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一宁的心却坚硬如铁,她敲了敲桌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姜雪只是摇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停地滚落。
张一宁的声音更加冷冽:“姜雪,你一直在撒谎,浪费了我们大量的警力,妨害司法公正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姜雪的哭声中透露出绝望:“他是我爸爸,我还能怎么办呢?”
张一宁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洞穿人心:“那么,其他的钱在哪里?”
这个问题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姜雪的心上,她整个人瞬间僵硬了。
在分局的审讯室里,紧张的气氛几乎可以凝固成块,沉重得仿佛可以触摸。
张一宁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宛如一尊冷漠的雕像,静静地坐在那里,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而姜雪则如同一只陷入困境的野兽,眼中泪光闪烁,似乎随时都可能崩溃。
“钱……什么钱?”姜雪的声音颤抖着,微弱得如同弦上即将滑落的露珠,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张一宁冷冷地回应,声音中不带任何感情:“你父亲逃走时带走了三十万,他说剩下的钱让我来问你。”
姜雪的反应激烈,她激动地否认:“不可能!他不可能这么说。”
徐祯阳在一旁默默观察,微微挑动了眉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张一宁继续逼问,表面上假装翻阅着笔记本:“他就是这么说的,那么,剩下的钱在哪里?”
姜雪低下头,泪水在眼角凝聚,然后一滴滴沉重地落下,仿佛她的心也在滴血。
“抬起头来,回答问题。”张一宁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敲钟一般,重重地击打在姜雪的心上。
姜雪缓缓抬起头,泪眼模糊:“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什么剩下的钱。他想烧死川哥,假装成一场意外,川哥的钱都被他拿走了。”
审讯室内,张一宁的声音愈发尖锐:“只有区区三十万?
姜雪急促地辩解:“我怎么会知道?他花钱一直很豪爽,我知道他有财,但具体有多少钱,我真的不清楚。”
张一宁的眼神锐利如刀:“姜雪,我们会对你父亲进行更深入的调查和审问。如果他的证词与你的说法不一致,你们两个都难辞其咎。”
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重得似乎能挤出水来。
姜雪那双因哭泣而变得赤红的眼睛,第一次直勾勾地盯着张一宁,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绝望:“我最初撒谎,是因为……你也有父亲吧?你应该能理解我的。”
徐祯阳在一旁默默观察,他的眼神在张一宁和姜雪之间游移。
他了解张一宁的过去,深知这句话可能会触动张一宁内心深处的某些情感。
然而,张一宁的脸上却如同戴了一副没有表情波动的面具,平静得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