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亲热地喊叫一声,“您的年龄比小女子大,就做小女子的大娘和婶母吧,婶子大娘受小女子一拜,还望婶子大娘多多关照,”
“哎呀,”
二妇人赶紧跪地叩头,向女子讲:“不敢挡啊!夫人,您吓死老妇了,夫人是贵人,我们是下人,哪个敢当夫人的婶子大娘呢,”
“起来吧,”
女子立即伸出手来,拉起二妇人的胳膊,口甜的喊叫;“婶子大娘请起吧,”
胖妇人站起身来讲:“只要夫人用得着老妇的地方,只管吩咐,”
“那是一定的,”
三人一边走一边聊,女子很会笼络人心,讲出十分贴心的话,“我们不分贵贱贫富,互相照顾吧,”她们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一所大院前停下来。
女子抬头观看,这里比那间茅屋又多了一道门岗,随打听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小女子不住牛棚不假,却换成了马厩,”
“什么马厩?这里是正宗的住房,”
高个子妇人闻听女子问起,并没什么疑心,立即作出一番解释,“刚才那间茅屋才是牛棚呢,夫人住的那间,是放牛草的地方,隔壁那间,中间有根立柱,是拴牛的柱子,现在拴着两个国民军的大兵。”
“嗷,原来如此,”
女子好像才明白了,她要进一步打听清楚,问。“这里不是马厩,可是,咋那么多马匹呢?”
“嗷,”
胖妇人做出解释,“这是后勤大院,里面住的全是打杂兄弟,也有临时来队探亲的,但,很少。把夫人接来,是临时居住,主要化妆打扮,”
“夫人问那些马匹啊,”
高个子妇人见胖夫人回答跑题,立即接过话来,她回答的比较完整,“是刚刚从国民军缴获来的战马,一共二十多匹,就饲养在前面大厅里,后边是厨房和做饭的地方,凡是打杂的,临时来队的,都居住在这里……”
“原来是打杂的住舍,”
女子有意无心的应付着,她目的是打探逃跑的路线,所以特地了解清楚。可是,自己能不能跑掉呢?用什么办法逃脱,时间紧迫,只有今天一个晚上……
胖妇人早已看出女子的心思,即讲:“还是安心当压寨夫人吧,想逃跑绝对不可能的……”
这时,三人进入大院,进入一间房子,女子继续谈论刚才那句话,“嗷,明白了,原来是后勤服务人员居住的地方啊,小女子以为是马厩呢。”
“夫人,”胖妇人指了指桌子旁边的椅子。“您就先坐下歇歇吧,”
这间房屋不大,里面铺了四张床,中间靠墙处放了一张桌子,桌子旁放着两把椅子。
“房屋比较简陋,委屈一晚吧,”我指了指床,让女子观看,“这四张床,夫人随便睡哪一张,”
“好的,”女子点了点头。来到靠桌子左边一张床,用手拍打一下床单,而后褪去鞋子,随即躺倒在床上。她累了,在茅屋已经站了半天,躺倒床上才感到舒服。
“明天举行就职仪式过后就搬走了,”胖妇人在对面床上,边拍打床铺边讲着:“是五头领临时抽老妇给夫人做伴的,”
“那好,你们二人是小女子的婶子大娘,不必客气,”女子躺在床上闭起了眼睛,想即刻进入梦乡,可是不能啊,还有好多事情,随坐起身来,甜言蜜语喊叫一声:“二位婶子大娘,您在这里时间长,还望多多照顾。”
“呀呀,不敢当,夫人后天就是贵人了,”老妇与女子顶头,我瞪起眼睛愣愣地望着她,讲;“我们只能为夫人跑跑腿,能办理的一定帮忙,实在不行,就找二头领和五头领回报。”
“您们说话管用吗?”女子闻听所言,感到二妇人不凡,看来有必要了解清楚底细,如果不慎讲出了心里话,否侧,岂不是被奸细出卖了,随问;“二头领和五头领他们会听吗?”
“当然听了,”老妇人闻听所言,心里一时高兴,感到女子说话和气,再说,还想将来巴结巴结。即吹起牛来,讲出了自己的来历,“告诉你爷无妨,老妇是五头领的娘,她是二头领的婶母,”
“啊,”女子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怪不得她们在土匪窝里自由自在。差点坏事,原来是两颗定时炸弹。桑巴拉脸派来了自己的心腹,暗中监视自己的,亏得没有吐露半字真言,否则真的麻烦。看来与她们讲话必须慎重了,“原来有这层关系啊,”
“是啊,”胖妇人骄傲地点了点头,“否则哪个女人敢来光棍群里居住呢,”
“那倒是,”女子要了解清楚,“这里还有其她女人吗?”
“除了我们二人以外,”胖妇人掖了掖被子讲道:“整个莲蓬湖岛上哪儿来的女人,”
“我们是头领的亲属,”高个子妇人坐到了床上,她一手摆弄着脚丫子,一边讲,“是临时来此探亲的,一两天就走了。”
莲蓬湖的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在宿舍,是那么幽黯,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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