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小子砸了砸嘴,只能强忍着烟瘾,哈气连天地接着说道:“当时我也喝醉了,趁着他老婆子收菜期间,我忍不住好奇问了曹老爷子,那这个配方藏在哪里。没想到曹老爷子还真喝醉了,他跟我说,这个菲方藏在一个大花瓶里,这个大花瓶也是有些门道,能卖不少钱,就藏在他家的侧房的柜子里。后来,我晚上在老初头那里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喝醉了说梦话让老初头听到了,你们猜怎么着?”
彪小子又开始卖关子了,如果不是嫌弃他脏兮兮地,我真想把床上的枕头扔在他的脑袋上。
“到底怎么了,快说!”我着急的问道。
“一个星期不到,老曹家的大花瓶连同里面的配方丢了。”
“那你怎么知道就是我爷爷偷的。”
是的,听完彪小子的描述,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曹家的花瓶和配方就是我爷爷偷的,怪不得他把配方送给了回城的金牧安,就连花瓶卖多钱也一起给了金牧安,想当年在爷爷的心里,他肯定希望这个女婿回城以后,能凭借着这个配方和卖花瓶的五百块钱来闯出一片天地,这样他的小女儿也算是熬出了头,指不定还能帮衬下我们家,他老人家也可以安享晚年。
只是想不到,金牧安回城没多久就娶了个城里的姑娘,而爷爷一直以为,他的这个女婿背信弃义就算了,还拿走了钱和配方去和别的女人逍遥快活去了。所一气之下就病倒了。
其实这些钱还有一半的配方,金牧安留了我的生母,至于为什么金牧安只拿走了配方的另一半,这个还不得而知。
恰恰是他的这个决定,让我的生母误以为,金牧安是想让她去城里找她,结果路上遇到了杜维拉,在杜维拉的先力攻击下,我的生母走上了轻生的路。
可是屋子里除了彪小子和妈妈之外,还有金子义,他也在聚精会神地听着彪小子讲着这件陈年往事,我当然不会轻易地承认我爷爷是个小偷,万一我们老初家也有一个相同的配方或者是花瓶呢,那我岂不是冤枉了他老人家。
彪小子起身,打了个哈欠,与坚定的说道:“老初头就是个开锁的,你说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
说完彪小子开了门,懒塌塌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