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涉川说完,看着李元锦,李元锦有些心虚地垂下睫毛,不敢开口说话。
“怎么了?不打算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对你不够好,所以你打算自裁吗?”
“不是,没有的事……”李元锦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害怕剜肉的疼痛,他本想再忍耐几日,让李颜轻去徐青则那里讨点止痛药再把针取出来,没想到盛涉川这么快就发现了。
他是个聪明人,他不敢说这伤口是令狐娴造成的,不然以盛涉川的头脑肯定会察觉到什么端倪。
自己的真实身份十分尴尬低贱,若因此被发现了,肯定会被盛涉川撵回青城派,被令狐娴折磨至死。
“是我……是我不小心把银针忘在床上,然后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扎进去的。”
李元锦想了半天,只能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度翾元,我说过,我最讨厌你撒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给我解释一遍,你胳膊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盛涉川早已猜到了事情的大概,因此立刻戳穿了他的谎言。
李元锦脸色通红,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尽管他恢复了很多记忆,却唯独把自己醉酒后疯狂自爆身份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
虽不知对方是如何笃定自己在撒谎的,但他已经敏锐地感受到来自盛涉川的怒火。
这种情况下闭口不提,默不作声或许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李元锦沉默下来,不敢再看盛涉川一眼。
而他越是沉默,盛涉川就越肯定李颜轻的说法。
他胳膊上的伤的确是令狐娴造成的。
而令狐娴之所以敢这么做,无非是因为他只不过是一个玩物,一个被青城派买来的,可以任由他们打骂折磨的替身。
想到这里,盛涉川也跟着沉默了。
他有些失望,不仅是对青城派,更是对度千岁。
他拿他做救命大哥,拿他当恩人对待,对他有求必应,可他却拿他当傻子,自始至终都在瞒着他。
他胸腔有一团难以遏制的怒火,逐渐从心底燃烧起来。
这些怒气他当然不可能直接向度千岁发泄。
但保持沉默的弱者李元锦却在劫难逃。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
盛涉川语气冰冷,跟方才完全不同,吓得李元锦紧张地缩成一团,怯生生地看着盛涉川。
李元锦一害怕,身体就会轻轻颤抖,看起来非常可怜。
而也正是这种可怜刺激到了盛涉川,盛涉川不顾他身体的不适和病痛,突然强行掰*开了李元锦的双*腿,将他强硬地拖到自己身下,不等李元锦反应过来,直接***李元锦。
李元锦失声尖叫,可盛涉川却捂住了他的嘴巴,眼神危险地俯视着他说道:“度翾元,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我就不该对你太好!这是你应得的。”
“今天你但凡敢叫一声,你就给我收拾包袱滚回青城山!”
李元锦哪儿还敢再叫,他像条濒死的鱼,拼命摇头,恳请盛涉川相信自己绝不敢叫嚷。
可也正在他苦苦求饶的时候,门口处忽然传来极为冒失的开门声,伴随着一个陌生的少年音,他听到这样一句话:
“爹!猜猜谁来看你啦?是我!你的好斑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