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我才彻底体会到了这一晚的难熬,我的身体在一天前就做好了要做爱的准备,一直憋到现在,就像一锅烧开了的水还一直放在炉子上烧,非得把锅烧坏了不可。关键是现在还不能自行解决,不然今晚图一时爽,明天真的跟菲菲滚被窝的时候就该不中用了。
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了,跟着男方家的车队一起到新娘家接人。在酒店门口见到了卢苇,依然穿着昨天那身伴娘服,同一条黑丝,看表情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知道的根本想象不出昨晚在酒店下面发生的「老司机开车」的故事。
菲菲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我问她哪来的,她说是夏敏的。我没有多问,但是不由得想,是新买的还是夏敏原来就穿过的?如果是原来就有的,那会不会穿着被那头肥猪摸过,甚至,穿着在床上被肥猪……
中午前,车队赶到了男方所在的城市,不过肥猪杨勇家并不在城里,而是在一个镇子上,那个镇子在国道边上,很多大卡车经过,整个镇子灰尘满天,环境很差。
中午在酒店举办了婚礼,虽然肥猪家很有钱,找的是镇子上最好的酒店,但也就那样了,门头看起来就脏兮兮的,而男方家的亲戚也大多数是乡下人,怪不得他那些朋友个个都屌丝样。
而婚礼仪式包括请的司仪也透着浓浓的农业重金属风格,同时很铺张浪费,完美地诠释了「土豪」二字是什么意思。
菲菲作为伴娘要参与仪式,其他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只能随便找个位子吃东西。不过这帮人吃酒席非常快,风卷残云的,开席半个小时就吃光走掉了一大片,还不到一点就差不多结束了。我计划好,等菲菲陪着夏敏到新郎家见过父母以后,差不多两点钟我就可以和她带着行李出发去城里的高铁站了,这样就还剩下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带她在车站门口开个钟点房,嘿嘿。
肥猪家是镇子边缘一栋三层楼高的巨大别墅。到了新家,夏敏穿一身红色的旗袍,和肥猪一起在一楼客厅里进行传统的给父母敬茶等仪式。卢苇和菲菲在一边配合。
过了一会,卢苇要去卫生间,但是一楼卫生间有人,有人说2楼还有卫生间,于是她就上2楼去了。
过了一会,我也想上厕所,就也往2楼走。二楼的人比一楼还多,好像大多数都是跟新郎一起去接亲的他的朋友,有十个左右,正在二楼的一间大客厅里抽烟吃东西。我上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卢苇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在客厅里聊天的几个男的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其中一个染着黄毛,脖子上带着一个大金链子的年轻人领头拦在卢苇面前,笑着说:「你是伴娘哈?长得很漂亮啊!」
面对着射向自己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卢苇一点也不胆怯,反而大方地笑了一下:「谢谢夸奖。」
「你跟夏敏是大学同学?」黄毛问。
「嗯,是啊。」
「既然你是伴娘,我们这个地方有自己的风俗,需要伴娘做一些……很有风俗仪式的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黄毛咧开嘴笑,露出一口因为抽烟而发黄的牙。
「什么风俗啊?」
「也没什么,就是玩几个小游戏,很简单的。」
「对对对,小游戏,美女不要紧张。」旁边有人笑道。
「嘿嘿嘿。」
「夏敏知道吗?我下去问下新郎新娘。」
卢苇想要逃开,却被黄毛伸手拦住。
「别问别问,他们忙着呢,再说这些游戏跟新娘子没有关系,就是要伴娘配合的。」
黄毛转头使了个眼神,差不多十个男的全部嘻哈笑着围了上来,硬是把卢苇推进了旁边一个小房间里。而陆陆续续从楼下上来了几个人,估计是男方家的亲戚或者邻居啥的,看见这里热闹,也跟着混进了小房间。见此情景,我也赶忙挤了进去。
门被人关上了。我躲在屋子最角落里,透过一堆人往里面看。屋子正中间,一身性感暴露伴娘装,黑丝高跟鞋的卢苇一个人面对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青壮男子,不过好像她也不怎么紧张。
「你们干嘛呀?」
卢苇双臂叠着贴在身前,大眼睛环视着屋子里的男人们。
「美女不要紧张咯,没事的……那个,伴郎呢?」
黄毛大声叫嚷着。
「这里。」
一个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站了出来,他是刚才婚礼的伴郎,也是一副社会流氓的模样,咧开嘴不怀好意地笑着。
「伴郎想问美女,你有男朋友没有?」
黄毛嬉笑着问卢苇。
「怎么呢?」
「如果没有,他就想跟你凑一对呀,新郎新娘今天入洞房,伴郎伴娘不也是一对吗?你俩也入个小洞房咯,哈哈哈!」
屋子里的人哄笑着。卢苇真是一点都不害怕,轻蔑地「哼」一声,眉毛一扬:「扯那么远干嘛?你不说要玩游戏吗?打算玩什么游戏?」
男人们看见卢苇这个表现,不由得都兴奋起来,同时还有点蠢蠢欲动。
黄毛尤其兴奋,他觉得这个女的很上路子。
「先玩个猜谜游戏啊,我刚才跟伴郎打赌,我赌你的内裤是白色的,伴郎赌是黑色的,你现在让我们看一下内裤咯,我们俩谁猜对了,你就亲谁一口,怎么样?」
卢苇狠狠地白了他俩一眼,嘟哝一句「幼稚」,抬脚就要往门口走,几个男的赶紧上来把卢苇围住。「别走啊美女!」男人们围成一个圈子,把卢苇像小鸡一样推来推去,卢苇一次次撞到男人身上,有两个男的趁乱在卢苇奶子上捏了两把。
就在我要冲出去见义勇为时,意外地发现被猥亵的卢苇分明是在笑,虽然是在反抗,但分明是玩闹式的那种反抗。不过最后她还是奋力推开作势要抱住她的伴郎,挑衅式地说:「是不是男人啊?就这样欺负女孩子?」
「没有欺负你啊,就是想你陪我们玩个游戏嘛!你把裙子掀起来,让我们看下内裤的颜色就可以了嘛!」
黄毛淫笑着。
「回去看你妈的去!想看多久看多久!」卢苇骂道。
「不,哥哥就要看你的内裤,哈哈哈……你再不主动掀开,哥哥就要亲自动手了哦!」
说着就把手往下一伸,把卢苇的裙子撩了起来,不过众人还没看清楚,卢苇就非常霸气地打开黄毛的手,随即奋力挤出人群,但是在这间屋子里又能往哪里跑,她挤到屋子里一张放着杂物上面铺了一层薄絮的木板床边,然后嬉笑着的男人们一拥而上,瞬间把她包围了。
「啊!别摸啊,你们真不是男人啊!」
在卢苇的叫声中,有的男人在对卢苇袭胸,有的在摸她的腿,所有的人都笑得很开心,我说的所有人也包括卢苇,她是一边笑一边叫的,就好像正在玩游戏一样。
由于围着卢苇的男人太多,看不清里面发生的具体动作,只听黄毛说:「让老子看看猜得对不对啊!」
接着卢苇的裙子下摆被推到了腰部,这时有人说:「穿了黑丝看不清颜色啊!」
但是这哪里难得住这些下流的男人,只见几只手一顿操作,卢苇黑色丝袜的裆部被拉了下来,露出一条白色的内裤。
「哈哈哈,老子猜得没错吧?」
黄毛笑了起来。
或许是感觉到确实太过分了,嬉笑着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卢苇站了起来,满脸通红,但嘴角却挂着似怒似浪的笑,我这才发现刚才不知道是谁在混乱中竟然把她的内裤扯了一下,她站起来的时候,整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来,幸好朝前的内裤夹得还比较紧,最关键的地方没有走光,但还是露出了一团诱人的黑色。
卢苇站起来的时候就赶紧把内裤和丝袜往上拉,没让更多人看到自己性感的屁屁。
「你们玩够了没有?」
「没有,这才玩了一个游戏而已。而且我猜对了哟美女,你还没亲我呢!」黄毛得意洋洋地说。
「又不是我结婚!你们闹我干什么呀?」
「我们这的风俗就是要伴娘做游戏呀!」
黄毛无疑就是网上一致批判的假借闹伴娘的风俗,实际上趁机进行性骚扰的那种垃圾,「妹妹你不要怕嘛,只要你乖乖配合哥哥们玩游戏,我们是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对呀对呀,他刚才猜对了,你就亲他一下就好了。」
笑声中有人在起哄。
「是啊,亲一下亲一下!」
「哦哦哦哦哦!亲一个!亲一个!」
我一直站在人群后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我,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帮卢苇一下,可是她表面上虽然一直在抵抗,但似乎并没有不想玩的意思啊!还是我理解错了?
在起哄声中,卢苇眉毛一抬,「好啊,亲就亲。」
黄毛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开了,「这就对了嘛妹妹,来,哥哥来了……」
「等一下!你过来干啥?不是说好了是我亲你吗,又不是你亲我。」
黄毛有点懵,他那内存肯定不怎么高的脑子运转了一下,觉得好像没什么区别啊。「好啊好啊,一样嘛,来嘛妹妹。」
说完张开双臂。
「那可说好了啊,我亲你,你不准动。」卢苇说。
黄毛的脑子已经接近于死机。「没问题,我不动。」
他把手放了回去。
卢苇妩媚地笑了一下,笑得在场的人心里一颤。她走到黄毛身前,真的贴近他的身体,脸朝着黄毛的头凑了上去。黄毛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卢苇停住了。「你那么高,我够不到嘛!你低一点咯!」
黄毛彻底死机了。因为卢苇已经快靠上他了,也没法弯腰,于是他把两条腿往两边叉开,好让自己的头低一点。这时,卢苇稍稍一弯腰,裹着黑色透明丝袜的右腿一屈,从后往前用力一顶,膝盖准确无误地重重砸在黄毛的蛋蛋上。
「嗷……」黄毛发出杀猪的惨叫,捂着下体蹲到了地上。
「我操!」
「哈哈哈哈!」
「牛逼!」
男人们没想到是伴娘把色狼给办了,都觉得很精彩,纷纷嘲笑起黄毛来。
「我靠!断子绝孙腿啊!」
黄毛咧着嘴自嘲一句,抓着下体揉了半天,但他已经看出来这女的完全不会害羞,可以随便调戏,这一腿挨得不亏。「美女你把我的命根子踢坏了,你得赔偿啊!」
「踢坏了?你口说无凭啊?不然你掏出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真的坏了?」
卢苇继续挑衅式的笑容。
「掏出来掏出来!」
人群变得异常兴奋,纷纷起哄。
「那我掏出来,你给我治治呗?」
黄毛也不是省油的灯。
「好啊,你掏呗。」
黄毛还真是脸皮厚,当着众人的面,把裤子往下一拉,露出内裤,真的把鸟从鸟巢里掏了出来,黑乎乎的一根,很丑。
正常的女的看到男人的生殖器肯定早就容失色了,但我觉得卢苇现在更多的是兴奋。她「哼」地一笑,手往前一伸,「拿来呀,姑娘我给你治治。」
黄毛的脑子重启后好使了一点,「慢着,你不会想把我的蛋直接捏碎吧?」
「哈哈哈哈哈……」人群爆发出笑声。
「那你就试试看呀。」
卢苇放出一个勾人的眼神。
黄毛有点犹豫,可能是在估计万一卢苇真的下狠手会是什么后果,但他决定赌一把,肚子往前一挺,黑乎乎的阴茎翘起来龟头正对卢苇,在空中还转了个圈,挑逗地看着卢苇。
在众人的惊叹中,卢苇竟然真的伸出手去,手指一合,将黄毛的脏东西擒住,掌握了这场对决的主导权,黄毛的鸡巴好似落入如来手掌的孙猴子一般动弹不得,接着便看到黄毛嘴一咧,「嘶嘶」呻吟着,求饶说:「哎哎,美女轻点,别捏啊!」
卢苇露出胜利者的笑容,「道歉。」
「啊?哎哟……疼!」
「我让你给姑奶奶道歉!」
「好好好,你别捏……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你是龟儿子。」
卢苇的手夹住黄毛的蛋蛋,手指一拨弄,两颗生米对撞一下,疼得黄毛险些绝精。
「哎哟!我……我……我是龟儿子!」
围观者笑翻了天,今天这场戏真是太精彩了。
「哼,知道就好。」
卢苇放开了黄毛的鸡巴。
黄毛心有余悸地把裤子提上,但是很快就换了一副嘴脸,「美女,哥哥的宝贝被你摸过了,那哥哥是不是摸一摸你的宝贝才公平啊?」
卢苇没想到这个人完全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也难怪,城乡结合部的屌丝青年哪里会有什么品德。眼看着黄毛带着几个男人又围了上来,卢苇知道退无可退,索性朝门口冲去,但是被两个男人随便一抓就抓住了。卢苇这一逃反而引爆了大家的情绪,男人们哄笑着一顿推搡,卢苇又倒在了木板床上。
「妈的,差点把老子蛋捏碎了,看你往哪跑,老子今天摸个够!」
「兄弟们,今天杨勇结婚,新娘子不让摸,但是伴娘随便摸哦!」
「抓紧机会啊,今天不玩以后就没得玩啦!」
有的男的本来担心会游走在违法犯罪的边缘,但是人群中有人这么一忽悠,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七八只咸猪手一齐朝卢苇身上招呼,大家都抱着能揩一点是一点的心态,抓紧时间赶紧过个瘾,一时间男人们淫荡的喧闹声和卢苇的笑叫声此起彼伏。混乱中我看到卢苇的上衣被扯落,左边白的奶子直接暴露出来,两只手争先恐后地往那只又大又圆的奶子上揉,差点打了起来。
性感的透明黑色丝袜被扯到大腿中间的位置,好几只手见缝插针地朝卢苇最私密的部位进攻,隐约看见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头钻进了卢苇小内内的底边,肯定已经摸到了她的私处。
我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如果刚才上来的是菲菲,而我没有跟着上来,如果菲菲被男人们掳进房间里,那真的是不敢想象了。
幸好进来的是卢苇,看起来她还玩得挺开心的,男人们对着她的咪咪和阴部是又捏又摸,全程她除了笑骂几句之外就真的是一点都不抵抗了,难道这些城乡结合部的屌丝们性骚扰她,她还能有快感不成?
终于男人们停手了,卢苇坐起来,伴娘服凌乱地搭在身上,半边酥胸以及白里透着红的大咪咪依然暴露在外,黑色的丝袜被扯落一半,白色的小内裤虽然没有离开工作岗位,但一丛乌黑的阴毛还是露了出来。
「你们玩够了没有啊?姑娘我要出去了。」
卢苇站起来整理衣服。
「别急啊妹妹,咱们的压轴节目还没上呢!」
黄毛说。刚才他揩油揩得最多。
「有完没完啊?还要干什么?」
「嘿嘿,咱们这结婚有个玩法,也可以说是风俗是不是?就是啊,伴郎要把『早生贵子』这四个东西藏在伴娘身上不同的地方,让新郎来找出来,找到了就真的可以早生贵子。妹妹,为了咱勇哥的幸福,需要你配合一下哟!嘿嘿嘿!」
最后的笑带着浓浓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