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么下流的招数,不知道是这帮垃圾临时发明的,还是真的是当地闹伴娘的习惯,如果是后者,那这个地方的风俗真的太低俗了。但是我分明看到卢苇的眼睛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然后说:「好啊。」
黄毛和伴郎都很高兴,通过刚才一阵闹,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位伴娘是个浪荡的主,这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道具:一颗红枣,一粒生米,一颗桂圆,一颗莲子。伴郎拿着这四样东西,腆着脸朝卢苇逼近,说话的时候哈喇子都快滴到领子上了。「妹妹,哥哥要开始放了哟。」
卢苇大方地往床上一坐,「好啊。」
「我看看,该藏哪呢?」
伴郎拿着生米作思考状,「这么小的生米,肯定要放在跟它很像的东西旁边,妹妹你说对不对呀?」
我已经知道伴郎什么意思了,果然他把卢苇的伴娘服往前一拉,随即揭开卢苇的左边乳贴,把生米嵌进卢苇的乳肉里,紧挨着乳头,然后把乳贴和衣服放回包好。卢苇全程一动都不动。
「接下来是枣子,放哪里呢?放嘴里怎么样?来妹妹,乖乖把嘴张开。」
卢苇竟然真的张开了嘴,我现在真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伴郎把一颗红枣送进卢苇的嘴里,卢苇嘴唇一合,把枣子含住。
「好,莲子。」
伴郎的色眼扫视卢苇的全身,最后停留在卢苇穿着透明黑色丝袜的性感大腿上。「嘿嘿嘿,妹妹咱们给杨勇增加点难度怎么样,把莲子放……这里吧!」
他一把抓起卢苇右脚脚踝,脱掉她的高跟鞋,捉住卢苇裹着黑丝的脚指头抚摸着。
卢苇嘴里含着大枣不好讲话,眼睛瞪了伴郎一下,那眼神好像是说:「怎么放进去啊?」
「嘿嘿,你把丝袜脱下来,把莲子放进去,再把丝袜穿上不就好了。」
伴郎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其他男人也是。
卢苇二话不说,屁股一撅,真的慢慢把右腿的黑丝袜卷着脱了下来,然后自己抢过伴郎手里的莲子,放到脚指头中间夹着,再慢慢把丝袜穿了回去。莲子就这样在丝袜的包裹下夹在了卢苇右脚的脚趾中间。
人群中有人「靠」了一声,原来是美女撩着裙子穿脱丝袜的画面太性感了,那哥们鼻血流了出来。
但是卢苇把丝袜的裆部往上拉到大腿根部以后就不动了,没有让裤袜继续包住自己的裆部,就停在那里。事情发展到这里,不用脑子都能想到,最后的终极武器──桂圆,男人们想把它放在卢苇的什么部位。
而卢苇接下来的动作彻底征服了全场──她翘起双腿并且叉开,随即把自己的白色小内内往前一拉,那意思分明是:放进来呀。
伴郎心领神会,两根手指捏住卢苇的内裤,把桂圆送进去……但是并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用内裤包住桂圆完事,而是把桂圆贴到卢苇的阴道口,竟然要往里面塞!
卢苇飞起一记黑丝无影脚把伴郎踢开,急得把枣子吐进手里,大叫道:「你神经啊!能这样塞进去吗?」
「操,你这傻逼怎么这么不懂事?那玩意能随便往里塞吗?拿不出来怎么办?」
黄毛也跟着骂伴郎,伴郎有点懵,看来还真不知道不能把东西硬往那里面塞。黄毛骂完,转脸就是一个淫笑对着卢苇,「妹妹别怕,哥哥有办法。」
另一个男的走到黄毛身边,递给他两个东西,竟然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还有一个打开了的避孕套!
我日!
我刚反应过来他们要怎么弄的时候,黄毛已经把桂圆塞进了避孕套里面,然后用手指撑开套子的开口,让避孕套包住了那根直直的香蕉的一边。
卢苇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但她眼睛里放射出的分明是兴奋。黄毛举着香蕉,把避孕套最里边的桂圆顶到卢苇的肉洞口,一用力,香蕉顶着桂圆钻进了卢苇的小穴。
人群爆发出热烈的喝彩与鼓掌。屋子里每个人的裤裆都拱了起来。而我站在角落里,几乎忍不住就要射了。这种从前只在a片里见过的淫荡场景,居然就真实地发生在眼前,而且是我女朋友的大学室友!就算我再正直,到了这个时候,也变得跟所有在场的男士一样,满心期盼着这出色情大戏能够继续演下去!
看着卢苇手搭在自己肚子上,性感丰满的乳房一半露在外面,高高翘起着双腿,透明黑色丝袜和白色的小内裤挂在膝盖处,阴道里插着一根香蕉的模样,我真害怕一屋子的男人会扑上去轮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不过,如果这屋子里只有黄毛等一两个人的话,我估计他早就上去干卢苇了,反而人多的时候不好下手。
这时的黄毛手捉住香蕉的另一边,下流地让香蕉在卢苇的阴道里搅动了两下,卢苇又飞起一脚踢在他手臂上,高跟鞋的鞋尖踹在肉上还是有点疼的,黄毛又龇牙咧嘴地跳起来。接着卢苇很轻巧地一手捏住避孕套,一手把香蕉从套套里拔出去,往边上一扔,而刚才那个桂圆还顶着避孕套塞在卢苇的小洞洞里。
大家都发现这个浪女才叫真的会玩,就算是曾经找过小姐的男的都觉得跟卢苇比起来,那些小姐根本就不叫骚。
一瞬间卢苇就把内裤和黑丝袜全部穿好了,从外面看起来,完全看不出她身体里面藏着「早生贵子」四种东西。黄毛对卢苇的表现特别满意,他转身对伴郎使个眼色,「去,把勇哥叫来。」
卢苇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鄙视的眼神对着伴郎出去的地方。我突然间有了个猜想:卢苇这么配合地陪这些男人玩这个「早生贵子」的游戏,是不是带有想看看新郎来了以后是什么反应的意思,她要帮自己的好朋友测试一下新郎的人品?又或者,卢苇只是表面上和夏敏关系好,实际上她因为什么事而心存不满,就是有心要戏弄一下新郎,在背后恶心夏敏一下?
那头肥猪被请过来了,不知道夏敏和菲菲现在在下面做什么,也许是在休息吧。肥猪一进门,看到里面的场景,虽然卢苇的衣服已经全部穿好了,但一看那个样子,傻子也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肥猪倒是吃了一惊,对着黄毛骂道:「我操你个龟孙,你搞什么鸡巴?这伴娘是我的贵客,你他妈别给老子搞乱七八糟的事情。」
黄毛的头发都翘了起来,那表情在说: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在这里装好人。
不过他没有硬肛,而是说:「就是做个游戏,伴娘不也玩得挺开心的嘛!」
「什么逼游戏?」
「就是『早生贵子』撒,猴子结婚的时候我们玩过的,你那次玩得比谁都带劲,不记得了?」伴郎说。
肥猪看向卢苇,然后发现卢苇好像真的没有发毛,他明白游戏已经成功进行了一半,那四样东西正藏在卢苇身体的四个部位里面!而卢苇正挑逗地对视杨勇的目光,我看到杨勇西裤的裤裆处已经拱了起来。
杨勇的小眼睛眯着,似乎在权衡利弊,思考着跟自己新娘的好朋友来一出情色游戏的话,会不会搞出大事来。
这时黄毛靠近杨勇,附耳说了几句话,杨勇眼睛一亮,摇晃着走到卢苇旁边,小眼睛依然眯着。「不好意思啊,我这几个兄弟就是觉得好玩,吓到你了吧?没事,我带你出去吧,别理他们。」
卢苇的大眼睛也眯了起来。「别告诉我你的兄弟在你家里闹伴娘,你一点都不知道啊,我还怕就是你安排的呢!」
「呀呀呀,那你误会我了,我闹谁也不敢闹夏敏的朋友啊,她要是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
「那我要是不告诉她呢?你敢闹吗?」
杨勇的小眼睛快要消失了。他不可能听不出这句话里的引诱意味,虽然他肯定不明白卢苇为什么要勾引自己,但男人的天性使得他很难拒绝这样的挑逗,跟自己妻子的闺蜜玩暧昧,这多刺激。
「你敢我就敢哪。」
杨勇终于暴露出了他的本性。
卢苇笑了。她还没说话,黄毛适时地凑上来,给这出淫荡的勾引游戏添上最后一把火:「哎,就是这样,不就是玩个游戏么,想玩就玩,怕个鸡巴!」
卢苇放浪地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裹着透明黑丝的右腿跷在左腿上,右脚的高跟鞋从脚跟滑落,吊在脚尖上,一下一下地晃动,说不出的挑逗与诱惑。
杨勇已经下定了决心,低头盛气凌人地看着卢苇说:「那我可就要开始找了哟!」
「好啊,不过这个枣子本来是藏好了的,刚才我吐到手里了,这个就当白送给你了,拿去吧。」
杨勇只是淫笑不说话。黄毛跟上说:「美女,咱们这个游戏的规则还得给你解释一下,这个枣子可不能你自己主动拿出来哟,虽然勇哥看到了枣子,但你还是得含回去知道不?而且我们勇哥不能用手,只能用身体的其他部位把几个东西搜出来。」
此言一出,连卢苇也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并且似乎更兴奋了。她一点也不害羞,直接把枣子往嘴里一含,这时她还是能说话的:「好啊,来啊。」
不知道胡之文、孙菲菲、夏敏他们看见这一幕会作何感想,就连我这个曾多次见证自己的(前)女友和各种各样男人做爱以至于早已麻木的人,都觉得眼前发生的事情太疯狂了!
肥猪弯下腰,他后脑勺那里的皮肤皱成了三四层,正用他昨天在新娘的闺房里亲吻新娘同样的动作,嘴巴慢慢向卢苇的性感丰唇靠近。卢苇放浪地微笑,大眼睛睁着,嘴唇微微张开,坦然地面对自己闺蜜老公伸过来的肥嘴。
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当肥猪油腻的嘴唇和卢苇性感的芳唇贴在一起的一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的心都猛地震颤一下,恶心的是那两个人连眼睛都不闭,就互相对视看对方,跟调情一样。胡之文啊胡之文,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个拍下来以后发给你看呢?
嘴对嘴亲上以后,肥猪倒是没有恶心地含着卢苇的嘴唇啃咬,只是看到他腮帮鼓鼓的有动作,应该是把舌头塞进卢苇的口腔,用舌尖去勾卢苇含着的那颗红枣。肥猪的舌头和卢苇的舌头无疑进行了一番激战,最终肥猪的舌头突破了防守,卷到了那个宝贝,从卢苇温润的口腔里全身而退。嘴与嘴分离的时候,一丝口水连接着两人的嘴唇越拉越长,半天都没有断。
杨勇从嘴里吐出红枣,手拿着得意地展示给众人看,他的朋友们一阵起哄。
「快点快点,还有三个,快点找。」
「藏得很『深』哟,哈哈哈!」
杨勇肯定知道,有他这帮狐朋狗友打前站,剩下三个宝贝最有可能藏在什么地方,但他偏就装,猥琐笑着脸贴在卢苇全身上下到处游走,隔着衣服顶顶卢苇的肚子,隔着黑丝亲亲卢苇的腿,甚至对着卢苇明明露在外面的手臂肩膀还有脖子下边的胸部不停地亲,把便宜全部占尽了再说。亲到痒的地方,卢苇就「咯咯咯」地笑。
「哎呀,怎么找不到呢,在不在这里啊?」
杨勇油腔滑调的声音特别地恶心,此时他的肥脸正贴在卢苇的大腿内侧,卢苇丰满性感的大腿和杨勇油腻的脸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黑丝,卢苇的裙子遮住杨勇半边头,我在想,自己闺蜜的新婚丈夫把脸埋在自己的私密部位做各种淫荡的动作,这种刺激是不是已经让卢苇的下体一片潮湿了呢?
「到底在哪里呀?」
杨勇的嘴顺着卢苇右腿大腿内侧往下移动,嘴唇一刻也不离开卢苇的黑丝和肌肤,紧贴着卢苇的肉体一寸一寸地往下亲,一直亲到卢苇的膝盖和小腿,再到脚踝……这时候卢苇把自己的左腿收回来,左手拢着左小腿,左脚踩在床边缘,右腿朝前伸被杨勇从上到下一直亲吻,大腿内侧微微分开,露出一片看不清楚的私密,看得人血脉贲张,有几个男的把手按在了自己裤裆那里,包括我。
卢苇右脚的高跟鞋早就掉落了,其实从丝袜在脚尖的形状,早就可以看出那颗莲子在什么部位,但杨勇硬是到最后才亲到卢苇脚尖,然后惟妙惟肖作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呀,原来在这里!」
卢苇浪荡地笑,看杨勇接下来怎么办。
杨勇则是熟练地把卢苇的脚趾一起咬住,含在嘴里吮吸着。人胖自然头大,头大嘴里的空间也大,卢苇的五根脚趾都被杨勇的嘴唇包裹住。接着听到卢苇「哎呀」一声,杨勇的嘴离开卢苇的脚,吐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正是那枚莲子,这时我们才看到卢苇脚趾处的黑丝竟然破了个洞,露出一根白的脚指头,让人不得不佩服肥猪的嘴功。
「好,第二个了。」
黄毛显得异常兴奋,好像在猥亵卢苇的是他自己一样。
杨勇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更加没什么遮掩,一个饿虎扑食上去,牙齿咬住卢苇伴娘服的领口,往下一扯,直接把伴娘服扯落,卢苇的两个大奶子瞬间弹跳了出来,在肉色的聊胜于无的乳贴的映衬下,像小白兔一样轻微晃动,即使不用手摸,也能感觉得到那种弹性和圆润。
「我靠!」又有人流鼻血了。
杨勇也呆呆地看着卢苇的大奶子。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不是自己新婚妻子的闺蜜,他绝对当场就要把卢苇给办了。他强忍着胯下的冲动,伸嘴巧妙地揭开卢苇裹着那颗生的乳贴,乳贴滑落的瞬间,他灵巧地接住生,同时一口含住卢苇的乳头,下流地吸了两口。
「啊……」卢苇叫了声春,叫得所有人心里一颤。
我倒有点佩服杨勇的定力,全程除了「按照游戏规则」用嘴舔舔啃啃,没有做出更坏的事情,似乎是守住了对妻子最后的一点忠贞。
此时卢苇的一颗大奶球完全裸露在外,另一颗还挂着乳贴,光天化日之下白得耀眼。在场的人不是没见过女人裸露的奶子,但今天这种见法绝对是人生巅峰,简直比在a片拍摄现场参观还要刺激得多。
「勇哥,还有最后一个!」
黄毛说话都打抖了,他的手伸在裤裆里,脸上的肌肉发紧。
卢苇两手拉住自己双腿的脚踝,赤裸裸地把最私密的部位展开,透过一层性感的黑色丝袜,里面早已湿透。说不清这是考验、试探还是放荡、勾引,卢苇邪魅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一脸淫笑的杨勇,仿佛已经看穿这个男人的肮脏下流本质。
杨勇则毫不在意自己已经把本性暴露在外,反正在场的全部是他的朋友,就算有几个他不是很熟的人,他也相信这些人不会乱说的,至于卢苇,她更不会乱说。
你都那么浪了,我还不敢骚么?
杨勇蹲在床边,把嘴贴到卢苇的下体处,再次展示他那出神入化的嘴功:牙齿咬住卢苇黑丝的裆部,「呲啦」一声,黑丝被扯破,随后杨勇左一咬又一拉,丝袜的破洞越来越大,这时所有人都看到卢苇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淫水浸湿了卢苇整个阴部。
紧接着,牙齿咬住内裤的裤底,比手的动作还熟练,内裤被拨到一边。
小洞洞夹着一个透明的避孕套,套子的一大半垂落在外,随着卢苇下体的颤动而轻微地飘动。
杨勇的脸离卢苇的私处只有十厘米,他盯着卢苇的下体,似乎在斟酌是不是要把那里舔个遍。
我的鸡鸡前所未有地硬,充血膨胀,感觉里面全是水,此时正被自己的内裤紧紧地包着,我根本就没有摩擦它,但仅仅是被内裤包着,我都觉得马上就要射了。
杨勇好似小鸡啄米一样脖子猛地一伸,我旁边一个男的「我操」一声,似乎是射了。杨勇咬住卢苇下体垂挂着的避孕套,轻轻一拉,把套子以及桂圆从卢苇小穴里拉出来,然后吐在手里。
卢苇意味深长地看着杨勇,可能是意外于他并没对自己的私处进行更大尺度的猥亵。
杨勇也笑得很奇怪。他把「早生贵子」四个东西全扔到黄毛手里,然后凑到他耳朵边说了几句话,黄毛眼睛一亮。说完,杨勇朝卢苇挑逗地一笑,令人意外地开门出去了。
卢苇倒是很淡定,看着黄毛说:「可以了吧?」
「慢着,还有一个小问题。」黄毛说。
「还要怎样?」
卢苇眼睛一扬。
「刚才啊,那个桂圆好像塞得太浅了,不吉利,要离你的子宫近一点,待会新娘吃了才会有灵性呢。」
「操!」卢苇忍不住骂了脏话,「你当老娘是动物么?你怎么不往你媳妇的洞里塞?」
「桂圆是太大了点,要不塞生吧,也一样。」
伴郎出了个主意。
「好好好!」黄毛拍手叫绝,「美女,最后一个仪式,我们快速玩完,回头让勇哥给你一个大红包!嘿嘿……」
「对,为了勇哥和我嫂子的幸福,美女你就再牺牲一下,功德无量哦!」
伴郎积极做着配合工作,「哎,不过有个问题啊,既然勇哥刚才不能用手,那咱们现在也不能用手啊,那怎么塞进去呢?」
「那得用别的东西捅进去啊!你说用什么好呢?」
「得找一根硬的,长的,伸出来的东西。」
「有这东西吗?」
「你这不是有一根吗?」
妈的,黄毛和伴郎竟然说起了相声。卢苇一直冷笑着看两人表演。
黄毛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把生米搁在自己龟头上。「不行啊,会掉怎么办?」
「你傻呀,包住不就行了?」
伴郎掏出一个避孕套。
人群笑得很放肆,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黄毛把套套戴上,生米就顶在龟头的位置,戴好以后,猥琐地凑到卢苇身前,「美女,你刚才差点把我宝贝踢坏了,你得给我治治。」
「怎么治啊?」
卢苇冷笑一声。
「我听人说,女人下面的水对男人是大补的,你得给我补补。」
「可是你戴了套套,怎么补呢?」
黄毛的脸再次出现痴呆的表情,很明显这个问题把他难住了,一时间脑子短路且重启漫长,愣在那里不动了。好在伴郎内存高一点,凑过来说:「好办,把生米送进去沾下灵气,出来再把套拔了不就行了。」
「对对对,还是你聪明。」
黄毛兴奋了,捉住卢苇的双腿就要干她。卢苇到这个时候终于不想配合了,开始挣扎并且用双手击打黄毛,「够了啊,你们有完没完啊,老娘陪你们玩了这么久,真当老娘没脾气啊?」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再来反抗哪里还有作用,精虫上脑的男人是不会管任何法律后果的,黄毛使了个眼神,伴郎和另一个男人迅速跟上,一人控住一个卢苇的胳膊,黄毛再抓住卢苇的脚踝,卢苇就动弹不得了。卢苇这时也意识到只能任人宰割,索性不再挣扎,有点生气同时又带有一丝兴奋看着自己的下体。
黄毛顶着生米,阴茎肿胀的他早已迫不及待,龇牙咧嘴地就插了进去。
「啊……」卢苇四肢被控制,双腿还被打得大开,只能毫无反抗地任由男人插入。但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挑逗,她自己早已是欲火焚身,肉棒插入的那一瞬,她分明是长舒了一口气。
在场的其他人眼睛都已经红了。虽然大多数人没有真的上去干卢苇的勇气,但是看看也是极为刺激的。
黄毛直接插到了底,卢苇大叫一声「好痛」,想来生顶进阴道深处的滋味并不好受,她生气地喊:「别动了!痛啊!」
黄毛已经动了几下,他自己也感觉到顶个生米很不舒服,急慌慌地扯掉套子,生米也掉在地上。整根湿透的阴茎又一次对准卢苇的小穴,卢苇已经认了,嘴巴微张着,准备发出淫叫。
「啊……」黄毛插入的瞬间,卢苇脸上的表情爽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