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无法冷静头脑,只想要彩衣族也尝一尝这无助的绝望。
“我若是没想好,便不会跟着你上来。”
钟苏寒笑了笑,拿了河川递过来的食物吃了起来,吃饱了就上了房梁裹了衣服开始睡觉,天上的温度可比在地面的低太多,好在战红准备的衣物足够保暖,迷迷糊糊之中想到:不知道阿肆此刻睡了没有。
地面之上的阿肆打了个喷嚏,今夜天气不好,云朵遮蔽了天空,只有一轮圆月挂在天际,看不到半点星星。
他躺在摇椅上,玉佩拿在手上反复摩搓,临秋一看就知道他此刻心绪纷杂,让立夏推着自己过去,“在想钟苏寒?”
“我想那个吃白饭的干什么。”阿肆懒懒的说道,摩搓玉佩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来,反而动作加重了一些,“你怎么出来了。”
“出来透口气,天天在屋子里待着很闷的。”
阿肆的有效治疗让临秋看到了一丝希望,阿肆现在的状态也不像是前几年那样让人担心,加上此前又说开了,他也就不再隐藏自己真实的情绪,和阿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跟钟苏寒怎么认识的?我此前从未见你身边有这么个人物。”
“我从焦土之上捡回来的。”
这个回答让临秋始料不及,一脸震惊的看向他,从焦土之上捡回来的能是好人吗?结合之前钟苏寒那疯子一样的行动,还有那不要脸的性格,更加确认这人不是个好东西,语重心长的开始劝阿肆离这人远点。
阿肆:……
临秋啰嗦起来就没完没了,直接走人他只会更加的啰嗦,无奈只能听着,也不知道这个点了,钟苏寒那个吃白饭的是否平安到达,眼皮子开始沉了,呼吸渐缓进入了梦乡。
他睡的安稳,钟苏寒却无法安稳,不知道为何半夜的时候黑袍使者突然就来查房,她和固水没有从正规渠道上来,自然手续不全,想办法混过去后发现外面的街道乱了,黑袍使者到处巡察跟抓人。
钟苏寒站在窗户边上努力从纷乱的信息中抓取到重点,只能大约知道是神女那边出现了事情,彩衣族的神女重要性不亚于各族族长,她出问题了整个彩衣族势必会戒严。
她沉思片刻,对看向自己的众人开口说道:“现在出去打探消息太危险,今夜先睡,明日再出去看看情况,留个人守夜。”
“好。”
神女府邸,邪念看着被羁押在自己面前的人,托腮有些遗憾,祂还以为是钟苏寒那家伙呢,上都上来了,不来看看她亲爱的阿姐?
想到上个世界自己放出钟苏暖时她那个表情就愉悦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