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固水倒是没什么意见,在岛上裸奔的那些日子,他的脸皮已经锻炼的相当厚了,安顿好后就溜达出门打探天鸣族的情况了。
钟苏寒则陪着阿肆在房间里透透气,坐在窗户边上将簪子拔下来拿在手上看,无论是雕刻还是款式材质都跟自己给温钰白的一模一样。
白色的发丝散落,白色的发簪在她的手上转了个圈后被轻咬在嘴里,双手抬起握住发丝简单整理了一下打了个圈,发簪插入固定。
“好看吗?”
钟苏寒歪头看在那边整理自己医书的阿肆,嘴角上扬的恰到好处,既有女儿家的柔美,也有仗剑走天涯的洒脱,就像是开在高山之上的格桑花。
突如其来的心动让阿肆耳朵尖泛红,目光躲闪假意很忙,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就听到了对方的轻笑声,耳朵愈发的红了。
这里的住宿并不包括吃,所以固水打探完消息回来的时候,一并带了吃的回来——天鸣族特色烤饼。
这大概是钟书寒来到这边后吃到过,最难吃的食物了,烤饼并无馅料,只是在表面涂抹了一层厚厚的不知名香料,吃进嘴里咸苦不说,还有一种奇怪的麻感。
她沉默着将表面难吃的部分吃了,将充满小麦香气的内里给了阿肆吃。
阿肆倒是不讨厌这种难吃的味道,甚至有些怀念,小时候临秋总喜欢带这个饼子来找自己玩,两个人玩累了就一起分享这难吃的饼子。
“你自己吃,这个味道我习惯了。”
“我不习惯,钟书寒你给我吃吧。”固水也是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难吃还有那么多人买,咸苦的他喝了好几杯水。
钟书寒翻了个白眼,没给他,自己全吃了,“自己买的,自己吃,除了难吃的饼子,还带回来其他的吗?”
“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钟书寒选择先听坏消息,于是固水就将一张告示拿了出来,“天鸣族少族长病重,病症怪异,在求名医救治。”
病重……阿肆脑海里里面浮现出了小廖他们的死状,激动的起身去拿告示,想要看看上面有没有写具体的病症,却被拢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看告示,不如直接去看人?”钟书寒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现在这样,谁知道你是神医阿肆。”
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阿肆靠在钟书寒的怀里,松了一口气,是了,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去找临秋,对方也不会怀疑什么。
“固水,还有一个消息呢。”钟书寒安抚了自家小孩,扭头去看坐在那边吃饼子的人。
固水想了一下,“好消息就是,天鸣族将去彩衣族的近路给封锁了。”
“这算什么好消息啊!”阿肆暴怒。
“负负得正啊,钟书寒说的。”
钟书寒:……
不是,我教你算数不是用在这个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