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进得去呢!”桑疤瘌脸装得真像,突然想起五头领杨毛驴子,这小子真够狡猾的,杀死大头领窦义德,连人都看不到了。竟然利索地逃到别处躲清闲去了,即使兄弟们有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你杨毛驴子的头上。可恨的是,房里丢下一个混乱现场,两具尸体,让桑疤拉脸来收拾。
没关系,杨毛驴子躲开也好,桑疤瘌脸心甘情愿,为了实现两杀两得目标,理应积极配合。
不过,你要感谢桑疤瘌脸的配合,鼓动兄弟们,一哄而上,才使得你杨毛驴子有了利索的脱身机会……
四弟刘撇嘴可惨了,兄弟们把刘撇嘴围到中间,你一拳,我一脚的,不打个半死也是焦头烂额。
天知地知,神知鬼知。兄弟们们哪里知道,只有桑疤瘌脸和杨毛驴子心里明白。
此时,桑疤喇脸心里美滋滋的,自言自语地夸奖一句,“五弟真行……”
“兄弟们闪开!”那位心腹继续又喊叫一声;“让二头领前来处理凶手,”
“不慌,让兄弟们解解恨吧,大家心里窝气,可以理解,”桑疤瘌脸继续站在病房门口发愣。
因为此时还没想好如何处理此事,要做好思想准备。大头领宝座和美女压寨夫人眼见到手,我桑疤瘌脸感到惊讶,时间较急,越来越近,就在眼前,自己一定要好好合计合计,免得忙中出错。
首先割下凶手刘撇嘴的人头,连同大厅内那个独龙的人头,捆到一起,祭奠死去的大头领。以此来提高桑疤瘌脸的威信。让兄弟们看看;只有桑疤拉脸对大头领窦义德是最忠诚的,为抓凶手一马当先,并带领兄弟们冲进病房痛打凶手,在头领中功劳最大。
三头领王麻子算什么,大头领遭到刺杀,他躲得远远的,连个人影都看不。
四头领刘撇嘴是杀人凶手,五头领杨毛驴子害怕躲藏起来了,现场只剩二头领桑疤瘌脸,处理大头领窦义德的后事,既然如此,一定要办得隆重,让莲蓬湖的兄弟们看看,桑疤瘌脸脸对大头领最忠诚!所以,这个大头领的宝座,头把交椅非桑疤瘌脸莫属。
这时,桑疤瘌脸一伙亲信,和酒肉朋友,当庭提议;“莲蓬湖不可一日无主,大家一致同意;推荐桑疤瘌脸接任大头领一职。”
“不行!不行!桑疤瘌脸哪有那个能耐,”
桑疤喇脸还要学习学习古人,学习司马炎篡魏。
不,学习董卓篡汉,客气客气,推辞不干,以遮人耳目,免得引起兄弟们的怀疑。
兄弟们岂肯罢休,硬把大头领的帽子戴到桑疤瘌脸的头上。
你们看;大头领就职仪式热闹非凡,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还有几班唢呐吹奏着,在兄弟们的簇拥下,桑疤瘌脸大踏步的走向大头领宝座,第一把交椅。
桑疤瘌脸当上了大头领,那个俘虏女子,顺理成章的成为桑疤瘌脸压寨夫人。
在兄弟们的拥戴欢呼下,今晚拜堂成亲,敲锣打鼓,鞭炮齐鸣,两位老妇人,那是亲信当伴娘,头顶大红盖头,身穿素白色婚纱服,从饭厅后勤住宿处,缓步走来……
她满面笑容,老远喊叫一声;“郎君,你让小女子等得好苦啊,”……
兄弟们看到那如诗如画的婚礼情景,一定会情不自禁地说:大自然的神奇和多姿多彩的景色太与众不同了。
这时,婚礼主持人走向前来,大喊一声:“婚礼开始了,新郎新娘就位,”
桑疤瘌脸心花怒放,披红带花,抱起女子走向婚礼台,当场宣布;“从即日起,新娘是压寨夫人,”
兄弟们喊叫开了,“大头领万岁!桑疤瘌脸万岁,压寨夫人万岁……”
“婚礼进行第二项,拜天地,请双方注意了,一拜天地,”
桑疤瘌脸和女子并排站立,对着苍天叩头。
“二拜高堂,”
桑疤瘌脸道:“高堂是莲蓬湖的兄弟们,大家为大头领尽心尽力,理应受桑疤瘌脸一拜,”
“对,”
压寨夫人也笑口颜开,道:“兄弟们为小女子成为压寨夫人出力,理应受我们夫妇一拜,”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宝贝!”桑疤瘌脸等不及了,立即抱起压寨夫人……
“打……打……”
兄弟们的喊叫声,惊醒了二头领桑疤瘌脸的美梦。
他突然想起;此时兄弟们正在抓凶手,大头领被杀,事关重大,自己哪能躲在一旁不闻不问。
时间紧迫,不能让新娘子久等,随自言自语地喊叫一声:“宝贝,请忍耐一下,”
其实,桑疤瘌脸的心,比你更着急,此事关系重大,哪有那么容易,要一步步地慢慢的实现。
桑疤瘌脸要看一看凶手刘撇嘴打死没有?如果打死了立即割下头颅,若是没有死,自己赶快给他一刀,免得胡言乱语,影响两杀两得计划的实施……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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