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族这几年是发财了吗?从哪里买的这种石头?又是如何将石头一块块垒起来的而不倒的。
心中疑惑太多,以至于被同伴拉扯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地方已经到了。
“抱歉,立夏,我刚刚出神了,并未听到你说的话。”
立夏是个爽朗的女孩子,又与他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听到这话立马不高兴的伸手掐他的脸,“好你个死胖子,本姑娘跟你说话,你居然出神!”
“我错了,我错了,立夏你饶了我吧。”立夏力气大,这般掐下来,临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连忙告饶,“好姐姐,我错了。”
听到好姐姐几个字,立夏才松开自己的手,送他们来这住处的遗族人已经走了,此刻只有他们几个在,于是直接开口说道:“这遗族有古怪。”
“来时我可听父亲说了,说遗族有怪病,许多族人都病入膏肓,连小神医阿肆都束手无策,老族长如今也是苟延残喘,没几天好活了。”
“他们如今高墙垒筑,就像是不想让人看见他们里面是什么情况一样,刚刚你们在环环鸟上注意看里面情况了吗?”
阿肆这两个字,再次让临秋走了神,并且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他还记得阿肆当初是如何不顾他的哀求,划开了他们的身体。
那可是与他们一起冒险、一起苦笑的伙伴!
他居然下得了手!居然忍心让他们,永远徘徊在迷雾中,归不了家!
一想起那皮肉划开的声音,临秋就抑制不住的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冲进遗族,将那个狠心的家伙抓出来好好教训一番。
“小胖子,你还好吧?”立夏也知道一些他与阿肆的恩恩怨怨,见他脸色不好,满目担忧。
“我没事立夏,我先上去休息了。”临秋抑制了自己的情绪,抬手揉了揉立夏的脑袋,进了一间房间休息了。
立夏捂着自己的脑袋脸颊微红,平复了慌乱的心跳后也高高兴兴的挑了一间自己的房间入住。
在给病人诊治的阿肆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来的猝不及防,差点给人扎针扎歪了。
“小神医没事吧?是不是被我们传染了?”
“无妨,应但是钟苏寒那个傻子在念叨我。”
阿肆面无表情的将针扎上去,病毒难治,但并给完全没有办法,万物相生相克,他已经找到了克制这种病毒的东西,只是还需要试验,不可贸然用在人身上。
把人扎成刺猬后他觉得眼睛有些疲惫,于是抬头看向窗外歇歇眼睛,却和一只五颜六色的胖鸟儿对上了视线。
那胖鸟长得十分个性,羽毛的颜色杂乱无章,红色绿色之间夹杂着橙色,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这鸟长的真潦草。
而这潦草的鸟,却让阿肆慌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