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阿姨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两点。
“金牧安快要回来了吧!等会让欣欣这个丫头帮我解了秘术,我们就先回去了,等下金牧安回来,你吩咐家里的女佣们要对此事装作毫不知情,做戏做全套,等我找到办法解了金牧安的定人数,一切都好办了!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说完,杜维拉便招呼女佣拿来一根银针和一些白色的炉灰。
落凡阿姨手速极快的拿针挑破我的指尖,把我手指涌出来的鲜血搅拌在白色灰烬中,把自己苍老的双手浸在炉灰中。
神奇的是,她手上的褶皱竟然像拉皮似的,迅速变得紧致,虽不似从前般细嫩光滑,却也符合她的年纪。
见我惊讶的合不拢嘴,落凡阿姨吩咐佣人打来一杯水,把自己的手指刺破之后,滴了几滴血在水里,遂又把炉灰取出一些掺在水里,她拿起水杯递给金子义。
“小伙子,喝了它!”
金子义竟然接过水杯,毫无挣扎,并且面无表情地喝下了掺杂两种血液的炉灰水。
直到十分钟之后,我才明白,原来不是金子义言少寡淡,而是他一直处于定人术的困境中,没有走出来。
缓过神来的金子义看到我们大家坐在沙发上,脸上浮出吃惊的表情。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难道这不是他第一次体验定人数?
思来想去,让我搞不明白的是,掺着血水的香炉灰到底有什么功效,为什么落凡阿姨说,让我给她解秘术。
正当我满头雾水时,落凡阿姨起身拉着老爷子的手,跟我们大家打着招呼。
“我们先走了,这次来d市,还有一些事情要查清楚”说完,她用刚恢复好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而我的心里竟然有些舍不得她,不管怎样,这不到四十八个小时的接触,使我对这个女人多了几丝依赖的感情,在她的身上,我能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尤其是她冲进灌满秘术烟气的别墅里,为大家打开了窗户,解救了别墅里的人,我就感觉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这种慈悲为怀的心态,不是用金钱能够衡量的。
说完,我告诉女佣给她们一行人安排一辆车,说来也怪,家里的打更的保安都去了哪里。
落凡阿姨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区别墅里,每天都会有值班的保安,今天竟然连监控室的大爷都没有看到。
“你们去地下停车场找找他们吧,说不定,他们此时正在停车场里熏香呢!金牧安这个老小子,竟然把定人术玩弄的如此炉火纯青,他现在肯定不在别墅里!”
“那他在哪里?”我好奇地问道。
“他在监控室,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