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大哥,”一位兄弟手拿大刀,往胖大个脖子上一压,吼叫一声,“老实点,否则宰了你……”
荆沔天潜城庙外的芦苇们,那苍黄的叶子和雪白的芦花绒,经风一吹,飞起棉絮一样的花绒,在空中舞蹈,飞来飞去,好像一只只蝴蝶,又像飞鸟展翅在清澈的天空。
“唉,唉,别开玩笑,”胖大个给弄糊涂了,他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他们的兄弟穿着打扮两种服装,有国民军,有保安团,随半开玩的笑着问:“都说保安团和国民军是亲兄弟,一点不假,你们的人马怎么有国民军还有保安团呢?看来小的喊叫大哥喊对了,”
“什么保安团国民军的?”另一位兄弟恶狠狠地训责一句:“谁给你称兄道弟,老子就是国民军,这是我们的长官,对长官讲话要规规矩矩,”
“对,对,小的怎么忘记了,”胖大个显得十分滑稽,立即站起身来,耍起小心眼,“你们是国民军,对头领称长官,保安团叫老爷,”
“什么长官老爷的!”一位兄弟照屁股就是一脚,“老子再叫你胡说八道,死到临头还狡辩,”
一脚踢得胖大个跪倒在地上,这时,他这才认真起来。心想,他们动真格的了,想侥幸逃脱是不可能了。随转动脑袋,滑稽地叩头求饶,“爹爹饶命!爹爹饶命!”(当村民喊叫爷爷,称爹爹,)
“别说喊爹爹,喊爷爷也不行,”三连长乔义艇哪里知道当地方言,十分正规,他怒目圆瞪,审问保安团还真有一套办法,更不要说是位胖傻子了,随恶狠狠地道:“要想活命,必须如实地回答问话,西霸天是不是抓去三位女子?”
“什么三位女子,”胖大个被问得莫名其妙,他已经触及到了灵魂,心想,出门不利竟然碰到一伙国民军恶人,看来今日必死无疑,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他装着擦汗摸了摸脑袋,喊叫一声“阎王爷,长官,小人没见过什么女人,”
“没见过!”三连长乔义艇步步紧逼,现场空气十分紧张,“那你是干什么的?快快如实道来,”
“我……我……我……,”胖大个吞吞吐吐,犹豫不决,“不,小人……小人,”
“我个屁,”三连长乔义艇立即拔出身后的大刀,一只手举起看了看刀刃,一只手摸了摸刀口,眼睛斜视着那飞快的刀刃,用嘴吹了吹,装着要杀人的样子,“看来不想交代了,你**他**妈**的还嘴硬,看穿戴打扮就不像个农夫,这身衣服就不是你的,老实交代衣服哪儿来的,穿这身衣服干什么去?”
胖大个闻听所言,不知所措,心里一阵紧张,紧张的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望着乔义艇那明晃晃的大刀,心中害怕,但怕哪句话讲错了。还是被抓住了辫子,谁知衣服露出了破绽,不得不吞吞吐吐地回话,“是……是……舅舅……”他的回答,把连长乔义艇弄得昏头转向,莫名其妙。
“什么舅舅老爷的?”连长乔义艇恶狠狠的审问着:“刚才喊叫爹爹、爷爷,现在又把老爷舅舅搬出来,谁也救不了你的狗命,要想活命的话,只有老实交代出详细情况。”
“西……西霸天是……”看来胖大个一定有重大隐情,藏在心里,思想压力太大了,所以才吞吞吐吐,“是小人的舅舅,”
“胡说八道,”三连长乔义艇给弄糊涂了,只好顺藤摸瓜,紧追不放,“你小子竟然给西霸天攀起亲戚来了,如果西霸天是你的舅舅,老子就是你的外公”
“外公饶命,”果然胖大个耍滑头,顺着三连长乔义艇的话,喊叫起外公,“西霸天是舅舅,长官是外公,外公饶命,外公饶命。”
“喊叫外公也不行,”三连长乔义艇见胖大个犹豫不决,肯定有重要的事情隐瞒,手举大刀,眼睛来回翻动,做着杀人的动作,“要想活命只有老实交代,西霸天曾抓去一位母子,她是我们连长的妻子和儿子,藏到哪儿去了?快讲,否则一刀宰……”随即把刀对着脖子……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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