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间,三人推门而入,便是桃酥、余归宁、相瑾秋三人。施乌看向那边,一时间,四人无一言语。
也许是才自塔归来,也许是因另外的缘故,施乌竟然看出余归宁、相瑾秋两人的身份,而这两人亦能感受到施乌身上乌云与雷电的气味,明白他从何处归来。空气便因此凝固,只剩一个桃酥不知所谓,看看余归宁又看看施乌。
就是这()
一霎那,施乌明白为余归宁与另外这一女人的来历,她们便是缪异登塔以后的产物,她们便是一个时代变化的凭证。虽说如此,此时这一时刻却尤为危险,他自这两人的反应能看出自己的经历被她们知晓,从施组织的抓捕行动看来,她们却不会屈服于塔,而游历过塔的他,如何在这一环境中生存?
事实在他口中酝酿,却重若千钧。他不能说出相关的话语,这些话语尚在脑中便是是思绪,一经出口则成不可逆改的事实,风云际变由此是而生,他几乎能预见自己与这两人求助官方,在援助到来以前便被追杀至死亡的景象。他知晓了塔的部分而不受秽的着重,这是塔的恩赐,这是施组织共有的恩赐,这恩赐亦是塔的视线,它并不注重人的思维,但所有话语都似渔网中的鱼,经由网眼筛选。
施乌视线集中向余归宁,垂下眉头向她点一点头,却又摇一摇头,问道:“陆扫晴说我在昏迷的时候被人刺杀了,这是怎么回事?”
相瑾秋紧捏在口袋中的拳头,只等余归宁出手,却见余归宁说道:“不清楚,只从你床上找到两把小刀,一把撞到某种硬物上,刀头撞钝了,另一把全是血,陆扫晴的血。”
“那这个球,当时还在这里吗?”
相瑾秋霎时看出这镂空球体不凡,话语却并未出口,她已经不清楚现下的情况了。她们看出施乌自何处归来,施乌理应能看出她们的来历,为何余归宁与这人还能言谈,不应当当场拼杀,她与余归宁从此陷入追杀不得安宁吗?
“没看见,那东西回来以后我们就给陆扫晴了。”
“陆扫晴好像把它扔在柜子那儿了,就是你现在放的位置。”桃酥插嘴道。
“那大概是有人来偷这东西,也有人来杀我,一把飞刀就是被那偷的人挡下了,另一刀被陆扫晴挡下了,也难怪她会忽然在我床底下睡过去。”
“哎呀,说这些做什么,你刚刚醒过来不应该庆祝吗?平常在据点还研究不够吗?”桃酥打圆场道,“这种东西以后再说,这两天提到不要提了。”