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个葛阿姨向你追魂索命。
既然你那么怀疑葛阿姨,那么死在葛家【定情术】的单阴战法之下,也不算冤屈!”
说完,严幼正便扶着虚弱的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室。
车子颠簸在泥泞的石子路上,凌楚石,不知给我吃了一口什么药,肚子上的血竟止住了。
严右正面无表情的在前面掌控着方向盘,凌楚石则用手帮我按压着伤口。
“喂,你能不能慢点开?扯的我伤口太疼了”我虚弱的拍了拍主驾驶的座椅。
可是严右正就像没听到似,一脚油门窜了出去,比之前的速度倒是更快了两倍。
流血虽然止住了,可是伤口毕竟还在,我死死的咬住下唇,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
半睡半醒了一小会儿,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爷爷家,老房子的门口。
由于我受伤的缘故,严右正从爷爷家的老房子里勉强的扒拉出一套破旧的床单。
他和凌楚石扯住四角,将我放在其中,虽说是像极了一个担架,可终究不是担架。
我整个人像一只穿山甲般窝在里面,伤口反而更加严重,一丝丝的血液,从手指缝中渗透出来。
我忍痛忍到咬破了嘴唇,经过一段时间的路程,终于被放置在了我平常睡觉的木质床上。
软软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血,惊吓又心疼的抱着我大哭起来。
血水越流越凶,越流越猛。
我感觉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我的呼吸逐渐微弱,原本墓下凝重而又压抑的呼吸,此时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捂住我的口鼻。
伴随着无尽的痛苦和挣扎,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放弃了与命运的抗争,逐渐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