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胡说什么,”
廖一熊被刘董事长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语,给弄蒙了脑袋。
他听不懂讲的什么,也不知从哪儿说起,只有继续咬,胆怯的讲道;“装……装的倒像,胡……胡扯什么!
“胡扯……”
刘董事长脑子十分灵活,抓住狗腿子这句话,步步紧逼,好像不肯放过似的,眼睛瞪得留圆,看着廖一熊的脸,质问道:“谁胡扯,是你胡扯,还是本董事长胡扯,”
“快说!”西霸天为了炸弹和冲锋枪,当然站在刘董事长一边,质问起廖一熊来。
他也只有问狗腿子廖一熊,不能问刘董事长,问什么呢?
事情是廖一熊挑起的,也只有他能讲清楚,所以吼叫一声;“快说,你们之间扯什么皮?”
“扯皮……”
狗腿子廖一熊咋说明白呢,其实自己没扯皮,可是,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让自己不知如何说起,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刘董事长见西霸天紧追不舍,只好来个先下手为强,诉说起情况来;“我们让屠团长来评评理,”
西霸天闻听评理,还真的认真听起来,因为,狗腿子廖一熊不说,那是因为刚刚违抗命令,差点被拉出去砍头。
所以,他认为,廖一熊靠不住,即催着:“说吧,他有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见不得人……”
狗腿子廖一熊越听越糊涂,见西霸天向着特派员刘甄,对自己的话听不进去,狡猾的狗腿子竟然当即跪下身来,以表示忠心。
“是你先说,还是本董事长先讲,”特派员刘甄见狗腿子廖一熊跪地求饶,立即向西霸天编出谎话;“是他,求本董事长的,并告诉荆沔天潜城的地址,如果事情办成了,别忘了给他好处费,”
“什么好处费!”西霸天眼睛瞪得溜圆,立即催促狗腿子廖一熊:“老实交代,多少好处费?”
“好处费……”狗腿子廖一熊被刘董事长东一榔头西一斧头的话,给弄懵了脑袋,莫名其妙的问道;“什么好处费?”
“真是贵人多忘事,”
刘董事长继续讲出一些让廖一熊听了感到莫名其妙无影无踪的话,有意不讲明,好像捕风捉影,“何况廖队长还不是贵人呢,好好想想吧,张口就要十万大洋的好处费,”
“好处费就是十万大洋啊!”
西霸天听了刘董事长的一番话,吃惊的审问起来:“快说,要那么多好处费干什么?”
刘董事长见西霸天审问,又怕廖一熊胡言乱语,立即提出引线,让西霸天自己思考猜想,“好像还什么债?”
“是不是赌债?”西霸天在刘董事长的提醒下,很快想起来了。
“对,对,就是赌债,”
刘董事长正愁无话题解答呢,西霸天给自己找出了话茬。
让西霸天看来,刘董事长慌张的举动,是在自己提醒下想起来的。
为此,他并没产生怀疑,埋怨廖一熊道;“在江城市拉枪支弹药时的情况,特别等待吴团长那些天,廖队长早去晚归,一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当时老夫就有怀疑,原来是在赌场赌博,输了大洋……”
“我……我……”
狗腿子廖一熊被抓住了辫子,吞吞吐吐无言答对。
“快向屠团长解释清楚啊!”
刘董事长好不容易揪住廖一熊的辫子,怎能放弃,又编出一套瞎话,聊一熊与自己如何联系上的。免得他胡言乱语,“本董事长在江城市国民军部谈生意,曾碰到过廖队长,当时有一位朋友介绍的。廖队长讲;他是荆沔天潜县的,屠团长急需先进武器,让帮忙给弄一批,并给了地址和联系方式,接着就是生意做成后,好处费问题。要不,本董事长咋会慕名而来……你们这个小小县城!”
“嗷,原来如此,”
西霸天闻听所言,心里终于明白了,老夫正在疑虑,刘董事长怎会来到小小的县城,说是吴百强介绍来的,老夫还打疑问,那个兔崽子绝不会关心我们。原来是廖队长引荐的。
“是啊,”
刘董事长点了点头,见西霸天免去疑虑,又打起枪支弹药送出城的主意,“廖队长见本董事长和屠团长生意谈成了,好处费没拿到手,他着急了,赶紧拦住去路。
这不明摆着吗,屠团长把枪支弹药送出城后……,好处费就会落空,故而来这么一手,挡住屠团长的生意,挡住把枪支弹药送出城,”
“嗷,请刘董事长放心,他一个狗腿子是挡不住的,”西霸天明白了廖一熊喊叫的原因,不在追究。即向廖一熊大眼一瞪道:“还不赶快组织人马装车!”
保安队长廖一熊听了西霸天还要装车的一番话,极力阻止。
可是,对刘董事长的话,不知如何解释,狡猾狗腿子脑袋灵活,坚持一句话,“我……我……我不认识他,”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什么?”
刘董事长怎会放过,当即变脸,揪住了廖一熊的话,大作文章,“刚才说认识,说什么;好一个刘董事长,一时没得到好处费,竟然翻脸不认人了,”
“他是一条反复无常的赖皮狗,”
西霸天竟然劝起刘董事长来,安慰道:“不要给他一样,别耽误了我们的生意,”
刘董事长向西霸天讲道:“看在屠团长面子上……,也只有打狗看主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可是,你家大黑狗一直咬着不放……枪支弹药如何走脱?”
“没关系,把狗拦住是了,不能因为一条狗挡道而影响生意。”
“老爷……”
狗腿子廖一熊见西霸天继续坚持把枪支弹药送出城,使劲拽住西霸天的衣服不放,“老爷不能!”
“滚开!”
刘董事长听了西霸天的一番话,当即喊叫一声,立即用手扒开廖一熊的手。
可是,他死死的抓住不放,搬运枪支弹药难以脱身。
只好采取借刀杀人,借西霸天的手除掉廖一熊,随讲道;“这个挡道的癞皮狗原来不是对本董事长,而是对屠团长有意见,莫非哪个地方得罪了他,才使他这么猖狂,拼死阻挡屠团长即将到手的两枚炸弹和一百支冲锋枪,”
“嗯,”
西霸天闻听刘董事长一番话,一点不错,廖一熊有怨气。
“嗷,明白了。”他狠老夫有原因的,因为早晨的事情,差点被拉去砍头。
提起此事,怒上心头,三番五次破坏好事,立即喊叫一声;“勤务兵!”
“到!”勤务兵怀抱大刀出现在面前。
西霸天牙齿咬得咯咯响,交代一声;“速速把这个阻挡本团长交换枪支弹药的癞皮狗,拉出去砍了!”
“是!”勤务兵立即拽起廖一熊的衣领,像提一条死狗似的。
眼见廖一熊的脑袋就要开花。
他不想死,要活命只有豁出去了,咋狠咋咬:当即喊叫一声:“老爷!我们都上当了……”
预知特派员刘甄能否躲过哈巴狗的撕咬,把枪支弹药送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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