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干净敞亮的院子里,一堆木柴上放着一口大锅,曹秀丽戴着厚厚的口罩,拿着铲子搅拌着水雾蒸腾的液体。
第二张照片是曹秀丽带着胶皮手套,拿起挂在衣挂上的内裤,放在锅里煮了一下,又随之捞了起来,拧干净,又挂了起来。
这几张照片连贯起来的话,其实也没什么毛病,很多爱干净的你女人,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内衣裤消毒。
可是这几张照片确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曹秀丽用手套拿起内裤时的表情,确实满脸嫌弃,尤其是拧干内裤上的水时,胳膊使劲地往前伸,具体给人的感觉就是,生怕内裤上的水迸溅到自己的皮肤上,她戴了好几层口罩,就连塑胶手套都是过胳膊肘的那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拿着内裤,做啥生化实验。
“你感觉出不对劲了,是不是。”金子义放在手里的鼠标,望向我。
“确实感觉有点奇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这张照片上的曹阿姨的动作显得十分刻板。”
“还记得我之前在坡路口给你说过的那张一分两式的配方吗,我怀疑另外一张就在曹秀丽手里。”
金子义的话音刚落,我仔细端量着手里的照片,照片里内裤的大小和款式倒像是是年轻人的款式,既然是给内衣裤消毒,曹秀丽只给这一条内裤消毒,晾衣绳上的其它几条内裤干嘛不一起消毒。
费这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给一条内裤消毒,这条内裤的主人除非是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
金子义拿起照片,指着晾衣绳上的其它几件衣服,说道:“欣欣,你看这些衣服都是都已经干了,唯独这条内裤单独消毒,这条内裤,你看像水穿过的”
我仔细看着照片上内裤的大小,白色的蕾丝花边,无痕的舒适面料,一看就像是商场里的高级货,以前我在露天市场的摊位上购买的,大部分都是纯棉且不怎么合身的内衣裤,这个大小倒像是琳凡的。
我记得今早琳凡还在我面前夸口,说曹阿姨家的小二层楼很雅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她也是好久没有在农村生活过了,那里的居民都很朴实。
“难道是琳凡的?”我疑惑的问道,就算想给内衣裤消毒,直接烧一壶开水烫一下就好了,干嘛要这样子大费周章。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一种治疗个别癌症的食疗配方吗?而且这个配方被一式两份,其中一张配方,再经过长久的熬煮之后,无色无味,把女性的贴身衣物放进去浸泡一下,长久贴合女性的私密部位,轻则不孕不育,重则会引发严重的疾病,这在古代的宫廷,也被称为一种害人的秘术,很多人都以为秘术是超自然的一种法术,其实他们只是对食物的相生相克没有足够的了解,大千世界,终其一生能把一门学问研究明白的高手还是存在的。”
我像个木头人一样呆立在一旁,如果真像金子义说的那样,暂且不管曹秀丽为什么要这样做,琳凡岂不是有危险,刨根究底,琳凡的子宫癌大一开始或许就跟曹秀丽有关。
一想到曹秀丽马上就要回来了,我的身上就不自觉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之前给我讲述过琳凡的童年经历,忍不住的伤心流泪,难道都是演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该怎么阻止琳凡继续跟曹秀丽接触。
更可怕的是,浑然不知情的琳凡马上就要跟严右正结婚,他对琳凡肯定是真心的,这点毋庸置疑,严叔孩子金牧安身边,他又扮演着什么角色,我的脑袋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