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祯阳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那眼神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发现了一只肥美的鸡：“直播？就是网上那种直播吗？”
余羡鱼点头得像是拨浪鼓：“对对对，就是那种。”
徐祯阳继续追问：“在哪里直播？是哪一个神秘兮兮的平台允许你这么做的？”
余羡鱼咬着嘴唇，似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不是国内的平台，是那种查不到服务器的。”
徐祯阳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查不到服务器？”
余羡鱼的声音更低了，他低声下气，像是在坦白自己的罪行：“就是那种不正规的平台，有点像那些桃色网站，服务器都设在国外，登录ip都是通过代理，根本搜不到的。”
张一宁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缓缓开口：“你的意思是……那种暗网直播？”
余羡鱼的脸色灰暗，如同刚从阴暗的煤窑中走出，带着一丝无奈：“对，就是那种暗网。我做直播，上传照片和视频，只是为了赚点小钱。”
徐祯阳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余羡鱼，语气冷硬：“是不是有人出钱让你去火场直播？”
余羡鱼像拨浪鼓一样点头，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是的，是的，如果是正在着火的，给的钱就越多。”
徐祯阳紧握的拳头和脸上抽搐的肌肉，透露出他压抑的愤怒，仿佛随时会爆发。
余羡鱼被吓得不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的猫。
张一宁的脸色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给我详细说说。”
余羡鱼鼻子一抽，声音里带着哭腔：“就是有些变态的人喜欢看这种灾难现场，我只是为了生活，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放火。”
张一宁翻开余羡鱼的笔记本，动作细致而审慎，就像是一位侦探在翻阅重要的罪证：“你在哪个网站上直播的？”
余羡鱼咬着嘴唇，声音低沉：“是第一个网站，但你们来的时候，我的直播就断了，他们肯定已经把网址注销了。”
张一宁盯着屏幕，果然，网页一片死白：“‘他们’是哪些神秘人物？”
余羡鱼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哪能知道呢，我接触的不过是一些冷冰冰的id。至于网站背后的真面目，观众的真实身份，我一个小角色怎么可能了解。”
张一宁的追问毫不放松：“那你的收入来源是什么？你是怎么得到报酬的？”
余羡鱼像是在讲述一个科幻故事：“用的是虚拟货币，像比特币那种。我们的交易平台就像是一个无政府状态的‘市场’，任何人都可以参与交易，也可以将货币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