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龙瞪起圆圆的眼睛,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上吊?”
乔副官愣起来,问道:“自由了还上吊,不去搭救弟媳了?”
“妈的,木头疙瘩脑袋,”
独龙一手拍了拍腰间的绳子,一边狠狠地摁了一下乔副官的肩膀,“快给老子趴下,”
乔副官顺势弯腰趴下,他的两只胳膊顶着独龙的两条腿。
独龙踩着乔副官的臂膀,两手往茅屋中间的立柱上爬去……
“不行,”乔副官突然直起腰来,摇了摇头道:“乔义艇不能当连长上吊的梯子。”
“混蛋,”独龙被摔了个仰八叉,而后骂了一句,再次摁下乔义艇,“快趴下,慢慢站起,你以为老子真的上吊啊,”
“嗷,不是上吊啊!”乔义艇终于明白了独龙的意思,弯下腰来,两手扶着膝盖,慢慢的顶起。
独龙在乔义艇的配合下,两手抱着柱子往上爬去,一直爬到房顶,推开茅屋上的芦苇杆,露出头来,朝远处观望;乌云密布,整个莲蓬湖好像被扣进大铁锅里似的,到处黑咕隆同一片。
于是,他一跃钻出整个身子,而后丢下腰间的绳子,把乔义艇也给提了上来。
二人悄悄地趴在房顶,观看前后动静,从而辨别辨别方向,一边辨别,一边商量,如何寻找弟媳呢。
突然,一道闪电劈来,像一条矫健的金龙,把乌云撕得四分五裂,又像一把利剑直刺眼睛。刹那间,茅屋熠熠生辉。
就在这时,传来讲话的声音。
独龙抬头观看,前方来了一帮兄弟。
“不好,”独龙悄悄地喊叫一声,“可能已经发现我们了。”
于是,伸手拉了拉乔义艇的衣服,“快趴下,”
“啊,”乔义艇即刻紧张起来,他担心的问:“他们会不会进入茅屋呢?”
“难说,”
独龙摇了摇头,同样害怕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来人。
乔义艇直起腰来,想探个清楚。这时,灰色的天空上,掠过了一片黑云,整个莲蓬湖像给一口大锅当头盖上了似的。
“别动,”
独龙训责一声,担心地讲道:“找死啊,如果他们进入茅屋就麻烦了。可想而知,俘虏不见了,会惊动那些头领。”
“怎么办?”
乔义艇害怕了,“这可是土匪窝啊!万一他们发现了,一窝蜂的追来……”
“等等看……”独龙十分沉着。
二人紧握拳头,做好搏斗准备,趴在房顶暗暗观察动静,耐心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突然一个耀眼的闪电划过头顶,那些愣头愣脑的兄弟们害怕,跑起步来,越逼越近,已经来到茅屋门前,他们不走了。还好闪电过后又恢复了黑暗,这时的天上,好像是天公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瓶,浓浓的乌云迅疾地盖住了半边天。
“他们是不是在开房门锁?”乔义艇担心的问。
“有这个可能,”
独龙更加担心,害怕他们进入茅屋,只差一步之遥,“做好准备,想办法对付,”
此刻,一声炸雷过后,随即落下几滴豆大的急促的雨点。
那些土匪并没进入茅屋,因为锁着呢!他们是躲雨的,老天真会捉弄人,闪电虽然速猛,却是雷声大来雨点稀。
土匪们见没什么大雨,随说着聊着继续往大厅走去。
二人吓得惊出一身冷汗,真的害怕土匪走进茅屋,那可麻烦就大了,可想而知,两个大兵不翼而飞。
二头领桑疤拉脸和五头领杨毛驴子岂能善感罢休,他们绝不会甘心,会调动整个莲蓬湖的土匪搜查,到处设卡戒严,那时,给解救弟媳和出逃带来更大的困难,后果不敢想象……
独龙想了想道:“弟媳被两位妇人挟持走了,杨毛驴子说;今晚给大头领做压寨夫人,举行仪式后,送入洞房。此时正在化妆准备,但不知,她们在哪里化妆准备?”
乔义廷点了点头道:“是要提前化妆打扮,等到酒宴开始举行婚礼。”
独龙摇了摇头道:“不能等到举行婚礼,那就晚了,一百多土匪如何救人。趁着现在化妆准备,监视的人少,只有两位妇人,你我两个男子汉对付两个妇人,岂不小菜一碟,而且不会惊动莲蓬湖的土匪出动,即悄悄地离开了,”
“嗯!十分正确,”乔义亭点了点头,感到寻找作难,“可是,就是不知弟媳在哪个房屋化妆,我们现在抓紧时间寻找。”
“等等……”独龙喊叫一声,回头看了看茅屋,担心里面没人会出问题,即向乔义艇道:“如果杨毛驴子进来寻找,发现没人,一定会对莲蓬湖戒严搜查,到那时对解救和出逃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乔义艇并不明白独龙的意思,“是啊!房里吊着的俘虏没了,那后果……。却是不堪设想,你的意思是……”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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