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祯阳蹲下身来,打量着这个年轻的面孔,他看起来就像是长期没吃饱饭的流浪儿,身材矮小瘦弱,脸色苍白得在张一宁手电筒的光束下,几乎能反射出光芒。
张一宁的声音冷冽如冬日里的北风,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大半夜出现在这里?”她的问话直截了当,没有一丝一毫的废话。
那小子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在和恐惧:“我、我好奇,来看看都不行吗?你凭什么抓我,我犯什么法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被逼急了的焦躁和无助。
徐祯阳的眼神锐利如鹰,一瞥见那鼓鼓囊囊的背包,立刻就像发现了猎物的老鹰一样,迅速上前一把扯了过来。
那小子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你干什么,不准动我的东西!我、我有隐私权!”他叫得比被踩了尾巴的猫还凄惨,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徐祯阳翻找背包的动作迅速而有条不紊,他的手法熟练,仿佛能洞察每一个隐秘的角落。
背包里的物品一一展现在眼前:一台笔记本电脑、一部云台相机、一顶装有夜视灯的头盔。
这些装备聚集在一起,透露出一种不祥的气息,宛如犯罪者的行头。
他打开相机,浏览着里面的照片和视频,每一帧都在无声地讲述着一个隐蔽的故事。
dna club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都被详尽地记录下来。
徐祯阳的脸色越来越沉,怒火在他眼中燃烧。
他猛地揪住那小子的后脖子,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气:“是你放的火吗?啊?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你而死吗,畜生!”他的话语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充满了愤怒和谴责。
那小子的反驳声嘶力竭:“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放火!”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像是一个被逼到绝路的角色,拼命地否认着。
与此同时,张一宁在一旁冷静地拨打电话,请求警方支援。
她的动作专业而迅速,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从容不迫。
徐祯阳的目光转向张一宁,她那身平日里笔挺的西装,此刻却显得有些凌乱,仿佛刚从垃圾堆中捡拾而来。
他自己亦是如此,全身上下沾满了尘埃和污迹,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
突然,徐祯阳的目光如同锐利的猎鹰,捕捉到了地上的一抹血迹。
他绕着张一宁缓缓转了一圈,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你这是在干什么?”张一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就像一只被无意中打扰了安宁的猫咪。
徐祯阳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他抓住张一宁的胳膊,就像是经验丰富的司机在发现刹车失灵时的本能反应。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上时,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