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杀人诛心啊!
我想着刘曼夕每天上班,身上都穿着不重样的高奢品牌的服装,这些大牌子的衣服,买的时候要花很多钱,可是衣服毕竟只是衣服,即使卖了还债,也卖不了几个钱,毕竟这个世界还是普通人多。
怪不得表姐昨晚会疯疯癫癫的出现在别墅门口,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疯。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表姐贪心,先动的歪心思,又怎么会被金子义利用。
我纠结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刷的是金子义的信用卡,我确实也不好说什么。
正当我犯难时,爸爸又打来了电话。
“喂?爸”
“欣欣呀,到底是这么回事呀?子义和曼夕就见过一次面,怎么会搞成这样子”。爸爸的语气里满是焦头烂额,不知所措。
电话里头传来了几名壮汉粗旷的辱骂声。
我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爸爸,密而不露的是金子义的报复。
饱经风雨的爸爸哪能看不出,金子义这么做的用意。当年刘曼夕和庄庆扬和起伙来暗箭中人,把我们这一家害的有多惨,其中的心酸也只有我们一家三口知道。
我转学到城里的寄宿学校之后,爸妈也没办法继续留在农村,只能被迫背井离乡在城里租了个小民房,继续干起了馄饨生意。
抑或老天都在帮我们,爸妈那一年的早市馄饨生意干的红红火火的,在我们一家子的省吃俭用下,爸妈很宽就攒够了,目前老家这套二层小洋楼的首付。
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对自己老家的拿块地,有一种特别的执着。我高考结束后,他们便拿着所有的积蓄回老家买下了刚盖好的小二层楼。
挂电话之前,爸爸并没有说什么,只提了一句让我要好好保重自己。
大姨刘亚云和表姐刘曼夕,这母女俩的做事风格,都在一个村里生活了三十几年,爸爸不可能不清楚。如果他看到我脸上的伤痕,他就会明白刘曼夕是有多么的失去理智。
洗漱完事的金子义看起来清清爽爽,我也不想再继续理会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让刘曼夕这一家子也长长教训,也算是对我和爸妈的一种心理补偿吧。
我起身叠好被子,也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今天是元旦的假期的最后一天,我看着脸上的淤青渐渐消失,脑海中又想起了,金子义在公司年会那天,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拉着我的手,走出饭店的场景。
这无疑是将我们的感情公之于众,人们在接受一件事情都有一个先入为主的习惯,在同事们的心中,刘曼夕才是金子义的女朋友,我的脑袋像浆糊一样理不清头绪,明天上班该怎么去跟同事解释,万一他们问我,我该怎么去回答。
走出卫生间来到窗户前,黑色林肯正开向大门口,金牧安一大早就出了门,后面还跟了一辆白色奔驰,看样子杜维拉也跟着他一起出门了。
太好了,杜维拉不在家里,我要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搬家。她在家里,看到我大包小裹的样子,难免又要忍受她的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