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毕竟最近从琳凡出事开始,事情就变的越来越诡异,今天妈妈的手机又关机,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跟销售主管请了个家,销售主管看我的脸色不好,再想起中午我又被叫进了金总的办公室,也没问我具体原因,就批了假。
出了门,我赶紧打了一个出租车,马不停蹄地让司机快点。
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左右,市中心到郊区的打车费真是贵呀,这也是我第一次打出租车回家,司机要了返程费,我差不多把包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司机,还顺便把平常买菜积累下来地钢镚也给了他,司机怂了怂鼻子,蹩鼓一子嘴,就差说出“这么穷,还打车”。收下钱,便扬长而去。
即使快到四月份了,北方的春季的下午还是有点寒冷,馄饨馆正值用餐的高峰期,热气腾腾的雾气,把整个餐厅都笼罩起来,我火急火燎地打开门,正在收拾碗筷的的妈妈差点打落手中的正拿着的餐具。
“欣欣,你怎么回来了。”妈妈缕了缕散落在额前的长发,把那几根头发别在耳后。
“妈!”我的眼泪像决了堤的瀑布一涌而下,跑上前,紧紧地抱住她。
妈妈放下手中的碗筷,拍了拍我的后背。
“妈~你手机关进干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和爸爸出什么事儿了。”
我一边哭,一边抱紧妈妈,把头埋在妈妈的脖颈处。
“傻孩子,妈妈的手机可能没电了,你怎么没给你爸打电话,就傻傻地跑回来了。”妈妈把我的头抬起来,用温暖的手擦了擦我眼泪。
妈妈不知道,我的眼泪里不光有对她和爸爸对担心,也有从琳凡出事后的痛苦,自责和委屈。
“老板娘,给我拿些葱花”一个客人招手喊道。
“唉,唉,唉,稍等一下,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