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女孩儿这个问题,尹梓宁觉得自己非常特别有必要,跟她们讲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这个人其实很不愿意当什么百科全书什么的,随便一查就能知道想知道的答案,她这个人其实极度不愿意回答那么多为什么的
“这位同学,我最后在跟大家说一遍,你们不要担心这个问题,什么问题都不要去想,我怎么跟你们说,你们就怎么做就可以了,懂了吗?”尹梓宁勉强把自己的火气压了压说道
“梓宁姐姐,我们真的还能看到光明吗,我们还有机会出去吗?”那个长相有些妖媚,让人有距离感的女生突然开口道,闻言尹梓宁皱了皱眉,这人都管她叫姐了,总不能敷衍人家嘛
“咳咳,那个小姑娘,你不用怕啊,咱们要相信自己,我们一定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现在我们就暂且先把这些不确定的将来放一放,我们先把眼前这个难关度过去”尹梓宁挺了挺胸,掷地有声的说道,其实她又哪儿有什么信心呢,只不过是不想看着这些小家伙儿们一个个都没什么斗志而已
“行,我们都听姐姐的”有一个带头的,就有好多人跟着一起起哄,一时间叫好声几乎传遍了整个小型空地的每一寸地方
“嘘,你们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这么大声吵嚷,万一那个家伙回来了,咱们都别想好”尹梓宁连忙捂住了几个人的嘴,示意其他人也不要再大声吵吵了,她真的害怕万一把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给惹毛了,那下场会是怎样一种惨烈可言了
“对对对,小点儿声,咱们晓得了”几个女生一起说道,被捂住嘴巴的女生连忙眨了眨眼微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把惧怕隐藏起来,知道了吗,等他来了,我再故意在他面前说你们的不好,这样两级反转之下,他反而不容易看穿你们的真实想法,这样的话,我们逃出去的概率会更加高一些,懂了吗,姑娘们”尹梓宁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浓浓的责任心,就是这群姑娘们,仿佛让她那颗好久都没有躁动过的心逐渐躁动了起来,也不知道祁连那个人怎么样了,自己被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带来了这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担心她
此时,被尹梓宁惦念着的祁连正在一家小酒馆,点了好多酒,一个人喝的七荤八素,显然是没什么头绪,也有可能是借酒浇愁,但是好像并没什么用,男人已经连着喝了一个上午了,中午的时候“先生,您好,您一共消费五百元,请您先把账清了,咱们再接着上其他的酒品饮料好吗先生”一个女服务员施施然走进了喝的已然有些眩晕的祁连身边,轻声说道。因为她实在是害怕这位顾客喝多了之后不给钱就直接走了,这样的先例已经好几次了,她实在是承担不了老板的怒火
没成想,本来就心情极度不爽的祁连,直接呼啦一下把桌子给掀了“怎么,你们是害怕我没钱啊,给,这些不用找了,赶紧,去把最贵的酒,给劳资整上来,别墨迹”气头上的祁连已经忘记了,自己来的是齐家麾下的酒店了,这下,几乎直接给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祁连,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我这里耍酒疯”老板齐天远怒不可遏的站在楼上的包房窗户边,看着楼下的一幕,目眦欲裂,本来他的女儿来跟他告状,说这个祁连不好好做事,天天整一些没用的东西他还怀疑过,觉得女儿肯定是又和这个小年轻有了什么误会什么的,还凶巴巴的劝了一番,让自己的女儿几乎在他面前没了面子,最后还掉了眼泪下来,现在发生在眼前的一幕,不禁让年仅四十的中年男子,感到一阵绝望和抽痛
他竟然为了这么一个手下,狠狠地埋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他真的是太不应该了,也太武断了一点儿
他女儿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出生了,她出生的时候自己几乎一无所有,家里的所有费用几乎都是自己的父母贴补的,也是因为这个,齐文疏的母亲白芸儿因为忍受不了跟他过苦日子,就离他而去了,想想他和妻子刚刚相识那会儿他18那个女人已经26了
那个时候几乎他的父母都反对两个人在一起,都在极力劝说他,让他不要找一个年龄大太多的女朋友,但是他力排众议选择执意娶了那个表里不如一的女人,他以为有了孩子,那个女人肯定会老老实实在家相夫教子了吧,可是事实把齐天远狠狠地掌掴了一巴掌,让这个当时只有23岁的男人险些忍受不住现实的打击,一度肝胆俱裂,如果不是凭着一股子不服输,不信命,不妥协的执念,他可能22岁就溘然长逝了,但是他没有,他知道他得坚强,既然那个女人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那自己也没必要再迁就她什么了
在齐文疏十八岁成年礼的时候,两个早就形同陌路的男女共同走完了离婚的流程,白芸儿双眸讥讽的看着父母两个没说什么,一甩袖离开了民政局门口,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很是潇洒而又无情,这也就导致了年纪轻轻的齐文疏就浓妆艳抹,流连各个娱乐场所,酒吧,歌舞厅,当然了这一切齐天远都毫不知情就是了,因为在自己的父亲面前,齐文疏一向装的单纯无辜,而且从不在父亲面前涂抹什么化妆品,而这也导致了这两个父女渐渐的对彼此的真实生活一点儿都不了解,齐文疏以为自己的父亲肯定不缺女人,甚至围着他转的女人没有百位也有五十,齐天远,则是觉得自己的女儿温柔善良,而且可爱到不行,就这样父女两个各自在自己的圈子里忙忙碌碌,白芸儿对此几乎问都不问,权当没生过这个女儿,如果你问我为什么,那说来可就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