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说道:“今早,我们已经在市场的监控室看到了案发时的全部经过,今天找你们只是想要再更多的了解一些细节。”
今早我们去医院,琳凡说犯罪嫌疑人开的车子里,后备箱里的钱都是你们的,我们还从已经死亡的犯罪嫌疑人的的上衣兜里找到三万块钱,这三万块钱作为证物,过一段时间我们通知你,你再去警察局拿就行。后备箱里的钱,我们联系了银行的工作人员来公安局清点了一下,一共是四十二万三千七百八十。”
说完警察递给我一个箱子。
“你们看一下是这些数吗?考虑到你们你们的安全,我们已经让银行的工作人员把这些钱全部换成了百元的。”
武舒怡象征性的打开了一下小密码箱,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心里感动地连忙对警察道谢。
“已经死亡的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去法院申请了起诉,金子义已经委托了律师,他是你什么人”警察问道。
“他是我的丈夫”,站在我侧面的门岗大叔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行,事情都经过我们已经了解了。你们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先撤了。”
见我和武舒怡除了道谢,一个问题都没有。几个警员便离开了。
在我的生命中,很少遇到什么事需要去找警察,在现实生活中,真正跟警察打交道,还是让我紧张无比。
揣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吓得我一激灵,差点没跳起来。
“你在哪里?”
是金子义。
“我在市场。”我回答道,严右正的腿没了,老严不可能不知道,老严知道了,就代表金牧安也知道了,金牧安知道了,就代表杜维拉也知道了。守住一个秘密就像摆放整齐了多米诺骨牌,一旦一个倒下了,整个秘密也将公之于众。
本来我想着金子义马上就能到,天寒地冻的,让门岗大叔和带来的小伙子先开车回家,然后武舒怡坐着金子义的车一起给她送回家,可是大叔他们刚才了解了昨天的事情之后,一定坚持看着我上金子义的车才肯离去,而武舒怡也坚持不想麻烦我们,坚持打车离开。
金子义驱车带我去医院看望严右正,在车上,金子义跟我说严右正的幻肢痛折磨的他生不如死,医生交代,这种幻肢痛最长持续半年,症状才会逐渐减轻,也是因人而异。曹秀丽阿姨今晚会跟我们回家,有琳凡在那里照顾,她虽不放心,毕竟是伺候一个刚刚落下残疾的大小伙子,奈何她知道儿子对琳凡的心思,也就没有拒绝,金子义给严右正清了两个男护工,琳凡只要在那里陪陪就好。
严叔过几天会从法国回来看望儿子,大家今天在医院商量了一下,抑制决定在严叔面前隐瞒严右正受伤的真相,只说是出了车祸,警察这段时间不会再来医院了。
法院那边,他已经请了非常擅长处理这件案子的顶级律师,让我们大家不用担心,说不好还能为严右正争取到一笔很大的赔偿。
我感受着车里温热的暖风逐渐吹散着我身体表面的寒气,旺向正在开车的金子义。
只要有他在,一切问题都会被解决,只要在他身边,我永远都是那么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