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撇嘴好办,”
五头领杨毛驴子好事不行,孬点子还真多,阴险狡诈,当个参谋绰绰有余,“那小子虽然四肢发达,力大无比,可头脑简单,吃饱了就睡,很好对付,”
“不好对付,”
二头领桑疤瘌脸还真有些头疼,心想,真正比力气自己难以胜他,随问;“难道五弟能打赢刘撇嘴?”
“五弟也不能,”五头领杨毛驴子大嘴叉子一咧,“不过,对付这种头脑简单的人,只能用计谋,按照‘两杀两得’计划,杀死大头领后,可以让四头领刘撇嘴手提宝刀出现在现场,”
二头领桑疤瘌脸并不明白意思:“五弟的意思嫁祸于人,让刘撇嘴顶罪,来个斩草除根,那……那他干吗?”
“事情发展由不得他了,”
五头领杨毛驴子一五一十的安排着,“请二哥安排心腹当场擒拿,就地斩首,不干也得干,”
“果然好计,”
二头领桑疤瘌脸按照杨毛驴子的计谋规划着,“五弟负责暗杀大头领,二哥通知老四刘撇嘴,手提宝刀出现在杀人现场,紧接着二哥向兄弟们宣布捉拿凶手。心腹一哄而上,把老四就地擒拿,立即割去舌头,不,就地杀掉。二哥当场宣布,让莲蓬湖的兄弟们都知道,只有桑疤拉脸是最忠诚的,惩办了杀害大头领的凶手,为大头领报了仇。”
“对,”五头领扬毛驴子得意的讲着,“有五弟当场宣布,莲蓬湖不能一日无主,大家拥戴桑巴拉脸为大头领,紧接着迎娶压寨夫人……”
二头领桑疤瘌脸立即接过话来,哪里允许杨毛驴子的话讲完,“好,莲蓬湖要双喜临门,这时女子在二位妇人,婶母的搀扶下,缓步走向婚礼大厅,”
五头领杨毛驴子见桑疤瘌脸高兴,遐想着,“大头领就职仪式和结婚典礼同时进行,这时二哥桑疤瘌脸披红戴花,身穿大头领服装,在心腹的拥戴下坐上大头领宝座,”
“就这么办,”
二头领桑疤瘌脸高兴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有一事令自己担心,“二哥与女子拜堂,那么,杀独龙是如何安排的呢?”
“请大头领放心,”
五头领杨毛驴子因心里高兴,脱口而出,立即回报;“早已做了严密安排,可以说;滴水不漏,有五弟亲自前去执行暗杀独龙,难倒二哥还不放心吗?”
“嗯,你办事,我放心,”
二头领桑疤瘌脸夸奖一句,立即止步,并提出建议,“二哥认为暗杀独龙的时间,应该选在杀大头领之前进行,”
“为什么?”
五头领杨毛驴子有些不解,他想杀死大头领后再杀独龙。因为,独龙在柱子上拴着,什么时间杀,那是现成的。
二头领桑疤瘌脸见杨毛驴子问起,立即道出原因,“因为二哥想用独龙的脑袋和四头领刘撇嘴的脑袋,同时放到案桌上,祭奠死去的大头领,以此来提高桑疤瘌脸的威信,”
“高,高,实在是高,”
五头领杨毛驴子立即伸出大拇指,继续献策,“如果再请一位巫婆,为大头领祈祷,烧香叩头,神乎其神,鞭炮齐鸣,以造声势,让莲蓬湖的兄弟们看一看,只有二头领桑巴拉脸对大头领是最忠诚的,”
“那是……”
二头领桑疤瘌脸夸了一句,“那是五弟的办法高明,让二哥这个杀害大头领的凶手成为英雄,”
“嘘……”五头领杨毛驴子吹了声口气,“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不是在房间里,哪儿有墙啊!”二人一边走一边谈继续朝前走去。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和桑疤拉脸紧追一步,并排行走;“咋能让莲蓬湖的兄弟们知道桑疤瘌脸是杀害大头领的凶手呢,一定要嫁祸于人,独龙和刘撇嘴都是阴谋杀害大头领的凶手,是二头领杀了凶手,理应得到莲蓬湖兄弟们的尊重,桑巴拉脸立了大功,为大头领报了一枪之仇。即是三头领王麻子回来,问起此事也不用怕,”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王麻子回来,又停止了脚步,嘴里喊着不怕,心里还是胆怯,怕三头领回来不好交代,“那个王麻子鬼点子太多了,浑身都是点子,稍微不慎,就会被他看出破绽……”
“麻子的脸上,本来就点子多,要不,咋叫麻子呢,”
五头领杨毛驴子不往上面说,因为他也害怕王麻子,继续鼓吹着:“如今三麻子只好甘拜下风了,在为大头领报仇一事上,就输给了二哥,哪儿有二哥的功劳大?”
“不管功劳大小,”
二头领桑疤瘌脸还是担心被三头领识破,“二哥还是担心王麻子,他的威信比二哥高,”
五头领杨毛驴子给桑疤瘌脸宽心,“威信高怕什么,等到三头领回来已经晚了,人死不能复生,没了大头领窦义德,有谁能管得了桑疤瘌脸。再说,二哥已经是大头领了,还担心什么?如果三头领顺从也就罢了,不服从的话,一声令下,拉出去砍了。估计王麻子不会,既然大头领已经死亡,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他本性就天生的胆小怕事,没了大头领窦义德撑腰,又失去了四头领刘撇嘴的帮手,单枪匹马能翻起来天。”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的一番话,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哈!二哥怎么忘记了,五弟已经宣布过了,莲蓬湖不能一日无主,所以……”
“所以,”
五头领杨毛驴子把话又抢过来,“兄弟兄一致推荐二头领接任大头领,”
“那与女子拜堂成亲的时间只好延迟了,”二头领桑疤拉脸得到大头领还不满足,最让他挂念的是女子成亲一事。
“即是半夜也不晚,”
五头领杨毛驴子解释着:“按照当地举行婚礼时间,都是晚饭以后,这与北方不同,北方都在上午举行婚礼,”
二头领桑疤拉脸想了想,“十分正确,当地风俗迎娶新娘,白天在村头等待,到了晚上才能进村,所谓鸡上笼,牛上圈,女方才发嫁,等到拉回家,不是半夜也已天过一更,这时,才开始拜堂成亲。”
“所以,举行婚礼的时间不晚,再说越晚越好,免得暴露,”
五头领杨毛驴子振振有词,“你想,已经向女子说明了做压寨夫人,女人嘛,管什么大头领是谁呢,不管大哥也好,二哥也罢,只要是压寨夫人就行。到时大红盖头,往脑袋上一捂,婶母婶娘挟持着拜天地,拜完天地即刻送入洞房,等到天明女子发现桑疤瘌脸,已经晚了……”
二头领桑疤瘌脸抬头观看;此时,正好路过大头领的病房,随向杨毛驴子道:“走,看看大头领的病情如何?能不暗杀最好不要暗杀,如果承认桑疤瘌脸是大头领,没必要暗杀……”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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