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员刘甄心里明白了,是啊!要想从狗嘴里听到声音,还得用嘴巴讲话。随伸出那带着手套的手,粗粗的手指,塞进了廖一熊的嘴巴里。托起下颌骨,按住承浆穴,使劲往外一拉,而后再往上一顶,只听“咔嚓”一声,随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了,”
“好了,”他立即活动活动嘴巴,上下左右摇摇,而后点了点头,“不错是好了。”
“快说!”
特派员刘甄立即摘掉那带有口水的手套,扔到宝座的一边,瞪了一眼讲:“速速把你在江城市,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交代清楚,”
“啊!”
保安队长廖一熊闻听所言,心中害怕,怕她那拳头,随压低声音问;“这些你都知道啊?”
“不但知道,而且还有证据!”
特派员刘甄终于抓住了廖一熊的弱点,随来个反驳,“你赌博输去大洋,急需翻本还债……”
“翻本……”廖一熊脸色变得苍白。
他为什么害怕呢?
说起此事,廖一熊还真有点冤枉。
他怎知,那是地下党为救刘甄设下的一个局。
此事最好从西霸天带着特派员刘甄去江城市说起。
西霸天对刘甄大发雷霆,本来已经缓和的空气,又紧张起来,他怒目圆瞪,大吼一声,“原来是独龙的亲戚,拉下去砍了,”
西霸天怎知这一声令下的分量,杀死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二儿媳妇。
可是,众团丁更不知道二少奶奶到来,他们不敢怠慢,随即过去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摁住女子的胳膊,紧接着一位团丁手举大刀,对着女子的脑袋就要砍去。
“住手!”刘甄看了看那即将落下的大刀,面无惧色,在自己公公面前更不会求饶,心想,即使杀死自己,也不能暴露身份,到那时麻烦更大了,随一手抓住团丁拿刀的胳膊,一边向西霸天怒吼,讲理,“小女子虽然救了独龙,但事出有因,与他并非有亲有故,”
“无亲无故……”西霸天见女子英勇顽强,有着男子汉的豪迈,暗自佩服,心想,此女子胆大心细,讲话有条有理,而且能说服人。不管是威胁还是试探,面对大刀一次次砍头,面不改色,随换了一副嘴脸问:“那为何救他?必须把真实原因讲出,如果讲得有理,使老夫佩服,可免除一死,否则……”
“屠团长容凛,”刘甄闻听所言,随一手推开大刀,准备向前理论,又被两位团丁挡住去路,“站住!”
她止住脚步,面对凶狠的西霸天并不妥协,一字一句地讲道:“小女子救独龙的原因有两点,一是独龙的弟弟堵虎救了小女子,二是在独龙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没杀小女子,再说,当时小女子曾经劝说独龙,让他前往保安团投案自首,这些确是真实情况,绝无虚假之言,”
“投案自首,”保安队长廖一熊闻听所言,好像抓住把柄似的,能投案自首不会费这么大劲了,随问;“那独龙为何不听,”
“怎么不听,”刘甄见狗腿子插言,随采取以毒攻毒来个整治报复,讲出,“还不是因为你的喊叫;什么独龙赶快投降吧!你可知道,独龙是国民军,最怕听到‘投降;二字,把已经串起人头,准备背着两颗脑袋找屠团长告状……”
“啊!”保安队长廖一熊听到女子把责任推向他,说实话他怕掺连自己,立即来个反驳,向西霸天讲,“把大少爷的人头送到保安团,岂不成了儿子的脑袋送还给老子,”
“大胆!”西霸天大眼一瞪,训责讲:“什么儿子老子,只要抓到独龙没什么不可。嗷,老夫明白了,你救独龙完全出于报不杀之恩,有道是有恩不报非君子也。不是与老夫故意作对啊!”
“哪个与屠团长作对,”刘甄肯定地讲:“完全出于报恩,当时独龙却是杀红了眼睛,见人就杀,大刀已经架到脖子上了,只差用力……最后还是把小女子放了,这个不杀之恩……”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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