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p>
我背叛了我的家庭。</p>
我背叛了我的事业。</p>
我不配当一名教师。</p>
自从那次在教学楼和陈言发生了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我算是彻底忘不掉他了。</p>
有好几个夜晚，躺在宿舍冰冷的床上的时候，我都似乎闻到了陈言身上，那种洗发水的味道。</p>
陈言好几次进入了我的梦里，有时是亲吻，有时是拥抱，有时……</p>
也是强行的占有。梦里的感受是如此的不真切，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小心翼翼，时而大开大合。</p>
一次比一次火热，一次比一次坚硬，一次比一次粗大，我想着说“不要不要”但发出来的都是“轻一点……快一点……”不知在梦里高潮了几次，弄得我好几晚都失眠。</p>
陈言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安心地做着他这个年龄应该做的事情，努力读书，认真享受集体生活。</p>
那天之后，出人意料地陈言一次都没来找过我，顶多是在学校里遇见了，给我一个微笑。</p>
我欣慰于他的成熟和稳重，但有时也有一点点的失落，好几次心想要是那天晚上如果我不是用手给他弄出来的，会是怎样……</p>
只有一次，我晚自习坐班的时候，班上开的热空调，我觉得很热，脱掉了羽绒服。</p>
我感到有一种熟悉的炽热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是陈言。我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毛衣，很容易看出我胸部的形状。</p>
小男生还是在乎我的。我假装生气，瞪了他一眼，却有意地摆了一个姿势，方便更好地向他展示我的胸部。</p>
时间就在这种氛围里很快地过去了，高第一个学期眼看就结束。</p>
临放假的时候，教研组长给我们开了个会，省里面打算抽放假到过年的这个间隙举行一次写作冬令营，为明年的省作文比赛选一点苗子。我第一时间想到了陈言。</p>
去找陈言的时候，他正在公告栏前看排名。我喊了他一声，他乖乖地跟在我后面，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p>
看到他的衣领敞开着，我伸手去帮他拉拉链，却发现校服下面只有几件单衣。</p>
我有些心疼：“怎么不穿毛衣啊。”</p>
他憨笑了一下：“上次月假的时候，忘记买了。”</p>
我拧了拧他的脸：“你啊，爸妈不在身边，你就多关心一下自己啊，天冷了都不知道加衣服，你爸妈回心疼。”</p>
我顿了顿说：“老师也会心疼的。”</p>
他抓住我的手，亲了亲我的手背：“我知道的。”</p>
我瞪了他一眼：“你要死啊……大白天你也敢……”</p>
他立马松手，变回了乖宝宝。我哼了一声，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听说你考年纪第一了，给你的奖励。”</p>
陈言有些失望：“就这？”</p>
我伸手敲了他的头：“那你还想怎样？对了，和你说正事。”于是就把冬令营的事情和他说了，他没有立刻答应，只是说要和家里先说一声。</p>
我点头答应了。</p>
第二天陈言给答复，他爸妈很支持他参加这次活动，并且很感谢我给了他这次机会。</p>
“那……地点在哪里？”陈言问。</p>
“我们市的话就在我们学校了，因为这次算是集训嘛。所以要辛苦你，多在学校住几天了。”我说道。</p>
他看了我一眼，期期艾艾地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p>
我噗嗤一笑乐了：“这么想我啊，就直说咯。”</p>
他害羞地点点头。我看看四周没人，主动拉起了陈言的手：“老师是咱们学校派的指导老师，会全程参加的……而且你要是能进入到省作文比赛，老师答应你，会给你一点特殊的奖励。”</p>
“又是用手啊？”小男生欠打地说。</p>
我抬腿就踢，陈言笑着躲开了。看着他奔跑的背影，我心里却突然打起鼓来。</p>
不用手……难道真让他……</p>
插进来？</p>
很快学生们就放寒假了，校园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p>
这次冬令营，好像学生们都不怎么热情，总共只来了不到三十个。</p>
我和教研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组成了指导教师阵容。前辈是个老爷爷，说话做事一直都很关照我，就是年纪大了，精力不够。</p>
其他学校参加的学生和老师也陆续来到我们学校，进行为期两周的封闭训练。</p>
这期间陈言来找过我一次，跟我说了宿舍只剩下他一个人。</p>
“然后呢？”我逗他：“你是想半夜老师来敲你的门还是你半夜来敲老师的门？”</p>
没想到陈言这个傻小子当真了，他略一思索，正经地说道：“还是我来找老师好了……宿舍床太小……”</p>
“你要死啊？”我笑骂道：“什么学生啊，想着跟自己的老师上床？”</p>
他认真地看着我说：“其实……李老师你不知道……班上有好多男生说你……”</p>
“说我什么？”我来了兴趣。</p>
“说你长得漂亮，而且都很喜欢你……”陈言说。</p>
哈哈，能被班上的男生喜欢我当然开心啦。我说：“那你呢……你喜欢老师吗？”</p>
“喜欢。”他加了句：“喜欢得不得了。”</p>
我有种吃蜜的感觉：“那你说说，除了我长得好看，还有哪里是你喜欢的？”</p>
“嗯……”他盯着我的胸说：“身材也很好。”</p>
下流胚子，外貌协会。我心里暗骂。</p>
“还有……”他的眼神和我的眼神交汇，我感觉到他眼里的真诚：“老师对我很好。老师经常点我回答问题，就是为了让我多说说话，让我和同学们都接触，我懂的，我都懂的。”</p>
“臭小子，不笨嘛。”</p>
“还有……”他顿了顿：“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没有压力。我最喜欢李老师了，不只是……有的时候，我只要多看你一眼，我就觉得开心……有一种被人爱着的感觉。”</p>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话不动人，但是感情很真挚，至少能让我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感受到温暖。</p>
原来他的要么那么少，仅仅只是希望能多看我一眼。</p>
我自觉不自己觉地慢慢朝陈言走过去，陈言打开了怀抱，我很自然地靠进了他怀里。</p>
“笨蛋……谁爱你了……”我把脸贴进他的胸膛。</p>
闻着那浓烈的青春味道，我觉得此刻幸福极了，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吧。</p>
我和丈夫是相亲认识的，我和丈夫没有什么感情基础。</p>
嫁给他更多还是抱着一种凑合过的心态，因为他的工作稳定，父母健在，还能帮我带女儿。</p>
由于丈夫有些木讷的性格，我们交往时谈不上有什么浪漫，水到渠成一般的牵手、拥抱、亲吻、结婚、性爱……</p>
我也会羡慕偶像剧里男男女女间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我和丈夫的感情还有婚姻，就像我的名字一样，平平无奇，淡如水。</p>
我很庆幸能够遇到陈言。和陈言的相遇，重新点燃了我对爱情，对浪漫的憧憬，更重要的是，这种有悖人伦的感情带给我的刺激，比高潮要爽快的多。</p>
我打算给陈言一个机会。</p>
“那你今天晚上到老师宿舍来吧。”我推开傻呆呆地站着的陈言。</p>
早早地洗漱完毕，我对着衣柜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条黑色的丝质睡裙，领口比较低而且上面有蕾丝，在我空间有限的衣柜里这算术比较暴露的衣服了，而且适合气温高的时候穿——鬼知道为什么我要在大冷天穿这种衣服。</p>
我本来还有一个情趣的文胸，联想起上次陈言笨手笨脚的样子，我觉得这次还是干脆一点，不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束缚，让他摸个够就是了。</p>
底裤我犹豫了一下，紫色的魅惑但是老气，黑色的和睡裙搭但是没什么新意，白色的……穿上去像是大妈。</p>
找了半天发现有一条红色的类似丁字裤的内裤，穿上以后发现薄薄的布料刚刚能把前面的毛遮住，而且图案是个蝴蝶——我已经能想到陈言看到以后激动的样子了。</p>
至于袜子，我本来不想穿的，但是想起陈言那次主动把玩我的丝袜脚，而且亲吻了我的脚背，这臭小子应该有一点恋足。</p>
我本身也蛮喜欢穿丝袜的，黑丝肉丝灰丝都有，选来选去选了一对网袜，陈言肯定会喜欢。</p>
一切准备妥当，我像是古代等待临幸皇帝宠幸的妃子一样钻进了被窝，等着陈言来敲门。</p>
等待是最让人心焦的，尤其是不知道陈言会不会来，什么时候会来，我心里直打鼓。</p>
说实在的，我并没有完全做好和陈言发生关系的准备，尤其是当我看到我右手无名指的婚戒的时候。</p>
今天晚上虽然约了陈言，但我更希望是用除了我阴道以外的地方去奖励他。</p>
可以是手，是脚，是胸，甚至是嘴和肠道。不过内心更期待陈言能够当个柳下惠，只蹭蹭，不进来。</p>
一想到陈言，我的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上次帮他手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的乳头都不自觉地挺立起来。</p>
上次还穿着衣服都射那么多，这次我穿成这样……</p>
我打量了一下宿舍和我的床，总觉得他会射得满处都是。</p>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校园里零星的几盏灯开始陆续关闭。</p>
因为要准备过年，哪怕是平时住在教师宿舍里的老师和老师家属也基本都走了，整栋楼黑漆漆的，也没啥声音，更不用说我的房间了。</p>
眼看着陈言一直不来，我的心里开始有些着急了。</p>
做语文老师的人最喜欢脑补，我的脑袋里开始浮现出一幅幅奇怪的画面。</p>
等下敲门的不是陈言，是某个男教师怎么办？是坏人怎么办？我现在还不跟待在的羔羊一样？</p>
如果是陈言，我有信心劝说他不插进来，真要是来了别人强迫我怎么办？</p>
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却越要想。一个少妇面对着无边的黑暗能怎么办？我居然开始抽泣起来。</p>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脑袋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有轻微的敲门声。</p>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批了件单衣就冲向了门口，手碰到把手的一刻才想起来，要问清楚来人是谁。</p>
“谁啊？”我问了一句。</p>
“是我。”门外，陈言压低了声音说道。</p>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立马打开门，一把扑进了陈言的怀里。</p>
“呜呜呜……你怎么才来……我……我害怕……”我也顾不上什么为人师的尊严了，一个劲地搂着陈言的脖子，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p>
陈言先是愣了一下，再然后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顶，像是安慰受伤的小女孩一样，轻声地说：“不怕不怕，我来了，老师不要怕。”</p>
我抬头，完全确认了是陈言，这才破涕为笑：“臭小子，笑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来呢。”</p>
陈言先把门带上，然后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是看呆了一样。</p>
我白了这个呆头鹅小子一眼，内心知道今晚没有白准备，调皮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道：“陈言，你老实告诉我，老实好看吗？”</p>
他连连点头：“好看好看，比仙女还好看。”</p>
我挽住了他的手：“那还不把仙女抱到床上？”</p>
陈言嘿嘿一笑，就把我拦腰抱起，慢慢走到床边，轻轻把我放在床上。</p>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陈言没有穿外套，就穿了个贴身的衣服，我关心地问道：“怎么就穿这么一点，不冷吗？当心感冒。”</p>
陈言说：“穿外套就不好从宿舍楼里翻出来了……宿管大叔在打牌，我等了好久他们才睡觉。我想马上见到老师，就来了。”</p>
“那还不上来？”我掀开了被子：“脱衣服。”</p>
陈言解开了单衣，里面是个背心，脱掉了裤子袜子，只穿了一条短裤就上了我的床。</p>
当我碰到陈言冷冰冰的皮肤的时候，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凉……你抱着老师吧，一会就热了。”说着侧过身，抱住了他。</p>
虽然这是第一次和陈言睡在一张床上，但我们之间好像充满了默契，他伸开了胳膊，让我的头赈灾他的手臂上，另一手很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p>
谁能想到，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在高中的教师宿舍里，一个女教师会和她的学生如此紧密地贴合在一张床上呢。</p>
我和陈言都没有说话，只是交换着鼻息。陈言比我想象中的要老实好多，只是握着我的手，话也不说，也没多余的举动。</p>
双腿乖乖地屏住，只有嘴唇偶尔不老实地划过我的额头，在我的发丝上留下一个个吻。</p>
“喂！”我主动打破了沉默：“陈言你在想什么？”</p>
“嗯……在想老师……”</p>
“想我什么？”</p>
“想老师在想的东西。”</p>
“臭小子，不要脸。”我挣脱了他的手，拧了下他腰间的嫩肉，这一次他没有躲闪，只是发出了嘶嘶的声音，看起来特别享受。</p>
“陈言……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敢正眼看他：“老师走到今天这步下了多大的决心。”</p>
陈言嗯了一声，用手按了按我的肩，表示同意。</p>
“今天是给你的特殊奖励。”我顿了顿：“但你能不能答应老师……等下……别……进来……”</p>
陈言一下子坐了起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有激动，有沮丧，但更多的是兴奋：“我……我真的可以吗？”</p>
我以为他没听清楚我的意思，陈言有时候还蛮一根筋的。</p>
“我说……老师可以像上次一样帮你，但是你……请你不要进入老师的身体好吗……我不是说一直不可以……但，但老师需要自己过这关，你可以吗？”我红着脸说。</p>
“当然可以。”他一口答应，兴奋地在我脸上啵了一口。</p>
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小子就没想过这事？</p>
我有些生气地坐了起来，瞪着他：“你听清楚了吗？你……你不可以进来！”</p>
陈言的脸上笑更浓了，我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胸口——原来我刚刚起身的动作太大，肩上的带子滑落了下去，露出了大半个乳房。</p>
陈言看懂了我的眼神，帮我把肩带拉好，破天荒地捏了捏我的下巴：“我听清楚了……这奖励比我想得好多了……”</p>
“嗯？那你想的是哪样？”我问。</p>
他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就亲亲抱抱啊。不过老师啊……”他停顿了一下，眼睛里开始产生了欲望：“你对我真好。”</p>
我有些泄气。真是白做了这么多准备功夫，原来这个小子直想着亲亲抱抱，真是明月照沟渠。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我之前担心的问题飘然无踪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