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们二人满面愁容的样子,我清楚,中术的孩子肯定比我们预想的要多。
武舒怡的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上,怒气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这该死的金牧安,竟然趁雨天,孩子们在体育馆里做早操时,投放极阴之术,新闻之所以能够压制下来,竟然金牧安串通了院长,把病人全部都安排进了这家医院,中术的老师和孩子们为了得到赔偿,只能暂且听从金牧安的安排。实际中术人数竟高达一百一十二人。”
横眉怒目的武舒怡看向我,语气像刀子般冰冷:“刚一开始,我就不该管你们金家的破事!这家医院收留了这么多奇怪病情的病人,这件事情早晚也是纸包不住火,你和金子义赶快想办法吧!”
我低声细语地捏捏武舒怡的肩膀,语气商量般的问道:“不是可以用玉液来帮助那些人吗?”
武舒怡倒也松了一口气,她看向凌楚石。
“今晚我们有的忙了!咱们先分头行事,初亦欣,你和金子义尽快凑齐赔偿款!我和凌楚石要去求个人!他能解决玉液的问题,后天早上临晨五点,我们还在这里集合!记住!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压制下来!万一在社会上有个风吹草动,我也帮不了你们金家了!”
说完,武舒怡暗示我和金子义下车,她和凌楚石则在轰隆隆的汽车引擎声中消失在暗夜深处。
事到如今,金子义不得不同意抵押别墅的要求。
晚上我们回到市中心,拿着房产证一直坐到天亮。
冥冥之中仿佛一切都在金牧安的指挥之下,想当初他给金子义股份,大概早就料到金子义会折现买房。
而现今能走到这一步,金牧安也是抱着他死谁都不能好过的心态吧!
呆坐一夜的我对金牧安这个不称职的父亲,生出了诺大的恨意!
正当我起身要去洗漱时,手机铃声响起。
“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这不是之前销售一部,蒋主管的声音吗?这个时候,他给我打电话干嘛?
“有什么事吗?”
“你和金子义八点准时到杯典咖啡馆,我在那里等你们!”蒋主管说道。
“那个。。。蒋主管,今天恐怕有些不方便,改天可以吗?”我语气推辞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