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宁抽回手的动作干净利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别碰我,我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
徐祯阳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火药,随时准备爆发:“我们必须去医院。”他的声音中没有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我能自己处理。”张一宁的回答坚定而冷静,她就像是那位在战场上独自面对千军万马的孤独战士。
“你的伤势严重,至少需要缝合。”徐祯阳的担忧如同“我说过,我会自己处理。”张一宁的冷漠如同冬日里结了冰的湖面,冰冷而坚硬。
无法隐藏的秘密,瞬间全部展露无遗。
徐祯阳的怒火中夹杂着质问,他的声音如同即将爆炸的火药桶:“你特么地打算怎么处理?”
“你这是疯了吗?从二楼跳下来?就在前几天,有位战士也是从那个窗口跳下,结果腿骨折了,他是迫不得已。”徐祯阳的话语中既有责备,又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张一宁轻描淡写地吐出了那句“只有三米多。”,仿佛那三米的高度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三厘米,她的话轻如鸿毛,却让人感受到一种从容不迫的淡定。
“三米多还嫌不够高?”徐祯阳的语气里满是怒意,他咬牙切齿,仿佛那怒火随时会从牙缝中喷薄而出,“在早期的消防队里,有一根杆子从楼上直通车库,那是为了让战士们快速出警,从上面滑下来。但后来取消了,因为每年都有人因此受伤,轻则扭伤,重则脑震荡,甚至有人摔断了腿,从此再也无法行走。你永远不知道落地时哪个动作会出错,你永远不知道今天是否是你的倒霉日,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在何时降临。所以,一个成年人必须为自己的安全负责!”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每一击都深深敲打在张一宁的心坎上。
张一宁被徐祯阳那股气势所震慑,她的喉咙微微滑动,仿佛在吞咽一颗苦涩的药丸。
“我是警察。”她的声音虽然低沉,却透露出一股坚定不移的决绝。
“我是消防员。”徐祯阳指向张一宁的胸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责任和使命感,“你不知道我这一生见过多少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而导致的可怕后果。”他的话语中,是对生命的敬畏和对职责的坚守。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彼此都不肯退让,宛如两个倔强的孩子,谁也不愿认输。
就在这时,警笛声划破了夜空,一辆警车停在了两人面前。
两名巡逻警察下车,向张一宁敬了个礼:“张警官。”
张一宁淡淡地说:“他是酒吧失火案的嫌疑人,带他回分局,我稍后会过去审讯。”她的声音冷静而从容,仿佛刚才的争执对她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嫌疑人被带走后,张一宁走向自己的车,打开了后备箱,从中取出一套崭新的外套。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向世界宣告,无论遭遇何种挑战,她总能重新振作,继续前行。
徐祯阳凝视着张一宁那从容不迫的背影,心中的怒火依旧在燃烧,如同一根被炽热火焰烧得通红的铁棍,即便是投入冰冷的水中,也依旧发出嘶嘶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