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太无骨气,脾气性格倒好,人缘也好,主意办法也多,莲蓬湖兄弟们中的智多星,就是压不住阵,爱和稀泥,老好好。
像桑疤瘌脸和杨毛驴子那伙狐朋狗友,他根本指挥不动,降不住,怎会听他的呢。
到那时,莲蓬湖兄弟们有可能分裂。自相残杀,王麻子当大头领不合格。
他只能给大头领当参谋,出谋划策,办法还是有的,而且很有把握。
那四弟刘撇嘴呢?
如果刘撇嘴当大头领,打仗确实是位好手,力大无比,打仨携俩的,勇猛无敌。
可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吃饱了爱睡懒觉,不善管闲事,即使火烧眉毛,他也不会着急,更不说出主意想办法了,即是别人把他出卖了,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会帮别人数钱呢。把兄弟交给他,自己能放心吗!刘撇嘴当大头领不合格。
那五弟杨毛驴子呢?
让他接任大头领,唉,活脱脱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败家子,孬点子确实不少,可都是些坏心眼,馊主意,真正按照他的主意去办,肯定坏事,干正事实在不行,干坏事那可是内行,一套一套的。
如果把兄弟们交给他,自己能放心吗!杨毛驴子当大头领更不合格。
难啊,莲蓬湖的大头领有谁来担当?
兄弟们往何处走?
这些事情让大头领窦义德死不瞑目,“哪儿有合适人选啊!”
“大哥,”
五头领杨毛驴子突然喊叫一声,打乱了大头领的思考,他是想讨好大头领,立即高兴的道;“报告大头领一个好消息,”
“唉!”大头领叹了口气,伤心地道:“伤势这么严重哪有什么好消息啊!”
此时,夜深了,昏暗的煤油灯像远飞的萤火虫,忽闪忽闪地越来越昏暗了,整个茅屋像笼罩在梦幻中。大头领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想睡了。他安静地躺在病榻上,那是郎中刚刚敷上止疼药,此时,自然的面容好像银色河床中的一朵睡莲。
“当然有了,”
五头领杨毛驴子见大头领安心了,他要激怒他,立即道出;“今晚给大哥祷告,郎中治不好大哥的伤病,五弟杨毛驴子求神灵,求上天保佑,让巫婆给大哥驱除恶魔,保证把大哥的伤病治好。”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五弟在大头领面前自我表功,心里不悦,但,他不好发火,因为,还要利用杨毛驴子达到自己的目的。
随即采取一箭双雕,把功劳拉到自己身上,“是的大哥,五弟说得不错,二弟桑疤瘌脸为大哥治伤,费尽心血,想出了许多好的办法,除了请巫婆给大哥驱除恶魔以外,还要隆重庆贺,其项目有三,一是;取下凶手的人头祭奠大哥,二是;把与独龙一起抓来的女子给大哥冲喜,三是;杀猪宰羊,让兄弟们欢呼庆贺,祝福大头领早点康复。”
这时,病房外的风越来越大了,那风卷着黄尘灰土夹着鸡毛蒜皮,一时间把整个病房搅得乌烟瘴气,把大头领的心也捣乱得萧条起来。
“混蛋,两个混蛋,”
大头领窦义德闻听所言,气得脸色发青,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声,“你……你……你们简直是咒人,哪里是给大头领治伤啊,简直是想气死大哥啊!快滚,滚得越远越好,大哥不愿意再看到你们……”
“好,好,我们滚,我们滚,”
二头领桑疤瘌脸见情况不妙,立即拉起杨毛驴子的衣服,悄悄地道:“赶快走吧,”
二人灰溜溜的离开了,可是,五头领杨毛驴子心怀仇恨,对大头领的骂不满,恶狠狠的讲:“二哥干脆……”
“走吧!”
二头领桑疤瘌脸怕事情办砸,交代杨毛驴子,“先忍耐一下,以免影响两杀两得计划,等到明天晚上……”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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