的衣服才会有的款式。
不过至冬的衣服,在璃月穿着不热吗……
这么想着,这个岩使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还挺好看的。
不过同时他也认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份,正是那位很少有人见过,几乎能算得上是“传说中”的璃月总务司情报官。这一发现让岩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应该!
这个女人明明已经被他们引到盗宝团那边去了,现在应该还在和盗宝团纠缠才对,怎么会……等等!难道是盗宝团那边有人泄密?!
“我不在璃月港,不代表我的情报网没有运作。”原本坐在桌后的,被他们查出来的资料上叫做夜兰的女人拍案而起,很快就踱着摇曳生姿的曼妙步伐来到了岩使身边,右手按住他的肩膀凑近了说道:“你们的小动作在我眼里一清二楚。”
“而当我出现在这里,意味着我的耐心已经耗尽——”
“该清算了。”
这应该是个会让他非常紧张的时刻,毕竟计划泄露,又被夜兰这个情报人逮了个现行,而他虽然是愚人众,却并没有外交使团那层皮肤,而是暗地里被派来进行任务的,他本来应该非常紧张地思考对策的,可他闻到了一股类似于花香,却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的幽香,又不自禁地注视着那张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脸……甚至,从他的视角,能清楚看到那女人脖子的流苏下面随着呼吸起伏的一颗痣……
嘶……
靠、靠得太近了啊……
就算是在这种时候,可当岩使闻到那股花香的时候也忍不住瞬间心猿意马了,他的眼睛闪躲起来,半点不敢往夜兰,尤其是她脸蛋下方的地方看,可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那片雪白的区域瞟……偏偏这情报人还一点儿也没意识到问题,不断逼迫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要不是他知道的不算多,并且也已经全部交代出来了,岩使还真想说一句:真要让我好好说话你就离我远一点啊!
可这位跟他挨得极近的璃月的情报人仍旧无知无觉,她像是忽然有些累了似的忽然直起身,在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岩使面前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眉头微蹙道:“怎么这么热……果然是白纻飞练帔太厚了的原因吧?”
本来就是……璃月这样温暖的地方能和至冬比吗?在璃月穿这么厚的衣服,不热才奇怪了吧?
岩使心里腹诽着,却没想到下一刻自己就看到那情报人在自己面前开始宽衣解带起来。解开那件叫“白纻飞练帔”的带着毛绒领的外披之后,她玲珑的身形就完全展现了出来。当然至冬国大部分女人的身材都非常好,愿意露出来的也足以让大伙儿一饱眼福,可在至冬的时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大家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也就到了璃月才好一点,不过出来以后大家都只顾着完成任务,谁还记得那个……
说起来现在也不是想着那方面的事情的时候,岩使知道自己不应该,可眼睛就硬是收不回来,他也没办法。
尤其是……她的胸上还有一颗痣诶!
岩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睛小心翼翼地再次朝那边瞟去。
那件礼服裙似的深蓝色紧身衣裙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的身体曲线,尤其那两条大长腿,简直又长又直,更隐隐有一些肉感,让人想要伸手上去摸一摸,中间的腰线也非常纤细,仿佛一手就能揽住一样,至于再、再上面一点的……霎时间,岩使只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急剧升高,连忙别开了视线,没有再往夜兰那边看。
这个女人显然非常了解自己具有怎样的魅力,脱掉那件白色的外披以后,又开始扯掉手上的手套,脸上的表情百无聊赖,甚至没有往岩使那边看,却已经能让岩使一次又一次地朝这边看过来,然后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后来已经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了……可夜兰什么都没有做,她自己凉快了下,接着忽的转回头来看向仍被她反手绑在椅子上的愚人众岩使。
“你这家伙,还要浪费我的时间吗?”
她穿着高跟鞋的长腿一跨就重新来到了他的面前,只是这一回,在岩使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夜兰长腿微微分开插着腰站在了他的大腿两侧,只要稍稍弯一弯膝盖,就能坐到他腿上去。
“你,等等,你要干什么啊!”隐秘地咽了口口水的岩使满脸紧张地问,心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了点点期待的情绪……并且那点情绪像是在增殖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挤得他心里痒痒的,看着夜兰那淡漠得叫人摸不清情绪的脸,这岩使不由得更加期待了。
不会是……不会是……
他再次咽了口唾沫。
而夜兰果然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膝盖一弯,那圆润挺翘的臀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柔软弹性的部位轻轻在他的腿上磨蹭了一下,岩使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柔软的肉团落在腿上的触感,以及属于这个女人的体温透过腿上的布料逐渐渗透蔓延到他的腿上的感觉。
嘶……居然,真的,居然真的坐上来了!
而夜兰一点儿也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眉眼冷淡地看了被她坐在身下的岩使一眼,略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徐徐说道:“自然是要审你,你不会以为我把你弄来这儿是为了浪费时间玩的吧?”
岩使当然不会这样认为,他也清楚自己是一定会受到审讯的,可是……可是审讯怎么说也不会涉及这种事吧?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
于是这个愚人众没有再说话,他咬了咬嘴唇,强自忍耐着,很快,额角就有大滴大滴的汗水滑落,而夜兰看着岩使忍耐的表情,神情慵懒地轻轻笑了,她缓缓说道:“看来……你嘴很硬啊。”
她仍戴着手套右手手指触到愚人众的侧脸,在唇角点了点,然后轻轻往下划拉,尖尖的葱白色的指尖略过紧绷的下颚又划过隐隐吞咽着的喉结,再划过起伏的胸膛以及结实的小腹,夜兰的手像是有火苗在上面燃烧一样,经过哪里,就会在哪里点一把火,让他的那个地方像是野火燎原,温度陡然升高起来,可这个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怒人还在漫不经心地说着:“这样的话,我倒要看看你身上的其它地方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样硬。”
这样听起来,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刑讯了,以这个女人的名声来看,他恐怕得吃不少的苦头。愚人众深吸了一口气,打定主意不再说话,不管这个女人打算怎么折磨他,他也不会再说一个字。
毕竟他已经没有信息可以说出来了,而不管他怎么说,这个女人她都不信啊!
满心以为自己会被大刑伺候的愚人众已经做好忍受疼痛的准备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疼痛降临,却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首先感觉到的却是自己的腰带被扯开,裤子被拉起,又有一只柔软的手从裤头被拉起的缝隙里钻了进去,直接……呃,直接握住了他两腿之间那个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用过了的玩意儿。
“!”岩使猛然睁开眼睛,满脸诧异地看过去,却正对上夜兰那张和自己离得极近的俏丽的脸蛋,那距离近得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她吹拂在自己脸上的呼吸,还有她身上传来的幽邃神秘的暗暗香气,岩使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下自己的呼吸,强撑着压平声线说道:“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审讯手法罢了,不必在意。”夜兰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几乎靠在他的怀里,那只柔软的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一边握着他最脆弱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又好整以暇地观看着他的反应,一边漫不经心地这样说着,接着她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拉长了语调缓缓道:“或者,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现在就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这样我还能放你一马。”
虽然岩使不知道夜兰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并且接下来她又想做什么,但不得不说,按他自己的想法……这个时候要真说出什么来,放弃了这样的待遇,那他才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