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手急眼快,立即双手托起大刀,大吼一声,向西霸天喊叫冤枉,“你们作为保安团,是保护地方百姓的,岂能带头乱杀无辜,草菅人命,”
“怎么?杀一个土匪亲属还有错吗,”
其实,西霸天理解错了,闻听廖一熊所言,她们都是土匪头领的亲属,以为包括女子在内,连保安团的团丁都这么认为,所以举起大刀向女子杀来。
亏得女子手疾眼快,再加上平时耍棍弄棒,练拳习武,有一定的臂力,否则,一般女子早已成为刀下冤死鬼了。即向西霸天讲理道:“她们虽是土匪亲属,却也是普通百姓,为何把她们杀了呢?她们是土匪吗,”
随大眼一瞪,紧接着使劲往后一推,倒有一定的力量,举刀的团丁立即打了个趔趄。
她推开了大刀,审问起西霸天,“谁杀人谁赏命,自古以来天经地义,两位妇人是弱者,何曾杀过保安团的兄弟,如果屠团长把她们也当成土匪杀了,岂不有信于天下,”
“此言有理,”西霸天闻听所言终于明白了,自己不能失信于天下,否则,兄弟们哪个还替自己卖命,立即吩咐;“把二妇人放了,可是,女子必须留下,因为,你与独龙有牵连,”
此时,芦苇荡里的朝阳,把它的光芒射向湖面,微风轻轻地吹起,平静的湖面立即泛起细浪,搅起了满湖碎金。
女子心想,西霸天就是狠毒,自己是想借手把她们撵回莲蓬湖算了,谁知,竟然把她们当成了土匪杀掉,如果不是自己双手托住大刀,早已被杀死。
她看了看高个子妇人,随道:“还不赶快道声感谢,你回去吧,小女子与独龙有掺联,无法脱身,”
高个子妇人闻听所言,心里十分激动,立即向西霸天道一声感谢,“感谢屠团长感谢屠团长不杀之恩,”
西霸天并没回话,高个子妇人即刻起身拉起战马就走。
“站住,”保安队长廖一熊喊叫一声,随即众团丁挡住了去路。
莲蓬湖里那一朵朵荷花手掌大的花瓣洁白如雪,五六个花瓣拼成了一朵大荷花。荷花的样子千姿百态,有的像害羞的小姑娘躺在碧绿的荷叶下;偷偷地望着这美丽可爱的荆沔天潜城。
“闪开!”女子吼叫一声,天大的事情冲我来,有小女子承担,她是无辜百姓,请廖队长放她走,”
廖一熊无奈,因为西霸天没有表态。
这时高个子妇人赶紧逃进芦苇丛,可是,她并没马上离开。
她把马匹藏到芦苇丛最深处,自己又偷偷地回来听听动静,因为,她是专门保护女子的,回去如何桑疤拉脸交代?
所以,她要探清西霸天把女子带往何处,当听到押回城去,赶紧离开,向二头领桑疤瘌脸汇报去了。
此时,保安队长廖一熊正在向西霸天献殷勤,大嘴叉子一咧讲道:“老爷,此女子就是和独龙骑一匹战马逃跑的那位女子,扒了皮小的认得她的骨头,”
“老夫早已看出来了,”
西霸天对廖队长的汇报并没感到吃惊,心想,总觉得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了。原来与独龙是一伙的,怪不得被土匪追杀,“可是,她怎么逃出来的呢?难道就无人看管?实在让老夫想不通,”
此时,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水杉树叶子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在西霸天面前,那轻纱般薄雾的照得通亮。
“老爷,”保安队长廖一熊替西霸天着想,“想不通就不要去想,询问一下便知,”
“所言极是,”西霸天立即向女子询问:“既然从莲蓬湖逃出来的,应该知道独龙在土匪那里的情况?”
“快讲,”保安队长廖一熊狐假虎威,立即向女子逼问,“老爷问话呢,要如实回答,否则要你性命,独龙在莲蓬湖里的情况如何?”
女子闻听所言,不知如何回答,她正为被拦回而不满,在没有探明西霸天的目的以前,最好不要过多地谈论,立即不耐烦地把话封死,“独龙被二头领桑疤拉脸杀了,”
“杀了,”西霸天闻听所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实,他不想让独龙死在土匪手里。因为,他要替大少爷报仇,要自己亲手杀死独龙。
不过,独龙落到土匪手里也是命该如此,土匪们个个心狠手辣,随悄悄地向廖一熊讲道:“有一事让老夫想不通,难道他们不要十万大洋了吗?”
“是啊!”保安队长廖一熊也想不通,“老爷正为大洋着急呢,挖空心思想办法,不是白准备了吗,”
“独龙的死让老夫失望,”
西霸天听了廖一熊的埋怨,还真有些伤心,随讲出了自己心里话,“说实话,老夫不想让土匪们把独龙杀死,”
女子闻听所言,信以为真,心想,何不趁此机会,让西霸天把独龙从土匪手里救出,这叫借刀杀人,以毒攻毒,立即改口讲:“不过,暂时没杀,请屠团长发兵前去解救,落到桑疤拉脸手里,早晚会杀死的,他们最狠国民军和保安团,可想而之,独龙是国民军连长,会留下他吗?”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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