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他们两也得了一份龙宫传承!
恰巧,此时绿袍少年也朝他们看来,笑呵呵道:“诸位,且看这两位!”
人群翘首。
陆关神色一变,眯起眼睛,准备大开杀戒。
祝九心头狂跳,神色惊惧,准备逃回天杬洞。
“哈哈,这两位与我是故友,当日八龙江起潮,我等震惊不已,便寻了座山远远观潮,当时,我们亲眼见温县令进入江中,隔日又上岸,恰巧,温县令上了岸,那惊天的潮水立即退去。”
“当时我还觉得巧合,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绿袍少年有理有据。
陆关一愣,当即道:“的确如此!”
“对!”
祝九大喊,“谁家县老爷发大水还钻入江里,一钻就是一天!依我看,这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盗宝案!”
诸人震惊。
要是绿袍少年一個人他们还不信,可如今两人一猪都这么说,再加上城中张贴的告示,此时,他们已经信了大半。
事实上,陆关他们说的也没问题。
只不过,祝九并未得到什么传承罢了,陆关还是相信这猪头的,毕竟,他的确没有太过显著的变化……
至于温尚德,他不知道。
不过,如今不管温尚德得没得秘藏,这口锅他已经背牢了。
陆关与祝九相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这时,城外来了一队官差,身穿盔甲,腰配长刀,后方还拉着一辆玄铁囚车,只露出一個人头。
如此严加押送,必然是极为重要的人物。
“那是州府的人!”
“对,是州府的青鸟卫,那囚犯是……是温县令!”
一石激起千层浪。
定睛一看,青鸟卫严加押送之人,竟真是温尚德。
陆关神色一闪,忙拉着祝九躲到酒肆中,生怕被温尚德看到,到时候供出他们。
片刻后,待囚车入城。
短短片刻,惊心动魄,陆关连吃食也不等了,一旁这绿袍少年有点邪乎,还是走为上计。
“关爷,咱们入城?”
“入!”
陆关点头,温尚德确是要被斩了,他们暂且还算安全。
入城吃了点东西,休息一晚。
第二日,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午门斩首台。
一個肥头大耳的官吏坐在上面,大声道:“本朝以孝治天下,上至神都,下至村镇,无不敬君父,重孝道。”
“然,罪犯温尚德大逆不道,杀害亲父,此罪一也。”
“九嶷山官差奉命修筑栈道,造福百姓却惨遭横杀,此罪二也。”
“不知悔改,畏罪潜逃,打死打伤官差十余人,此罪三也!”
“押囚犯温尚德上台!”
温尚德被五花大绑押到台上,四肢被斩断,跪伏在地,涕泗横流,衣衫褴褛,惊恐不安。
他嘴巴不停张合,挣扎翻滚,神色悲痛,可一句话却也说不出来。
“给他松绑!”
绳索坠地,温仁德连滚带爬,跑到那肥胖官吏面前,抹着眼泪,什么也说不出,差点跳到了后者脸上。
“哎哎……你干什么…臭死了!”
“给我拿下去!”官吏冷喝。
温仁德被控制住。
胖官吏松了口气,心道:“狗东西还好被废了修为…吓死我了……”
“时辰已到,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