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金子义可以通过所谓的雨液来恢复记忆,就算是让我死,我也会毫不犹豫。
我不能让他今后像木头人一样,通过一本日记,像老年痴呆症般活着!
武舒怡从楼上取下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一根包裹着塑胶套的细长针管和一瓶消毒棉。
“肾气乃为月,心气上脑比为日。我们这些后代只知其表面,老祖宗的发明又能者深探其因。
玉液生于肾,肾为先天之本,藏精髓于骨,骨气相和乃为人之根本。
你生母为了救金子义,想必是把自己这些年所积攒的玄元肾全部炼成玄元丹给金子义服下,可是,血液不流动的玄元肾也只能起到物理解毒的层面,金子义这么多年本就中术颇深,再吸入了我布下的月升日落的烟气,才会彻底变成如今的模样,看样子,你生母也是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
能让金子义彻底的恢复记忆,就必须把体内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秘术解掉,肾气经喉,闭口不出,所以简称为玉液。我接下来要从你的肾里抽取一些,注射给金子义。他不光能恢复记忆,以后再重大的秘术阵仗,估计他都不会再中术了。”
听着武舒怡的解释,我突然想到凌楚石之前对我说过,金子义跟我在一起,以后想中术都难,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天。
我走到沙发上,躺了下来。
“舒怡,来吧,只要能救金子义,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闭上眼睛,咬紧牙齿,紧握的拳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武舒怡掀起我的衣服,冰冰凉凉的消毒液体瞬间覆盖在我腰部以上的位置。
“欣欣,对不起,你忍耐一下,刚才跟你说过,骨气相和乃为人之根本,等待会比较痛,针会由骨至肾,麻药会影响效果。生母神皇第六十四代传人武舒怡为玄元肾开津引液”
武舒怡的话音刚落,一阵如下地狱般火烧油煎般的剧痛,使我瞬间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