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鱼一见到徐祯阳和张一宁,就像是被电流击中,瞬间精神焕发,大声抗议:“我没有放火,你们没有证据就乱抓人!”他的声音尖锐而充满绝望。
张一宁从容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她的姿态宛如一位即将开庭审理案件的法官,冰冷的语气似乎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姓名,年龄,籍贯,身份证号码。”
余羡鱼在张一宁冷冽的目光下犹豫了片刻,最终老实地交代:“余羡鱼,25岁,天南市人……”
张一宁继续追问,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直指要害。
余羡鱼讲述了自己在江城上大学的经历,毕业后在一家互联网公司担任程序员,一年前辞职,至今待业,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奈与迷茫。
张一宁让同事去核实余羡鱼的基本信息,结果证实一切属实。
这让徐祯阳感到有些意外,他心中暗想,这家伙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怎会与这桩案件有所牵连?
审讯室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余羡鱼的眼神开始显露出恐慌。
徐祯阳和张一宁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中都清楚,这场心理与智慧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张一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她问:“昨晚你蹲在那儿,是想等圣诞老人降临吗?相机里的那些照片和视频,难不成是在捕捉鬼魂的踪迹?”
余羡鱼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是好奇嘛,拍几张照片又怎么了?难道现在连空气都有了版权不成?”
徐祯阳的声音冷冽,宛如冬日里刺骨的北风:“封条是拿来当摆设的吗?你真以为那是新年的装饰挂件?”
余羡鱼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刚从冰冷的湖水中被救起:“就、就算有封条,我不该进去,但这也不应该算是犯罪吧。我虽不是学法律的,但基本的法律常识还是懂一些。”
张一宁的眼神更加凌厉:“如果你真懂法律常识,就不会为了一时的好奇,冒毁掉现场的风险。别把我们当傻瓜,你若再不说出真相,我可就要把你列为纵火案的头号嫌疑人了。”
余羡鱼感到极度委屈,他大声辩解:“我真的没放火啊!”他的声音响亮,宛如春天里高声啼鸣的公鸡,“我只是好奇,拍了两张照片,我没做坏事,我也没有犯法!”
张一宁猛地一拍桌子,气势如同电视剧中经验丰富的老刑警,那一拍,仿佛连桌上的灰尘都被震得四散飞扬:“少跟我来这套!你若再不坦白,我就把你过去半年的行踪查得水落石出,每一笔消费,每一个接触过的人,每一个网络上的足迹,只要有一点可疑之处,我就会把你的老底翻个底朝天,比翻裤兜还要彻底!”
余羡鱼的脸色苍白如新刷的墙壁,他的嘴角微微颤抖,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那无助的模样宛如一个被老师抓到作弊的小学生,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的声音沙哑,仿佛是长时间在锅炉房工作后的疲惫,他慌张地喊道:“不、不要这样,我会说的,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们!”隐约中带着一丝即将崩溃的绝望,像是一根紧绷的弦即将断裂。
徐祯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就像是一只猫在戏弄着手中的耗子:“说来听听。”
余羡鱼吞吞吐吐:“我……我其实在做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