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东西,”二少爷闻听所言,又对自己的父亲大骂起来,“现在还向着大哥,亏得独龙扫清了障碍,否则这个保安团长,哪能轮到我屠二倒……”
刘甄见父子二人争吵,心中暗喜,他们的争吵,可以掩盖查问共党一事。此时连房头的那颗樱花树也笑起来,它展开细碎的花瓣,风划过枝头带下一群飞舞着的、飘散着的、转瞬即逝的粉花,只可惜,这么美的花树,竟然生长在肮脏的地方。那散落天涯如同被风扬起的花瓣,渐渐地逃去了,不知去哪儿,却无影无踪。
“大少爷比你强,就这个德行还想当保安团长,”西霸天见二少爷一天到晚念念不忘团长,更加生气,父子之间越吵越凶。他提起大少爷就伤心难过,随哭啼一声,“我的儿啊!你是老夫的继承人,难得的保安团长。”
西霸天更加激起了捉拿独龙的决心,“放心,老夫一定抓到独龙,用人头祭奠,满足大少爷的在天之灵,”
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见西霸天对捉拿独龙的决心并没减弱,二少爷也没按照自己的话说给西霸天听,她只好自己讲了,一定要为独龙洗去冤屈。让西霸天清楚,独龙杀死大少爷的真实原因,继续讲;“独龙半夜回家探亲,听到房内动静,以为是弟弟堵虎和嫂子瞎混,一怒之下,杀死了奸夫**淫妇,哪里知道是大少爷和花红绿呢?”
“是啊,”二少爷不识字,口才不行,半天接了一句,这一句有分量,让西霸天看到夫妻二人是一个立场。
她继续诉说;“独龙带着儿媳出逃,却被莲蓬湖土匪截去,经过千辛万苦从莲蓬湖逃出,又被屠团长带往江城市卖给了茶楼,当了一名献茶的歌女,好不容易从江城市逃回,已是无家可归……”
西霸天闻听无家可归,随悄悄地问王二狗,以便查清话的真实性,“儿媳的父母哪儿去了?”
“被二少爷杀了,”王二狗随对着西霸天的耳朵悄悄地讲出,令西霸天吃惊,“第二天到她们家找人,争执起来,一怒之下杀死了岳父岳母,这件事二少奶奶还不知道,”
“嗷,”西霸天终于明白了,“原来父母双亡,是个无家可归的女子啊,”
特派员刘甄继续叙说:“回到荆沔天潜县,儿媳发了愁,哪儿是栖身之地,所以,只有回到园林城,竟然被老公公当成共党拉去砍头,”
“共党的事情清楚了,”西霸天想了想,虽然有疑问,倒也合情合理,不再追查,“可是,假冒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的原因呢?”
“至于假冒董事长的原因,”特派员刘甄不说了,她感到从自己口里说出,不如从二少爷嘴里讲出有分量,即道;“儿媳不讲了,让儿子说吧,”
“快说,”西霸天向二少爷吼叫一声。
“哪儿是骗取啊!”二少爷屠二倒见西霸天逼问,不好意思讲出,看了看左右,才吞吞吐吐的道:“她是……她是……”
“她是什么?”西霸天见二少爷有难言之隐,怕别人听到,即招了招手:“统统退下,”
廖一熊等一干人马离开了。
“如果还不放心,就对着老夫的耳朵悄悄的讲,”
二少爷被逼无奈,即对着西霸天的耳朵,悄悄地讲:“她是弄出去倒卖,为了我们将来的小家……等等,”
“嗷,”西霸天闻听所言,终于明白了,可是,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欢喜,认为;屠家有了继承人,此儿媳的能力,胜过任何一个儿子,知道往自己荷包里捞财,与老夫的性格一样爱财,不是败家子,随笑着讲;“何必为小家呢,老夫把整个大家交给你。”可是,还是担心不是真心实意,共党的阴影不得不提防啊。
“报告屠团长!”突然一位团丁气喘呼呼,满头大汗飞奔而来……
园林城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是现实的生活,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和虚假的笑容。
“报告屠团长!”
突然一位团丁气喘呼呼满头大汗飞奔而来,进门看到西霸天身旁好多人,张了张口不敢汇报。
西霸天抬头观看心里明白了,原来团丁怕泄密,随看了看左右,只有儿媳妇和狗腿子廖一熊,感到不是外人,处理涉及军事战争的机密话题,没有什么可顾忌,“讲吧!”
“小的是……”团丁首先作出自我介绍;“派往莲蓬湖的密探,”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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