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没有证据,这些年温钰白也一直在抓钟苏暖跟外族勾结的证据,以及他插手其他国家内政的证据。
对方实在是太谨慎了,十余年了,他都没能抓到对方的小尾巴。
温钰白沉吟一声,道:“先把温云清逼急了,看看他会不会拽钟苏暖下水,达鲁花赤那边的事情明日会有人启奏,必然有人会让你去,但是这个节骨眼儿我不能让你离开京都,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
钟苏寒还未明白过来,只见对方愤怒的将桌子掀了,并且对着她破口大骂,声响大到不知情况的宫侍都跪了一地,然后她就顶着忤逆陛下、御前失礼的罪名,被打了一顿板子。
板子打下去其实跟没打一样,她配合的一顿乱叫,然后被抬回家反思去了。
张大千在宫中任职,见到这一幕都惊呆了,紧张的上前几步,却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止住了,是了,在大家看来,现在的他们可是水火不容啊,怎么能上前询问对方发生什么了呢?
就在他担忧的时候,一个确定是温钰白这边的手下上前一步对他小声说到:“陛下让您明日好好表现。”
这个好好表现必然说的是达鲁花赤的事情,张大千心中明白,他这支队伍中成分不明的人太多了,必须有个战场好好肃清一番。
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有人提出了要整顿达鲁花赤的事情。
一名老臣说要打,另外一名老臣说不行,国家需要休养生息,而且这些年宴国倒卖出去的武器很多,现在的达鲁花赤已经不是当年那么好对付的达鲁花赤了,能用一个女人化干戈为玉帛,为什么要用血和泪。
听的温钰白冷笑连连,感情不是用他家闺女去和亲,说的倒是轻巧。
“依爱卿所言,过几年那达鲁花赤就是要寡人这个位置,寡人也得让出去是不是?”
“微臣不敢,只是陛下,百姓苦战已久,这还没过几年安生日子又得打……”
虽然老跟自己唱反调,但是温钰白知道这些个老臣子都是为了天下百姓,王大人脚上的鞋破了补,再破再补,多少年了也没见他换一双。
张大千见自己的机会来了,直接站出来开口说道,“王大人,陛下说的有理,今日他达鲁花赤要我们大宴尊贵的公主,我们给了,明日他胃口大了要城池,我们也得给吗?”
不等王大人开口,他继续说道。
“是,边关百姓苦战已久,但这一战,我们非打不可,必胜不可,武器我们有的是,他们拿着的不过是我们不要的东西,王大人,打仗这件事情我们当兵的都还没怂,你们怂个什么劲?”
“我不是怂!你个莽夫,张大千我今日必须跟你好好论道论道!”
“我才不跟你论道,你满肚子墨水,我这个满肚子血水的怎么说的过你。”张大千直接翻了个白眼,然后对着温钰白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陛下,标下请战!龙虎卫是保卫陛下的卫队,却连战场都未上过!标下恳求陛下,让标下带着龙虎卫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