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这儿住,大家都经历过这事儿,後来他一闯进来我们就往Si里骂他,被骂了几次他就不敢乱来了,可还是动不动就跑上楼赖坐在那儿不走,可他妈猥琐了!你们上班时间b较晚还不知道,我是上班最早的,刚住这里那会儿好几次撞见他一大早进来这儿晃悠,骂了几次才消停。
那天他拿合同给你,不也是耍流氓嘛!大晚上的坐那儿老半天,看我们在那儿忙进忙出的,就是赖着不走,看得我都想踹他一脚!你还穿吊带裙,没看到那老sE鬼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以後见到他就躲远一点儿!别看这些人老,这新加坡的老安哥啊,一个个的都sE着呢,全是老sE鬼!
听説新加坡的芽龙啊,这些老安哥都是常客呢!什麽?芽龙你不知道啊?新加坡的红灯区啊!新加坡卖y是合法的,芽龙就是最有名的合法红灯区。在哪儿?哎呀,这我也没去过,具T位置就不知道了,应该就在那个方向吧……”説着随手一指。注:所谓“安哥”是新加坡式英语uncle的发音,可理解爲“大叔”
听完大姐的教诲,我对新加坡的大叔大爷有了不一样的认识,也终於印证了房东大爷那天奇怪的举动确实不是因爲他老人家有JiNg神病,而是发自sE心的神经病。
等下铺的大姐下班回来的时候云南姑娘跟她讲起了这事儿,大姐努力瞪大她细如柳叶的眼睛反问:“你们睡觉没锁门?”
“锁了呀,我亲手锁好的,可这Si老头竟然用备用钥匙开门进来了!”云南姑娘气得直拍床。
大姐笑出了声:“这老头子毛病又犯了,真不知道説他什麽好!”説完冲凉去了。
我倒笑不出来,晚上睡觉试着裹毛毯,可这房间本就闷热难耐,毛毯一沾身更是甭想睡觉了,难受得翻来覆去,一整宿睡不安稳,隔天上班还得强打JiNg神面对新的工作环境和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就这麽艰难地熬过了又一礼拜。
“锁门了吗?”
越南姑娘反复确认後点头:“锁了。”
“如果一会儿那老sE鬼又来开门,怎麽办?”
“打Si他!”云南姑娘握紧拳头。
“你看他走路都不稳,等一下真被你打Si了,你还得坐牢呢!”
“taMadE还治不了他了?”
“一会儿我们一听到动静就把他撵出去吧?”
“那如果不小心睡着了,怎麽办?”
“太热了,我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行吧,一会儿如果我睡着了,你就叫我。”
“好。”
结果还不等她俩睡着,大约到正午的时候,门口响起了钥匙串的声音,紧接着房门锁有了动静。
我和云南姑娘对视一眼,立马跳下床扑到了门上,越南姑娘则用毯子裹紧身T缩在床角。
锁很快被转开,我们立马锁住,锁又一次被转开,我们又一次锁住,本以爲老大爷会放弃,万万没想到他竟然锲而不舍地再一次转开了锁,简直厚颜无耻到让人五T投地!
我和云南姑娘抵着房门不让他闯入,可这老大爷平时看着弱不禁风,这会儿力气还真不小,再这麽相互使力,估计这古董老门都要散架,所以我们仨无奈开启隔门对喊模式:“滚开!出去!滚回家吧!”
这一下大爷也不再装傻充愣地喊着要找玛丽,门口霎时没了动静。
“走了?”
“可能。”
“要出去看看吗?”
“万一他还在门口呢?再等会儿吧。”
等了两分钟,开门确认大爷已去,我们仨几乎喜极而泣,像是打了胜仗的士兵,安耐不住兴奋。
“希望他以後别再来了。”
“难説,而且交房租的时候他还是要来啊……”
“看到他就恶心,爲老不尊,猥琐下流!”
“真不想再见到他……”
结果还真如我所愿,我再也没见到这位sE伯伯。因爲此事过後大约两天,他跟着家人赴欧洲旅行,而我其实从住下来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在找其他住处,要求不高,只想房间有个空调,现如今再附加一条件:谢絶男房东!
所以不等sE伯伯从欧洲归来,在一个Y雨绵绵的午後我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抱着廉价海绵床垫离开了乌美大道一号。当逃兵的代价是损失了租房押金和半个月的房租费,在当时负债累累的情况下也算是极尽奢侈且任X妄爲了,只因当时的我过於软弱无能,无法忍受苦难,无力面对挫折,至今觉得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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