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近溪见势不妙,说:“不能一直防守,我们闪开攻击对方。”
危德昭上前把金翁叔缠住,让对方没有头马,自然威力少了几分。
吴成上前顶住气墙,站在原地 ,把曾飞宇和刘凯军转到前锋位置。
曾飞宇两人打头阵,并不逊色多少,而且常年守擂,防御能力比危德昭二人反而更强。
危德昭和金翁叔对战中,气势都比较雄浑,没有什么试探,就是力量与速度,强强对抗,彼此都向后飞出几丈远。
另一头,两边阵型对抗,也没有多少优势,陈永年和包恢先开始分出去攻击对方两人,稍占上风,试图抢夺对方包袱。
阵型虽然少了三人,依然保持完整性,让武威队讨不到便宜。
罗近溪,看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急中生智,说:“我们全力冲击金翁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刘凯军和曾飞宇带领下,一路冲向金翁叔,试图一举把他擒住,然后夺得令旗。
金翁叔也不慌不忙,任由众人把他们抱住,被抢下包袱,里面也是空的。
由于阵型乱了,反而被对方抱住,陷入摔跤形态,这样对临汝府来说极为不利。
其中狠角色,就是朝着黄峭去的,可是被对方手臂缠住,难以再进半寸,陷入僵持状态。
武威府虽然身材体型占优,但是缺乏内功修炼,所以打起来未必占优。
黄峭绵延不绝的真气,在此刻终于发挥出作用,这一个月和吴成一起修炼内功,存了不少真气,趁着对方手脚乏力之际,顺势把对方摔倒在地,然后用胜利姿态把对方的包袱,翻开了,也无收获。
黄峭一直盘算,对方最有可能把令旗放在谁身上?黄峭终于在那里看到一个目光阴鸷的身材瘦弱的贾文诩,可能才是武威队的场上领袖。
黄峭对队友说:“擒住贾文诩,令旗在他身上。”这时候所有人把注意力从金翁叔身上转移到了贾文诩身上了。
贾文诩说:“不用管我,去抓吴成。他们令旗一定在吴成身上。”
吴成今天状态一反常态,从开始站在排头以外,一个转身就转成凤尾,极其反常。吴成面对几个人包抄,也是腾空而起,然后落在几人身后,略有一番雄鹰翱翔的气魄。
贾文诩面对这刘凯军和曾飞宇的围捕,只能各种躲闪,就是硬生生从二人手指缝间溜走,居然也有南派这样灵动武学。
贾文诩和一般武威不一样,别人都是尚武,却他崇文。
贾文诩武功路数也是十分奇特,别人触碰到自己身体,就会本能的挣脱,形成本能逃脱术。吴成一时兴起,居然有了老鹰戏耍小鸡的感觉,在武威队头顶借力,一下激怒西北汉子。武威队员叠成三人罗汉,把吴成拽下来。
吴成见势不妙,就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地面。
吴成见上头两人就直接腾空扑了下来,也不慌不忙,直接一个兔起鹘落,飞起一脚,把二人踢上半空。
此时仲裁给了吴成一次警告,示意不要攻击队员。
吴成见自己吃了警告,如果再吃一个警告,就可能要输了比赛,只能快速摆脱众人纠缠。
贾文诩一下子陷入临汝府包围圈,一下子不知道是好,这时候上来三人站成一排把曾飞宇两人顶住。
黄峭见势不妙,只能自己亲自把贾文诩擒住,这样才能扭转被动局面。
贾文诩见到黄峭身材矮小,自然有点仗着身材优势,直接上去抱摔,然而摔得那一瞬间,才发现黄峭马步扎实,立地生根,难动分毫。
黄峭顺势从他的包袱里抢令旗,果然藏着令旗,内心十分喜悦,把令旗高高举起,示意比赛结束。
武威队有点失策,没想到黄峭这样角色,居然轻而易举从贾文诩腰间偷走令旗,输得有点不甘,但无奈接受这个现实,毕竟这次进攻完全没有打出来,只能靠这种智取,肯定不如南方队。
吴成也在半路中停下,调整内息,试图放松心情,正赛首胜,已经取得近些年最佳开赛战绩,未来两场比赛,也决定能不能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